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寧往窗外瞧了眼說:“赤大哥,要用化龍咒將那三個人嚇進來的話,那是不是想要將他們全都除掉了?”
凌寒一怔,就想到玄飛在外面,而他現在也沒有躲讓,那三人進來必然會看到玄飛,那這樣的話,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
“我們也出去幫把手?”風法獸問道。
他都快憋發黴了,成天都在這府裡,最多也就是七色佛帥的府邸來回換著住,只需要跳牆而已,只要動作快,也沒能留意到。
只是這樣住,那人也是會很悶的。
想這風法獸在那無望海上的時候,每天都要飛個三四千裡來玩,現在卻是連大門都不能出,他能不覺得很悶才怪了。
別說是他,大家都覺得悶。
玄飛、櫻寧給那阿灝和凌寒找地方弄那無字書,是想讓他們不讓人注意,將那些召喚神佛的佛咒都給研究透了,而也是想要讓他們出去放鬆一下。
一直在這裡的話,那真就要憋出病來了。
刀賢者和劍賢者轉身才看到一臉微笑的玄飛,兩人頓時喜道。
“姓赤的,我都說了你這裡是藏汙納垢之地,這個人是不是修行人?他怎麼來這裡的?他是不是住你在府上?”劍賢者指著玄飛喝問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赤佛帥背對著門,冷冷的說。
劍賢者喝道:“是的話,那你就是知法犯法,我就要在地藏王蓮花座前告你……”
“你能走得出這裡再說吧。”玄飛輕輕的嘆了口氣。
看來這赤佛帥也是忍無可忍了,而他敢這樣做,自然是想好了善後事,而他也是想借玄飛的手,將這十二賢者中的老大和老二全都給除掉。
但要是能無聲無息的將他們給除掉差不多,現在讓他們都有了防備了,那還能做得沒動靜嗎?要真的打起來,那外頭的佛將衝進來不說。
這些人是統屬在赤佛帥的名下的,或許他能讓他們別亂說話,可那些外頭的路人怎麼辦?再說了,這樣多的七級悍魂,六級悍魂動手說不定直接就驚動了那大殿裡的地藏王。
還有那位尊者呢?識法尊者去了南部界,那位林羅尊者可還在這佛城裡啊。
要是驚動他的話,那也不是說笑的了。
事情搞大對於這暗地裡做事的玄飛一行人可不好。
玄飛和凌寒都沒想通那一向看起來是長像是大老粗可實際上心思細膩的赤佛帥,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但總是要配合好他的了。
“好狂妄的傢伙!”刀賢者陰笑道。
他自然瞧不出玄飛的倚仗是什麼,那些東南西部界送來的訊息也只是傳聞而已,那西部王朱五被他逼到了西部界裡的角落裡轟殺,在他瞧來,可能真不大。
可能是那朱王逃走了,他故意這樣說的吧。
“你若是交出觀音土的話,我能饒你不死!”劍賢者突然說道。
那渡禪法師眼睛一亮,觀音土,要是有它的話,那明澄就有可能恢復原有的實力,說不定還能再上一層樓。
“對,若你能交出觀音土的話,我能饒你一命。”
玄飛瞧著那一直沒說話而盯著橙女王的紫衣老人說:“你也想著我要交出那個什麼觀音土嗎?”
“哼,那玩意兒,我那裡都有一堆。”紫衣老人語出驚人的說,“你們若是想要的話,等此間事了後,我再給你們一人一份,只是那東西拿來也不知怎麼用。”
玄飛心裡大笑,想來那島上的那位散佛,可萬萬沒將觀音土的用法告訴這個老頭。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對不住了。”刀賢者緩緩的從背上拔出一把數尺長的巨刃。
這巨刃也不知他是怎樣藏的,光是看他的僧袍的話,可真不知怎麼放得下這樣大的巨刃。
那劍賢者也將腰畔上的那把白玉長劍解了下來。
渡禪法師在懷裡摸出一把小鏟子,那是極小的方便鏟,是絕頂的白金做成的,擁有著數代的青言寺的住持的加持,那要是用起來,佛力之強,不是說笑的。
就在這一觸即發之時,阿灝推開門從裡屋走出來。
接著是凌寒、杜血那五兄弟,小白、三法獸。
局勢一下逆轉,不光從人數上由劣勢轉為優勢,而且從實力上也倒轉。
“紫老,你若是想要那些經書,等我們謄寫好後再交給你也不遲,至於他們三人嘛。”橙女王皮鞭一揮,指著那劍賢者說,“只怕連這宅子都休想能出去了。”
紫衣老人瞧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