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手**的胸前的渾圓時,猛地一個激靈,他突然清醒過來,慌張地推開她的身子,“不不行你有ML恐懼症,我我不能”
他竟然連喝醉了,都還記得她的病。
她一陣失神。
但是這一次,她不想再鬆開他的手了。
所以當他的手再度抽離她的身子時,卻被她下意識地拉住,重新放回自己身上。
他一愣,不解地望著臉頰酡紅的她。
貝齒輕咬下唇,她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把頭顱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之上,輕啟朱唇,對著他敏感的耳垂,挑逗性地呵氣。然後,突地一口含住他,*淡淡地舔舐。
他的身子跟著僵硬,她的主動,是他始料未及的。
慾望之火,隨之被推向頂峰。
他由被動化為主動,把她壓入身下,衣帶漸寬,潔白的身體曝露在空氣之中。輕柔地吻著她的身子,感受到她的肌膚敏感地起了戰慄,頓時又停了下來。
“孜翊,別下停來”她柔媚地*。其實她比他更害怕,但是看到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樣,她頓時生起了一股勇氣。
這麼久的同床共枕下來,她早已熟悉他的氣息,習慣了他的碰觸,但是發生關係,的確是頭一遭。
她能感受得出,他對她是有反應,但是慾望一直被他拼命地壓抑著。
在她的默許下,他進一步沉迷於她的美好之中。
“泠藍,你確定我可以進去嗎?”到了最後關頭,他依舊不確定地問,清冷的聲音此時變得暗啞,額頭滲出涔涔冷汗。
她羞澀地點了下頭,她願意成為他的女人。
終於,他緩緩地*,她疼得蹙起了眉頭。
他再次吻*的唇,想要化解她的疼痛。他深知她沒有什麼性—經驗,所以不敢造次。
雖然身體如被撕裂般疼痛,但她的心頭,竟是愉悅的。因為他們終於結合在一起了,在沒有令她反胃的情況之下,這是一個顯著的進步。
等她慢慢適應他的存在,他才開始一淺一深地*。他十分小心謹慎,既怕傷到她,也怕影響她肚子裡的孩子。
激情過後,她虛軟無力地蜷縮在他的懷裡,他則理所當然地環住她的腰,如往常般相擁一起。一整天的勞累,令她疲憊不堪,沉沉睡去。
清晨,她悠然轉醒。
懶洋洋地伸了下手臂,卻撞到一個堅實的東西,緊接著傳來他吃痛的呼聲。她忙扯過被子,抬眼,見他正吃痛地揉著自己的下巴。
“怎麼了?被我撞到了?”她關心地問。
“沒事”他怪異地撇開了頭,臉色潮紅,不敢面對她。
察覺到他的異樣,她用被子圍住身子,趴上前去,緊張地問:“你怎麼了?”
他瞟了瞟她曝露在外的光潔肌膚,吞吞吐吐地說:“我們我們昨晚”
她終於會意到原來是他老公害羞了,於是心情大好,準備作弄他一番,斬釘截鐵地告訴他:“孜翊,昨晚我們酒後亂性,做了。”
聞言,他立刻大驚失色,“那你是不是要跟我離婚?”
“為什麼要離婚呀?”她不解。
他嘆了口氣,諾諾地承認,“我們的契約。”
杜泠藍終於恍然大悟,然後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昨晚是我勾引你的,所以算是我違規。如果你要按契約處罰,我也沒辦法。”
“所以你不會離婚了?”他再度確定。
“當然啦!”她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頭一次發現他竟也有如此弱智的時刻。
得到確切的答案,他才鬆了一口氣。
今早醒來,頭疼欲裂,可是更令他驚訝的是,發現她*依偎在自己身邊。當時,他真的嚇了一跳,直到確定她面色紅潤,沒有上次的臉色慘白,更沒有嘔吐的跡象。他才稍微舒心。可是又擔心醒來後的她,會以契約要挾,他的心又不能平靜。
昨晚,他雖然喝醉了,但意識其實並不模糊。
他知道他要了的女人是她,但一想到要面對她第二天的責難,他便願自己長睡不醒,今才知曉,是自己多心了。
見他一副狐疑的模樣,她主動環上他的頸項,落落大方地造他臉頰落下一吻,調皮地說:“老公,你要乖乖的!”
這一吻,終使他徹底清醒,他滿臉不可思議地望著她,剛才她主動親他的臉,昨晚她主動勾引他上床,難道“你的ML恐懼症治好了?”
“算是吧!”她側著頭思緒了會,“徐醫生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