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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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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個南星他們之所以趕到的那麼晚,就是因為嚴師傅他們正好改良了一下技術,製出的糖有些不一樣了,正在關鍵的時候一時沒走開。

等了一晚上了,今兒可能就要出成果了,大家也不知道製出來的是什麼,不過卻都很期待。

“來了,來了,來了。”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屋子裡頓時一陣寂靜,連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南星一掀簾子,被眼前黑壓壓的眼睛給嚇了一跳,忍不住拍拍胸脯道:“你們幹啥呢?嚴師傅說還沒凝固,得再等等,讓你們別都湊在這裡了,該幹啥幹啥去。”

南星板著臉的樣子還是挺像那麼回事兒的,幾個幫工也不介意被個毛頭小子吼了兩句,留了句,“要是出來了就叫我們啊。”就各自去忙了。

珍兒跟吳玲玉倒是不忙,到旁邊待客的花廳裡坐著,等著新糖出來。

最近嚴師傅忙著制新糖,有時候也找趙暘銘商量事情。他乾脆就把賬本,平時腦子裡突然想起來的好點子都給記下來,花廳裡靠窗的位置上有好幾個攤開的書都是他的。

珍兒等的無聊,正在翻看桌上的書。趙暘銘的一手字寫的真是好,嚴謹公正,看他的字,你可能還以為是一個嚴肅刻板的老學儒,完全不能想象他這麼年輕,還熱衷於做生意。

吳玲玉見她翻著翻著自顧自的笑起來。也湊過去看了看,道:“就這些什麼文集一類的,都是講科舉考試怎麼樣應對。什麼心得之類的,有什麼好看的?”

珍兒聽的笑的更歡了,指著其中一句下面的註釋,道:“你看看趙暘銘他怎麼解釋的。”

吳玲玉把書拿起來,細細的唸了一遍,“這句註釋有什麼奇特的,跟這本書一眼的死板。”

珍兒見她沒有參透玄機,拿起桌上的筆,在上門圈了幾個字,吳玲玉再一看。頓時也笑了。那上門寫的赫赫是純屬扯淡四個字。

“呵。倒是真沒想到。趙暘銘平時看著挺沉悶的,寫的評論倒是一陣見血呀。”吳玲玉笑著道。

珍兒不置可否。轉而翻起了另一本遊記。

話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家裡的書架上多了不少遊記,還都是寫景寫人,記錄各地不同風俗的,比之前珍兒隨意買的書好了不少。而且,她不管在哪裡,只要想看都能看得到。

珍兒抬頭看了看正一臉興致的翻著書找註釋的吳玲玉,好像就是從她常往外書房跑找趙暘銘借遊記看,然後書房裡這樣的書就開始多了起來。

趙暘銘對她這麼用心,也不知道她感受到了沒有?

珍兒跟吳玲玉兩個各佔了一角,一個認真看遊記,一個專門找註釋看,時不時爆出各種笑聲。

趙暘銘進花廳就看到這種詭異的場景,他輕聲咳嗽了一聲,好提醒屋裡的人他來了。

“東家,糖已經制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說道最後,他忍不住又手握拳放到嘴邊輕咳了一聲。

珍兒應了一聲,合上書起身往作坊裡去。

吳玲玉緊跟著她,走到趙暘銘身邊的時候,卻停下來盯著他上下打量。

趙暘銘被她盯的毛骨悚然,“盯著我看什麼,快走吧。”

吳玲玉本來還是猜測,現在卻確定了,“你臉紅了。”說完大笑著快跑幾步追著珍兒去了。

趙暘銘的臉頓時爆紅了。

作坊裡這會兒正是熱鬧的時候,大家都圍在一起,盯著剛出爐的糖塊兒,議論紛紛,卻都每個統一的意見。

“東家來了。”眼尖的看到珍兒來了,叫了一聲,眾人忙讓開一條道。

珍兒仔細看了看糖塊,也是疑惑不解。

嚴師傅尷尬的站在一邊,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了,糖製出來就是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哪裡做錯了。”

“嚴師傅這幾天一直不眠不休的守著呢,肯定沒做錯,應該是哪裡沒有處理好。”有人見嚴師傅這樣忐忑,也生怕珍兒會責怪嚴師傅弄新塘耽擱了本來的工作,好心幫他解圍。

“對,嚴師傅狠認真的。”

“嚴師傅做糖的手藝真好,上個月東家獎了我一些,我帶回去,我兒子說特別甜。”

“我家閨女也說甜,這都是嚴師傅做的糖好。”

一有人開頭,眾人都紛紛為嚴師傅說好話。

珍兒把糖拈起來聞了聞,也卻是是有糖味,可是卻有比糖味多了一些東西。

吳玲玉一進屋就嚷嚷開了,“怎麼樣,怎麼樣,製出來的是什麼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