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氣呀?嘖嘖嘖……”賈大夫人的目光在喬慧和莫非兩個人身上流轉,“你們這是商量好的吧?就算被抓住了,別一口咬定,就是不承認。想得倒是挺好的,不過可惜我大夫人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了……別死不承認了,沒有用的,這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說到後面,懶得望向兩人。下巴微抬著,一臉的傲氣,說出來的話,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就像她所說的那樣,這裡是她的地方,真相是什麼不重要,她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來人!還不快把這對姦夫**給抓起來,關進地牢裡!”
根本不再給二人辯駁的機會,古大夫人直接下了命令。
一幫奴僕就衝了過去,要開始綁人。
“你這是要做什麼?栽贓陷害,指鹿為馬,太過分了!”喬慧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但是她不是束手就擒的人。
水袖一甩,一道淡藍色的水波便從袖子間湧動而出,直接朝向她跑來的奴僕奔去。
瞬間,幾個奴僕便被水波擋住,捲到了空中。
再狠狠一拋,“碰”的一聲落到了牆角。
之前還爭先恐後,想要立功的奴僕這才想起,這二夫人可是一位修真者,根本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對付的,有些焉菜了。
莫非正要出手,見喬慧都解決了,便將手背在了身後。
“你……”古大夫人一見某人兇悍的手段,恨恨地咬了一個口,“喬慧,你好大的膽子,姦夫**,證據確著,你居然還敢反抗?”
“栽贓陷害,指鹿為馬,也是證據確著?大夫人,你還真當古家是你的天,一切都由你說了算嗎?”
“難道不是?”古大夫人下巴一抬,驕傲地說道,“你男人就是一個廢物,你又不守婦道,你們二房還有什麼資格跟我們大房爭?我是古家的當家夫人,我老公是古家的家主,整個古家都是我們大房說了算……”
“既然是你們大房說了算了,你還什麼費盡心機,想要逼死我,氣死我老公做什麼?難怪是想讓我們二房死絕了,你們大房才好霸佔整個古家嗎?大夫人,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年要不是我老公救大哥一命,現在坐上古家家主的是誰還不一定呢。你這樣狼心狗肺,是不是太著急了點?”
“誰狼心狗肺?你自己不守婦道,水性揚花,勾搭外男,養小白臉,怪得了誰?我這是替二弟教訓你呢,二弟本來就身體不好,要是讓二弟知道了你幹了這種事情,非氣得吐血不可。要不是二弟身體不好,這事不能驚動二弟,我早就交給二弟自己處理,直接把你下豬籠了……”
“你要下誰豬籠?!”就在這個時候,伴隨著一聲咳嗽,一個孱弱的男人被一幫丫環婆子扶著,走進了院子。
他的面板泛著不健康的白色,瘦得有些失去了人形,似乎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半靠在一個丫環身上。他穿著一身白衣,外面罩了一件相同顏色的薄紗,烏黑的髮絲落下,簡單的用了一枚玉簪。
“二、二弟……”古大夫人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身體不好嗎?二弟,這事你別管,你放心,對於這種敢給你戴綠帽子的人,大嫂一定會給你報仇,絕不輕饒她……”
“老公!”喬慧趕緊跑過去,扶住了他,“你別聽她胡說,我就是貓病了,之前跟你說過的,家裡的獸醫看不好,在外面請了一個。結果大嫂突然衝進來,莫名其妙的說我跟別人通女幹,非要讓人把我跟人家抓起來。你看這事弄的,人家本來只不是來給寵物看病的,結果卻遇到了這種事情,以後誰還敢上咱們家給寵物看病呀?”
“咳咳咳……”古二公子輕咳了幾聲,拍了拍她的手,“慧娘,別怕,我有在,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咳咳咳……”
“二弟,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欺負人了?明明是你媳婦不守婦道,跟人家勾勾搭搭,我這也是沒辦法,為了以正家風,不得不處理嘛。”古大夫人可不承認自己指鹿為馬的事情,趕緊說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這屋子裡的丫環、婆子,我進來的時候,她是不是跟人家獸醫抱在一起?”
說的時候,還惡狠狠地瞪了屋子裡的丫環、婆子一眼:你們誰要是敢跟我唱反調,我弄死你們!
丫環、婆子一個個趕緊縮了脖子。
“大嫂,不用問,慧娘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有數……咳咳,大嫂,這其中必定是個誤會!”古二公從也聰明,沒有直接指責大嫂,而是說是“誤會”。
畢竟,他也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