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座靠山啊,以後有了李梁金的庇護,沒有鬼神敢打他的注意了,可以保五十年太平。”
胡漢又一副非常可惜的樣子說道,然後自己又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卻發現狐族被這一鬧,卻剩下了三姐和青娥兩個女兒拿得出手。
“若是大姐在這裡也不懼這胡黑了。”狐三姐有些遺憾道。
胡漢此刻有些惱怒道:“別提這個不孝的女兒,千年的修為不褪去妖身走人仙之道,反而帶著妖身成仙得道去了,將來她會後悔的。”
“你們的大姐成仙了?”李修遠驚奇道。
成仙的精怪他可從未見過,只見過那些千年的大妖德行不足,惡行滿滿危害人間。
“大姐是千年的白狐得道,幾十年前就已經成仙了,現在入了天宮,以後怕是很難見到了。”
青娥輕聲說道:“對了,夫君文斗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妾身雖略通筆墨但也只是讀了一些尋常的書,認識一些字而已,怕是幫不上夫君了。”
“文斗的事情是取不了巧的,憑的是真才實學,不過我相信老天會站在我這一邊,讓我贏了這些人,為你們奪下這座青山。”
李修遠道:“你們沒什麼好擔心的。”
“說的也是,盡人事,聽天命,自古如此。”
胡漢點頭道:“我們還是來談談坎肩,狐裘的事情吧。”
他似乎一點都不為文斗的事情擔心,反而更加糾結要扒了胡黑一身狐皮,給做成坎肩,還要抓了胡黑一族的幾十只黑狐,做成一件狐裘大衣送給李修遠。
不過閒暇之餘,李修遠也思考了一下文斗的事情。
所謂的文鬥,不外乎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三局兩勝,最關鍵的是在最後一局抽籤。
李修遠自信可在自己定下的一局上贏了李梁金,當然也會在李梁金定下的一局上輸了他,畢竟在某些方面自己是門外漢。
不過他也不相信這個李梁金也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若是有這樣的才學,李梁金早就青史留名了。
很快,一炷香燃盡,半個時辰到了。
坐在對面案几前的李梁金此刻站了起來笑道;“時辰已經到了,李壯士你準備好了沒有?”
上來就嘲笑李修遠是一位武夫,只有一把子力氣,腹內沒有錦繡。
“吃飽喝足了,可以和你文鬥了,那三萬兩銀子的字據我已經準備好了,還請勞煩你來簽字畫押。”
李修遠點了點頭,從案几上拿起了一張剛剛寫好的字據示意了一下。
李梁金惱怒道:“本公子還沒輸,怎麼能簽字畫押,你懂不懂規矩?”
“我是怕你賴賬,你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有錢的人。”
李修遠道:“不像我這個商賈子弟,別的沒有就錢多。”
“李兄,這武夫使的是激將法,他要擾亂你的思緒,休要中了他的圈套啊。”
那個進士孟溪,此刻冷靜下來之後卻是頗有智慧,立刻洞悉了李修遠的意圖。
李梁金當即一驚,忙平復了一下心情,對著孟溪作揖道:“多謝孟溪兄提醒,險些著了這個武夫的道了。”
李修遠卻是說道:“我等文鬥講究的是公平公正,是誰在陰暗的角落裡狺狺狂吠,君子行事當光明磊落,便是罵人也要罵的理直氣壯,何故做那等見不得光的小人。”
“你,你......”
孟溪頓時臉色漲紅,大怒的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似乎又在找刀要和李修遠拼命。
“冷靜,冷靜,莫要中了他的激將法。”旁邊一個同伴急忙拉住了他,之前孟溪的下場還歷歷在目呢。
李修遠卻又道:“此等躲在陰暗角落裡狺狺狂吠之徒居然還有同夥?為何不能自報姓名,伸頭出來一見?龜縮在那裡是何道理?”
“你這武夫,膽敢羞我?”
那同伴氣的大怒,拿起手中的酒杯就想向李修遠丟去。
“剋制,剋制,這是這武夫的激將法,他的力氣了你瞧見了,和他動粗是最不明智的。”
旁邊的孟溪又急忙拉住了這個同伴,生怕他也被李修遠教訓一頓。
話雖如此,可是李修遠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他們都是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平日裡出入的是文人雅士的聚會場所,以及風花雪夜的風雅之地,哪遇到過這樣的讀書人,張口就罵人,罵的被人恨不得拔刀殺了此人。
可偏偏此人一身武藝高強,動粗動不過他,罵又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