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掙錢誰不幹呀。”
黃頭髮說:“好!你聽著,我認識很多有錢的朋友,他們想找個女人樂樂,你?”
我一聽就明白了,低頭不語。
黃頭髮見我不答應,冷笑了一聲:“想掙錢又沒文化!還想幹體面活!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北京!天子腳下!你以為是個人就能到這裡來混飯吃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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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頭髮呆了一會,從口袋裡拿出個紙條扔給我說:“什麼時候想開了,給我打電話!”
說完,就和另一個人走了。
晚上,我疲憊不堪,絕望地來到公園裡。泡麵已經吃完了,我餓著肚子在想:“老天哦,這是往絕路上逼我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這半年來,想了想女兒。天亮的時候,太陽照到我的臉,我的眼淚。
我把眼淚一抹!走出公園來到公用電話亭,撥通了紙條上的電話……
我現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個老樓裡,這裡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幹起了暗娼(暗娼在我們老家叫“半掩門子”)。和我住一起的還有一個暗娼,知道的人都叫她“梅姨”,我叫她梅姐。
梅姐幹這個比我早,年紀也比我大,她今年35歲了,她的學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幹這個是為了有錢給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這個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個月的房錢、煤水電錢、吃飯錢、皮條錢都是我們均攤。為我們介紹客人的就是那個黃頭髮,他既是皮條又是雞頭,手下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們不屬於他管,他只是給我們介紹客人然後從中得好處費。
梅姐在這個圈子裡面小有名氣,她的活兒好,人長的也不錯,而且玩起來很浪,就是年紀大了點,可偏偏有那麼多男人喜歡玩年紀大的女人。梅姐曾經對我說:“男人為什麼喜歡咱們這些年紀大的,就是途個痛快!他們認為年紀大的女人更浪!花活更多!更禁操!所以咱們為了多掙錢,就必須想盡辦法浪!”
梅姐的活兒的確很好,經常可以弄的男人剛剛She精就又把雞芭挺起來!而且梅姐的花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讓男人又一種豁出命來玩的想法!
我們這裡的收費不同於其他的暗娼,更不同於小姐。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次可以要200元(北京的物¤高,北京人掙錢又多,所以北京的200元相當於其他地方的100元的¤值),而我們則只要100元,當然,這僅僅是指不帶任何花活的最普通的崩鍋。
為什麼這樣呢?一來,我們住的地方離北京市裡實在是遠了點。我聽一些到我這裡來玩的嫖客說,他們都是從海淀或者果園那邊坐一個多小時的車來的。二來,嫖客到我們這裡來玩基本上都是衝著花活來的,如果只想平平常常的崩一次鍋,那何必大老遠的跑來找兩個“老”女人呢?就近找個小姐不就完了嗎。
所以,我們這裡最普通的崩鍋性茭就收100元,而且還免費Kou交。我和梅姐的政策就是:儘量勾引著嫖客們一次玩我們兩個,而且還是“全活”的(“全活”是指一整套花活,下面會詳細解釋)!要麼就是幾個嫖客共同玩我們,這樣每個嫖客都要掏一份錢。即便是嫖客很摳門,也要儘量勾引著上花活,這樣就可以多掙錢了。
幹了幾年的暗娼,有許多故事,挑幾個最有意思的說說,也讓大家剩解剩解內情。
(1)
“加磅”這個活兒大家都知道吧?其實“加磅”一開始是說:一個嫖客一次玩兩個小姐後來才演變成,一個嫖客操一個小姐的時候另一個小姐在後面給嫖客舔屁眼。北京出來玩的爺們很喜歡加磅,可一般的北京小姐都不怎麼配合,即便是勉強做了,也是大¤錢的。所以這些爺們就到我們這裡來了。
我一開始的時候覺得很不適應,梅姐對我說:“既然當了表子出來賣,途的就是多掙錢,又怕這個又嫌那個,乾脆就別幹這行了!……想多掙錢不?就別嫌髒!”
以後每次梅姐給客人加磅的時候都叫我在旁邊“觀摩”,漸漸的我也就習慣了。
因為我比梅姐小兩歲,而且比梅姐長的還漂亮,所以一些嫖客們指著要我加磅。一開始的時候,都是梅姐給攬下來,當然加磅的錢也都歸梅姐。後來,梅姐讓我“適應適應”。怎麼適應呢?就是讓我先嚐試著舔梅姐的屁眼,習慣以後再給嫖客加磅。
有一段時間,我幾乎每天臨睡覺的時候都舔一次梅姐的屁眼,漸漸的,我也麻木了,適應了。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