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到徐飛身邊看著遠方,雖然不好找話題和徐飛說話,她卻不斷用她那雙漂亮眼睛瞟著徐飛那張臉。
眼看天就快黑下來,安路塔西婭咬咬紅唇看著徐飛說道:
“徐的家在哪兒,你到了蘇俄會很快離開麼?”
徐飛笑道:
“我的家就在這華夏。到蘇俄也只是順便路過,等我的事情辦完肯定要回來的,你們呢?是回家麼?”
“回家?”
安路塔西婭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對徐飛的問話她不知到該怎麼回答,這些年天南地北的不斷搬家,他們在華夏就足足住了五年多,這一次大家又莫名其妙的再次搬家。說是要到蘇俄去,她也不明白自己的家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家,爸爸媽媽說我們不能在同一個地方呆太久的,希望這次能夠多呆一些年吧。”安路塔西婭眼神迷濛著看著最後的餘暉落入遠方的地平線後緩緩地說道。
太陽落下,天邊的那一彎月色便開始撒著銀輝,淡淡的月光下安路塔西婭眼神中的落寞與悲傷好像被月光下的寧靜給感染到了,一層淡淡的水霧開始在她的眼眶中浮現。
呆了不大一會,山坡下安路塔西婭的媽媽就開始喊了起來:
“塔西婭。快回來休息了,明天我們還要早起趕路呢”
“徐,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我們有空再聊,和你呆在一起我真的很開心。”安路塔西婭站起身對徐飛說道。
徐飛看著她在月色下歡快離開的腳步,嘴角卻浮現出一絲莫測的笑容,他回頭看了下數里外微微的閉了一下眼睛。當眼睛睜開時他臉上露出了一種莫名的喜意。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只不過這天上掛著月亮,的確不是殺人的好天氣啊。”徐飛站起身搖搖裝了半天后有些僵硬的脖子笑著說道。
走下山坡來到篝火旁邊。安德魯雖然不會俄語,可他的酒量不錯,和兩個俄族大漢在一起沒事,就拎著一個大大的羊皮袋在哪兒傳著酒不斷的喝了起來。
“徐先生,來喝兩口”安德魯將裝酒的羊皮袋扔到徐飛手裡說道。
徐飛看著手裡的酒苦笑了一下,自從上次新婚喝酒多娶了一個老婆後,他幾乎就滴酒未沾,雖說酒量大,可也會喝醉誤事,他現在雖然成為了靈寂期的修道者,可是養成了習慣沒有喝酒也就無所謂了。
“咕嚕嚕”
徐飛拎著酒袋灌了一通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咂咂嘴又苦笑了一下,這袋子裡的是高度酒,可他猛灌一氣後居然發現,這酒對他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效果,那種原本帶著點辛辣燥熱的感卻完全喪失,除了那個酒味依舊,這烈酒只是白水了。
“你們喝吧,我去休息了”徐飛將口袋扔到得利博卡的手中說道。
他搖著頭走回單人帳篷躺在自己的被窩中,咪著眼卻將神識朝周圍的草原散發開去。
不遠處的一個帳篷中,安路塔西婭盤腳坐在一個皮墊上小臉發苦地問他媽媽:
“媽媽,我們這是回家嗎?我從開始懂事起我們都好像搬了四五次家了,為什麼我們就不能長期定居在一處呢?”
她媽媽此時也沒有戴著面紗,和女兒一樣的金紅色頭髮,一張已經完全成熟的婦女臉龐依舊有著年輕時的風華,看得出她平靜的眼神中帶著絲絲哀傷,不過對女兒她依舊憐愛地說道:
“我們家受仇敵迫害只能四海為家,而且我們仇家的勢力無比的龐大,要是不躲避的話,被他們找到我們就是死路一條。”
第三百三十章 沙皇后裔
聽說自家被人迫害還被追殺,安路塔西婭緊緊的閉著嘴巴顯得有些黯然,她沒有叫囂著去報仇雪恨,因為她知道就憑他們幾個人,根本沒有可能和母親嘴裡說的那種勢力龐大的敵人對抗的能力。
夜深人靜,月掛高空,草原上的夜風呼啦啦地掃著地面的野草,在噼啪燃燒著的篝火照耀下,幾個帳篷裡面的人都陷入了沉沉的夢想,遠處的草原狼偶爾傳來的嚎叫聲顯得弱不可聞,就在半夜三點左右,徐飛猛地睜開眼冷笑了一下便撩開帳篷竄了出去。
“踢踏踏”
一陣整齊而又激烈的馬蹄聲自遠而近不斷靠近,夜幕中這個響動顯得格外的清晰而震撼,當這個響聲隨著地面的震動傳進帳篷裡面時,原本還在熟睡的人們一個個翻身衝出了帳篷。
“咴兒咻咻”
二十幾匹馬上騎著二十幾個威武的大漢,他們一個個一手拎著騎槍一手打著火把圍著安路塔西婭他們,在火把的嚓嚓聲中,一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