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為全草有小毒,對人面板能引起過敏性皮炎、瘡疹,對動物有中樞麻痺的作用。
愛爾以防萬一,把天名精抹到身上,屋外還有雷歐守著,倒是不怕什麼。楊言果然不久就進來了,愛爾看他步履輕浮,看到自己後並沒有說認錯了人而放掉自己,只是一閃神又輕佻的伸手摸來,雖然沒有藍兒漂亮,但總歸是異域情調。
愛爾完全可以制服他以要挾出去,又想到自己人單力薄,最重要的是人生地不熟,還是以靜制動,靜觀其變吧。於是露出脖子手臂,上面已經密密麻麻布滿了紅疹子,把楊言嚇了一跳,高昂的興致立馬偃旗息鼓。
「真掃興。」楊言看了半天,實在是沒有其他法子,轉眼一想便甩門而去。愛爾一直微微笑著,放下衣袖,靜等蒙找來。
他本來也沒想怎麼樣,打算就此揭過不提,但看到蒙身後雷歐懷中衣衫不整的埃裡時才驚覺到自己的失誤,眼神驟冷,就自然而然的在一干人面前露出了手臂。
蒙摟著愛爾心疼的不得了,「那現在要不要看大夫?」用英文低語,蒙擔心那草藥對愛爾會有什麼傷害。
愛爾搖頭,「放心,回去用藥膏抹抹就消了。」不過,這個楊言可就不那麼好過了。
楊老爺隨手操起桌邊的凳子就砸到了楊言的背上,「哎喲!爹!您發什麼瘋啊?不就是一個男人麼,您要是想要我白送!」反正也是看得到吃不著。
還不在狀態的楊言好似完全沒看到楊老爺發黑的臉色,愈加無法無天。
「反了反了!你,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爹?長生!」楊老爺叫來管家,「上家法!讓這個孽子清醒清醒,好好長長記性!」
長生不敢再遲疑,不然就是對一家之主的藐視,下人拿著粗木板子,把楊言架到了寬敞的院子裡。他這時才感覺到不對勁,腦筋反應終於變快,「爹,他是誰?竟然值得您如此大動干戈?」
「哼!就是你這逆子氣得我這樣做的!」楊老爺自然不會說出愛爾的身份,要是讓外人都知道了,不僅是丟了自己的臉面,更是落了愛爾的面子,要是人家一不高興,只消對使者一言,自己就怕是有橫禍飛來了。
大木板打在楊言身上,「啊!不要打了!好痛啊!」楊言誇張的叫喚著。
「還有力氣喊痛,說明打得還不夠重!你們一個個沒吃飽是怎麼的?再不用力就全部給我滾出楊府!」楊老爺拿出了家主的威嚴,下人終於知道楊老爺這次是真發火了,手下這才開始實打實的下手。
楊言這次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餘下震天的呻吟。一個穿金戴銀的婦人急急走來,「老爺!老爺這是怎麼了?言兒犯了什麼錯,您要如此重罰?我可憐的兒啊!」
來人正是楊夫人,她哭哭啼啼拉著楊老爺的衣袖,模樣好不可憐。
「慈母多敗兒!他就是被你寵出來的!會有今天全是他自作自受!」楊老爺恨鐵不成鋼的說到。
蒙冷眼看著這兩人你來我往,這戲演得還真好,不過,不管怎樣,這楊言總算是得到了教訓,看那褲子上也見了紅,又打了十多個板子,楊言已經完全沒了聲音。
「好了楊大人,令郎這次已經得到了教訓,應該會收斂不少。你也別打了,畢竟虎毒還不食子,以後嚴加管教便是。」蒙終於開口,說出的話卻令楊尚君敢怒不敢言,只得忙不停點頭。
楊夫人在一旁看到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不敢多加言語,只能跟著自家老爺點頭稱是。總算是給埃裡出了口氣。
戰戰兢兢地送走了蒙和愛爾一行人,盧克子爵也和其一起離開。蒙會這麼快離開,一方面是不想在這裡多呆,另一方面則是不希望被上面的人知曉子爵等人的到來,覲見什麼的十分費事,愛爾只是來玩,蒙不希望他們被這些繁文縟節耽誤其他時間。
因此,蒙出來以後沒多久就和盧克告別了,要相聚以後回到歐洲有的是時間,並不急於一時。雖然知道自己一行人現在肯定是被監視著了,又是見尚書又是會使者的,在皇城根下很難不被察覺吧。
其實無所謂,大家只是遊山玩水,也沒有其他企圖,這種監視又未嘗不是一種保護,現在先回客棧為愛爾上藥要緊。
清涼的薄荷膏抹在肌膚上,蒙用手掌化開,小心翼翼的就怕引起愛爾的不適。
「休息一會兒吧?」上好藥,蒙把懷中的愛爾放好。
愛爾乖乖趴好,攬住蒙的腰,那就睡一會兒吧。
晚上,蒙借了廚房,為愛爾和埃裡做了三菜一湯兩份甜點。埃裡跟著雷歐走進來,精神看上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