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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焦黑上面佈滿了一個個40火箭彈彈孔的英制百人隊長坦克,東倒西歪的趴在那裡,向人們無聲的述說著自己的勇猛和不幸。希爾卡爾公路大橋上的護欄被炸的缺東少西,殘缺不全,橋面更是彈痕累累,橋上也有兩輛被炸燬的坦克,其中一輛有1/3懸在橋外。橋下一輛坦克翻扣在提斯塔河谷裡巨大而又光滑的石頭上,河谷裡堆摞著厚厚的一層印軍的已經腐爛發臭的屍體和殘骸。另一輛坦克頭前部紮在提斯塔河裡後半部翹出河面接受勝利者的檢閱戰場上的一切都在向後來的人揭示著這裡曾經所發生的戰鬥慘烈的程度。

耿直向楊光講述了這幾天發生在西里古裡的戰鬥,23日上午,印軍發起了幾天以來,最為猛烈,最為瘋狂持續時間最長的宜次進攻,印軍曾一度突破了薩克蒂加鐵路大橋和希爾卡爾公路大橋,透過大橋向橋東發起了連續不斷的進攻,空降一師打光了所有的紅箭54反坦克導彈,107毫米步協式單管火箭炮和40火箭筒的火箭彈也所剩無幾。空降一師的空降部隊,僅憑著自動步槍,手榴彈以及為數不多的定向地雷在兩座大橋上與自己數十倍的印軍展開殊死的決戰。戰鬥整整持續了6個多小時。空降一師守橋的3連,4連,5連,6連,在守衛西里古裡縣城的1連2連的增援下,頑強的阻擊著印軍的一**潮水般持續高強度的進攻。擊毀印軍坦克第9步兵師6000多人,成功的守住了這兩座大橋。空降一師的空降部隊為此也付出了傷亡673人的巨大代價,守在希爾卡爾公路大橋橋西面陣地的空降兵5連僅剩55人。空降1團李富恩團長頭部受重傷。6個連的連長和指導員,傷亡了8個,整個戰役人員損失高達68,3。

這也就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部隊,世界上任何一隻軍隊在如此高的戰損情況下都無法再形成有效的戰鬥力。都會主動的拖離與敵方的接觸,撤出戰鬥。西里古裡的“兩橋”阻擊戰,這一戰例,後來被世界上所有有空降部隊的國家做為經典戰例,例為空降兵必修的教材。

耿直指著希爾卡爾公路大橋下,滾滾的提斯塔河水說:“在這座大橋上,僅我們扔到河裡的印軍屍體就多達583具。”他指了指在河谷中那些發臭的屍體說“那些不算。”

久經沙場的楊光在腦海中不斷的閃現出一幕幕在炮火連天的背景下,血與火,生與死雙方進行慘烈撕殺的戰鬥畫面。

他拍了怕自己老連長的左臂說:“先去洗個澡去吧,把脖子上的傷口重新包紮一下,把我的衣服換上,我和鄧峰司令員說一下,你們就在這兒整休幾天吧,就別跟著西進了。”

西進的隊伍,日夜兼程,一路風塵僕僕的趕到預定的地區,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並沒有發生什麼激烈的戰鬥。一部分印軍已經南逃,沒有跑的看到中國軍隊和印度人民解放軍主動的投降聽後處理。西進的部隊整天的全部工作就是受降,行軍,行軍,受降。我軍東西兩線作戰部隊很快就會師在坎普爾市,完成了鄧峰最初的整個戰役設想。

這種局面有些出乎意外。鑑於這種情況,為了保持新德里的戰略縱深,鄧峰親自飛到新德里,建議納帕蒂馬上派駐守在新德里的印度人民解放軍第7師,前去佔領距新德里西南200公里的齋普爾和西面210公里的拉姆格爾市。納帕蒂有些為難的說:“鄧主任,此時整個新德里地區僅有印度解放軍第第2機步師的一個輪步營,實在是無兵可派了。”

鄧峰很嚴肅的對納帕蒂主席說:“我知道新德里現在就這點兵,但現在是大好機會,一但印軍緩過勁來,再想拿下這兩個城市就困難了。現在那怕一個城市派一個營也得派去接守這兩個城市。這事關以後南亞共和國首都新德里的戰略縱深,日後新德里的安全。派!必須派兵去接受!新德里現在有第2機步師的一個輪步營就足可以保證不會出大的問題。”鄧峰急得團團轉,“哎,兵太少了。”

他命令駐孟加拉省的印度人民解放軍第8師緊急北上新德里。

納帕蒂知道自己的10多萬部隊,要想維持100萬平方公里這麼大的地盤根本就不夠用,在佔多了恐怕就散花了。他知道鄧峰的良苦用心,也知道這兩座城市對新德里的重要。可是一個二千多萬人口剛剛解放的大城市就10,000多人來維持實在是太少了。但他堅信鄧峰的決定是正確的,他咬了咬牙,命令向這兩個城市各派一個營前去接受。

當後來在與印度不斷的衝突中,他才真正的感受到鄧峰當時所做的這個決定是何等的英明正確。

鄧峰此時手中的兵力已是在是捉襟見肘了,如果再給他兩個中國機械化步兵師他能把整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