,所以才會託這兩個傢伙替她們買菜的。
“你回來了,葉……公子。”翩翩和纖纖從裡面蹦了出來的,神采飛揚的說道:“這裡還有好多吃的,主人你餓不餓?”
蘭斯點了點頭說道:“我盛一碗好了。”
轉頭看那幾個少年目不轉睛地盯著兩個小藍人,沉下臉來警告說道:“我警告你們,不要打她們的主意。”
“怎麼會!”幾個少年人像是被冤枉了一般:“葉老大的女人,我們是一個指頭都不敢碰的。”
蘭斯臉上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個雞蛋被噎到,解釋不清楚,反倒不必解釋。
“有人在家嗎?”一個倦懶的聲音傳來,然後是他的推門聲和腳步聲。
滄海月就這樣走了進來。
蘭斯皺了皺眉說道:“你似乎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滄海月懶洋洋地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沒有啊!我不是叫過門了嗎?”說完,坐下身來,搶過蘭斯眼前的那碗麵,就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還大聲叫好吃。
蘭斯不悅的要將那碗麵搶回來,滄海月作出不悅的表情說道:“這幾天我可是為你跑斷了腿!你跑到哪裡,我
就要跟到哪裡!吃得你一碗麵算得了什麼?”頓了一頓,滄海也繼續道:“說起來你的確不夠朋友啊,家裡有這麼好吃的東西也不告訴朋友一聲。”
翩翩和纖纖聽到滄海月的讚美,笑逐顏開,纖纖說道:“主人你稍等,我再去給你盛兩碗。”說完,拉著翩翩興奮的走了出去。
蘭斯望著她們的背影若有所思,她們已經開始了她們的新生活吧?至少已經有了讚美,有了尊重,還有了自由——儘管這種自由僅限於這個院子裡——所以才會顯得那麼容光煥發,活潑可愛。
不要說小藍人已經基本上被滅族,不可能把她們送回去,她們從小在人類的社會長大,已經習慣人類的文化,即使把她們送回去,她們能適應的了另外一種生活嗎?能夠生存下去嗎?
反過來講,住在自己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現在是有自己護著,這些所有的人,都可以把她們當人看,那也只不過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如果自己離開了,這種情況還會繼續下去嗎?
蘭斯正在出神,滄海月已經將一碗麵吃光,這才說道:“給。”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張粉紅色的信封。
蘭斯伸手接過詫異地說道:“這是什麼?”
這粉紅色的信封上撒著香水,一拿出來,就滿屋飄香。
常思成還打了兩個噴嚏。然後一屋子的人用豔羨的眼光看著蘭斯異口同聲地說道:“一定是情書!”
蘭斯把那封信夾在兩個指頭上,放在眼前,翻來覆去看了兩眼,說道:“這是哪裡來的?”
滄海月已經開始吃第二碗麵了,說道:“剛才我來的時候,就掛在你的大門口。”
蘭斯把信口撕開,取出信來,開啟觀看。這時,所有的人都把頭湊了過來。
“今日午時,楓林湖畔,染醉亭中,與君共賞楓湖秋葉,秋高氣爽,致此良辰美景,把酒言歡,與君共謀一醉。夢蝶字。”
“譁——豔遇耶!”
滄海月把信搶過來,說道:“這就是那位你為了她大打出手的夢蝶姑娘嗎?”
辛笑夕糾正說道:“葉老大是為了讓綠牡丹和水芙蓉大打出手,然後又和夢蝶姑娘訂下了共遊楓湖的約定。”
“好香豔啊!”滄海月說的,還誇張地嗅了嗅信上的香味。
“去!去!去!”蘭斯一把把這些起鬨的人推開,心中卻若有所思,總覺得這信口氣有些不對勁。
常思成拿著信看來看去,喃喃地說道:“我看這個筆記好像在哪裡見過。”
常思成的話立刻惹來了一群人的嘲笑:“是作夢吧?
你什麼時候見過夢蝶小姐的手跡?”
只有蘭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若有所思地說道:“是嘛?”
“糟糕!”滄海月說道:“好像已經過午時了!趕緊出發。讓美人等候可是極大的罪過。”說著,拉著蘭斯就往外走。
“我的長劍。”蘭斯一邊走,一邊回頭望著剛才隨手放在椅子上的長劍。
滄海月毫不鬆手,說道:“去赴約會,要什麼長劍?
多殺風景?”
“我們也要去!我們也要去!”
幾個人叫嚷著,然而滄海月頭也不回地說一句:“你們還是在家裡守家比較好。”說完,滄海月和蘭斯已經走的老遠了。留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