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挽著玄飛的胳膊在身旁,他要是說話一個不慎,那他可能早幾十上百年的投胎。
動手?他就算是有一百個膽子都不敢跟凌一寧動手啊。
“我跟一寧是水乳、交融,患難的感情,你能比嗎?”玄飛說到這裡也動靜了,掐了下凌一寧的手。
當年他魂魄被鎖,實力全失的時候,是這個女人一直陪著她。
他就算是放棄了天門監正,山神幫幫主之位,也不會放棄她。
只有在那種時候才能感受到,一個女人好或是不好。
有的女人盯著的就是男人的錢和權,只要男人沒了錢和權,她就像是扔垃圾一樣的扔掉男人。
這些道理,還是個毛頭小夥子的阿灝不懂。
他要是有錢的話,早就去找野雞了。
問題是他沒錢啊。
他還沒回金剛佛院,以前還能一個月領些零花錢,可事太多,沒時間用。
現在他一顆芳心正熾的時候,想著就算是去找野雞,高階小姐,也得把身破了,卻發現沒錢了。
硬來的事,他還不願意幹。
他還算是很矜持的一個男人。
“噢,”阿灝隨口答了句,就往天法獸那渾圓、翹挺的臀部看過去,怎麼看都覺得那是一個令人生起無限遐想的無底洞,“咳,玄爺,下一班去哪裡?”
“在吉林市旁邊的一個縣的一個小山村裡,有個寡婦……”
玄飛還沒說完,阿灝的眼睛就亮了。
這就跟貓看到耗子,跟耗子看到包子一樣。
“嘿嘿,玄爺,寡婦啊,經驗豐富呢。”阿灝憨笑著說。
玄飛瞟了他一眼說:“就你這個小身板,到寡婦身上去爬山游水,那還不得摔個遍體鱗傷?我為什麼說要給你和老凌找個高階小姐,那就是因為她們價錢雖說貴,可都有職業道德,至少不會在表面上看不起你們這種老童子。你要知道第一次很重要的,要是第一次沒弄好,很容易就在你的心靈上留下創傷,那可能以後硬都硬不起來。”
阿灝乾笑了兩聲:“我不怕,寡婦,正好。”
玄飛笑道:“那你就去試試吧,我看你能不能征服一個寡婦。有句老話說,征服一個寡婦就等於登山愛好者征服豬木狼馬一樣,一樣的難。”
“嘿嘿,我有信心。”阿灝笑著說。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快要燒開水的鍋就等寡婦那塊肉扔下去了。
來到吉林市,這個跟吉林省一樣名字的地方,卻遠遠沒有長春那樣繁華。
玄飛他們也沒時間瞎逛,在市裡繞了一圈後就從市裡出來,來到了那個連名字都記不住的縣城裡。
買了些豬肉一些土特產,就去了山區裡。
這一片都是白樺林,傳說是很早之前的一幫獵人種下來的。
這又是一個很無聊的傳說,獵人種樹?
這好像職業不大對吧?要說是農民還差不多。
反正這一片白樺樹個頭都不算小了。
李謙說道:“根據弟子們的回報,這寡婦不安生……”
阿灝的眼睛又亮了,跟那夜裡的貓眼一樣,聞不得腥啊。
“說說看。”玄飛看著遠處那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問道。
“那寡婦每事就帶著年青的後生回家,到家裡做什麼事,咳,我就不多說了,總之,每隔兩天都有人看到陌生的後生出現在她家裡,而她又不做事,不種田,不打獵,也沒在工廠裡工作,還能一直維持著家,都說她是靠做皮肉生意在過活。”
玄飛問道:“都做村子裡的後生的生意?村裡沒人有意見?”
“倒不是,大半都是慕名而來的,有人說她影響風化,可派出所來了幾回,都沒查到什麼。”李謙回答道。
這些事在村裡一打聽,那些閒得蛋疼在外頭織毛衣的大媽大嬸都會說。
她們怕是巴不得這個寡婦早些出事吧,也不定就有嫉妒的心在。
誰不想弄幾個年青的後生?
可都讓這寡婦弄去了。
“這寡婦有多大了?”阿灝問出一個他關心的問題。
雖說不定二十跟四十看起來差不多,可一脫衣服那差別就很大了。
這點別說是玄飛,就是他都懂得。
“年紀嘛,倒不算大,今年二十七八歲吧,長得還算是標緻,倒是身材特別的渾圓,看起來就跟個美國女人一樣。”李謙回憶著弟子給他發的郵件說到。
那上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