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某些女明星,裝嫩那直叫人反胃。
櫻寧和風法獸想笑不敢笑的跑了出去,才捧著肚子大笑特笑。
天法獸臉色這時才有些不好看,走到玄飛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我怎麼熟女了?”
玄飛抬起頭不經意的掃到她那一雙細腿中間的黑色蕾絲邊,就笑了:“黑色蕾絲都是熟女才穿的,小女孩哪裡會穿這種。”
“一寧不是穿蕾絲嗎?”天法獸不滿道。
“她穿的是桃紅色的蕾絲,”玄飛把筆擱在桌上說,“說你熟女倒沒有任何不禮貌的意思,你別往心裡去。”
這樣說,她倒是好受了些。
現在不是有些人都自己標榜自己是熟女嗎?
“還要三四天,你不怕那蘇葉全派人將佳木斯的龍脈節點毀了?”
“他現在可能自己都忙不過來,”玄飛把電視開啟說,“除了西南,別的地方沒看到有龍脈被毀的跡象,我昨天夜裡飛到空中一萬里的地方觀察整個主龍脈,受創不輕,可也不到嚴重的地步,再說,現在收集的龍脈節點就足夠我在其它的龍脈被毀後,再重修整個主龍脈了。”
看他信心滿滿,天法獸也不好再說什麼,起身拉了下裙角,半紅著臉說:“你下回眼珠子再往那裡看,我挖了它。”
玄飛笑笑:“只看到邊,又看不到形狀,你以為我是凌寒啊。”
凌寒那對佛眼早就將天法獸看了個飽了。
他不敢對凌一寧、櫻寧、橙女王用,不代表他不會佔天法獸的便宜。
“他,他就算是看,也只能是看……”
“我也只是看啊,我還能做什麼?”玄飛手指一勾,茶杯到了他的手裡,輕啜了口,笑著說。
天法獸狠咬了下嘴唇,頭也不回的走了。
在東豐再待了四天,才總算將化紙為真全都融會貫通。
趙明虎每天都趕過來前後打點,酒店也是他給安排下來的,是東豐最好的酒店,他在這裡有股份。為了感謝玄飛,那五千萬不單早就打到了山神幫的賬戶上,還送了三車上等的梅花鹿。
玄飛倒也很承他的情,走時拍著他的肩膀說:“要有不識相的來東豐找你麻煩,你可以報我的名號。”
趙明虎都快激動得哭了,山神幫幫主,天門監正的名號意味著什麼?別說遼源了,整個吉林都得橫著走吧。
“好好待你媳婦,她現在身子骨很弱,都是那鬼胎整的,我估莫著你上輩子壞事幹了不少,以後多積德吧,陽德換陰福,陰德換來世福,自己想想吧,別以後再生兒子弄出來個沒屁、眼的,那我就沒法子了。”
半開玩笑的話,卻被趙明虎喊著他那個從哈工大畢業的秘書用筆給記下來了。
“不用送了,這車我也不還給你了。”玄飛拍著賓士車的車頂說。
“不用還,送您了。”趙明虎笑呵呵的說。
一輛兩百萬的進口賓士算什麼,能結交到玄飛,那是幾輩子的福氣啊。
“老趙,好好幹,以後每年春節給送一車鹿過去,也不白拿你的,你也知道幫裡現在出白魚和熊掌,我已經給旗虹和熊瞳打過招呼了,晚些送幾十斤給你們。”李謙說完就縮身到了車裡,擺擺手,開著賓士車就奔佳木斯去了。
李謙開車是個沒譜的人,雖說出事也沒什麼,大家都能扛得衝那撞車的衝擊力。
可他油門從來都是踩到底,讓凌寒都笑他:“是不是你直接拿東西把油門給卡住了?”
“凌哥,我沒那麼嘬。”李謙笑呵呵的說。
他跟凌寒混久了也不叫凌大師了,那聽起來跟那種修明文規定,嚴令禁止的大師父差不多。
一路說說笑笑摸黑到了佳木斯,這地方天寒地凍,要到極冬的時候,人出去尿一泡都能成棍了。
有人說笑是要拿根棍子邊拉邊敲,結果有個傻子直接把弟弟給敲掉了。
這也就是個笑話,說的是佳木斯冷。
佳木斯是在三江流域的平原地帶,松花江、黑龍江、烏蘇里江,對面就是俄羅斯老毛子,這裡也跟漠河一個德性,到處都是金髮碧眼的。
但入城的時候時間晚了,只能看到個別喝得七七八八倒在地上的俄羅斯壯漢,俄國妹子半個都木有。
“俄國妹子瞧著好,汗毛長……”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醒過來了,橙女王慢慢的靠過來問:“你見識過?”
“見過,沒見識過。”玄飛話裡帶話的笑說,“上回在漠河的時候不是遇到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