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官有職責上直接的上下級關係,所以他們稱風翔叫做副統領,但是,象波頓主教和風翔之間沒有直接的統屬關係,就只好叫風翔做少主。
風翔微笑著搖了搖頭,不在意地說道:“你知道我也是很謹慎的。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原因。”說到這裡,風翔轉頭望著手下帶來的十幾名高階軍官和魔法師,說道:“你們說說看,有誰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剛才被叫到名字的鄺翰這回急於表現,搶先說道:“因為,那傢伙跳下懸崖的時候,生還的可能性已經非常小,更何況還要在激流當中連續漂流十幾裡,這時候多半已經死去了。即使能夠倖存,此刻想必也沒有還手之力。”
風翔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另外一個軍官說道:“此刻,即使沒有死,蘭斯也肯定身受重傷,這是我們捉拿蘭斯的大好時機。但是我們還不清楚,這塊谷地究竟有多大,有什麼樣的地形,是否還有其他的出路。因此,必須及早探清周圍的地形,才能夠定下捉拿蘭斯的方案。所以,副統領才會急於到山谷中作實地勘察。”
風翔左右看了看,看到沒有再有人說話,這才說道:“還有一個原因。”
說到這裡,風翔的語調變的傲然,手中撫摩著腰間的長刀說道:“我這把護教神刀,可是經過教宗精神淬鍊過的,豈是那麼好挨的?尋常人等,只要捱上這一刀,那上面的詛咒邪力,很快就會起作用,讓受刀之人百病奇生,崩潰而亡。就算是蘭斯能夠抗拒這刀上的毒力,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化解的。所以即使此刻蘭斯沒有死,也絕對沒有反抗的力量。但是如果再等他幾天,讓他有機會祛除體內的邪力,到那個時候,再有這樣的機會很困難了。”
波頓主教點了點頭,不再堅持。
風翔轉頭面對著所有的軍官說道:“我下去以後,這裡一切的事情,一切聽從武旗副將的指揮。”
看到所有的軍官應命,風翔這才揮了揮手,準備向下攀登懸崖,臨走前忘不了有意無意地望了那第二個發言的軍官一眼。
風翔順著懸崖峭壁的縫隙,慢慢地向下攀登下去,波頓主教忙在旁邊打出照明術,為風翔照明。
十丈左右的懸崖,風翔足足用了一刻鐘,才到達谷底。然後是鄺翰,波頓主教就簡單得多,他使用一個空氣魔法的羽落術,直接跳到了谷底。不過,儘管降落到谷底是他最省力,但是向上攀登他將會是最困難的一個。除非他能夠學會已經失傳的飛行魔法。
風翔不在意地拍了拍身上所粘的泥土,三個人上下打點一翻,這才向前走去。
他們首先找到了那條河流,然後順著河流,向下遊走去,一面觀察四周的地勢。
這個谷地,四面都是陡峭的懸崖,河流流到這裡,河水彙集到了一個湖泊之中。在湖的周圍,長滿了水草和蘆葦,在夜裡休息的水鳥,偶爾會發出一兩聲怪叫。
遠處,綠油油的闊葉林,密密麻麻,在黑夜之中樹影婆娑,夜風吹來,颯颯做聲。
波頓主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湖邊水草的清香滲入到五臟六腑,這才說道:“這裡的風景好得很吶。沒想到在這深山野嶺,會有這麼富饒的地方。地勢又這麼特別,要是有人能夠有機會住在這裡,與世隔絕,真是不知道有多麼自由自在。”
風翔微微一笑,沒有作聲,鄺翰心中想道:“這有什麼好的?連個人影都看不見!看來是老糊塗了吧。”
黑夜裡能夠看到的範圍有限,兩個人圍著湖邊走了一圈,觀察四周的地形,
不知不覺,整個半夜就已經過去,而這個谷地,卻仍然沒有打探清楚。
天色漸漸明亮,清晨已經來到,但是四周都是一片霧濛濛的,視距並沒有太大的改善。
“咦!”風翔意外地說道:“你們瞧!”
波頓和鄺翰順著風翔指著的方向看去,在湖邊的溼地上,二行小小的腳印赫然的印在沙灘上。
三個人對望幾眼,鄺翰說道:“這腳印……應該是人的。”
波頓驚疑地說道:“在這種地方……竟然會有人?會不會是蘭斯?”
風翔不回答,仔細地觀察了腳印的來蹤和去路,分析說道:“你們瞧,這個腳印非常清楚,所以應該是剛剛留下不久的,特別是,這個腳印是從湖裡走出來的,在開始的幾個腳印中,還有非常嚴重的水跡,也就是說,應該是有一個人赤著腳從湖裡走出來。很可能是剛剛到小湖中沐浴,或者是捕魚之類的。”
說著,風翔彎下腰,用手量了一下,說道:“從腳印的大小看,應當是一個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