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大娘掛不住臉了,你趕緊拉她回來,我還有事問她呢?”
木傑說:“那你呢?”
邦智說:“我要把這枚戒子的資料傳真到總部,要他們搞清它的效能。”
木傑說:“你的備份中,集世界所有的武器在內,難道還掃描不出來?”
邦智說:“按我的掃描,這枚戒子不屬於鴛鴦炸彈,而是叫‘一頭蹦’,用意是,這種炸彈用遙控連線二個炸彈頭,不論你達不達到歹徒的要求,總是有一頭要爆炸的。而你給我的備份中沒有這種炸彈型別,同時,對它的控制系統,我心中也沒有底數,所以要總部召集世界爆破精英,給於定性分析,給我一個準確的回答。”
木傑說:“控制系統指的是什麼?”
邦智說:“是聲頻還是脈膊來控制爆炸啟爆。……你快去,眼下‘後媽第一’是我們的關健,她是老九,可不能走。”
木傑出屋,果然不見阿佔娜拉,就奮力追趕了出去,因為邦智既然說了她是關健,他堅信不移,儘管他不明白阿佔娜拉怎麼會與這起案件有關聯。
淑姬喝醉了酒,說得阿佔娜拉無地自容,酒醉心裡明,罵的是仇人,“後媽第二”今天一照面就給了一個下馬威,要是日子一長,自己這“第一”豈不成了“第二”的一碗下飯菜,今後還有好日子過。她噙著淚水剛行至電梯跟前,見木傑追上來,背過身子,委屈的淚水,成行的流在了臉上。
木傑並不傻,自己明白她的委屈,大敵當前,要哄著女玩,沒有時間,他索興抱起她,在她耳邊說:“喂,要大氣一點,別鬧小心眼兒!”
阿佔娜拉用手打著他,哭泣著,說:“我跟誰鬧了……我啊?馬善被人欺,人家都騎在頭上……拉屎拉尿了,我還那麼傻啊我?”
木傑進了房間,放下阿佔娜拉就把明碼傳真給她看,說:“剛才我們遷就她,是因為她身上的戒子,是一顆炸彈,鬧不好,‘嘣’地就炸了,人的一生,說沒就沒了。”
看了傳真,又聽他一說,阿佔娜拉只覺下身一熱,臉就灰白了,撇下木傑進了臥室,換了褲子出來,臉埋在木傑胸襟,說:“我……怕。”
木傑看出她嚇得尿了褲子,不去揭她的短,拍拍她的臉頰,安慰說:“你認識邦智不是一天二天,有什麼難倒了她的?”
阿佔娜拉驚魂未定,說:“這是頭號恐怖,大手筆,我害怕她一個的力量太單薄,救不了這場劫。”
這時邦智從裡間走出來,說:“依你之見,怎麼樣才能制止這場鬧劇?”坐在桌旁,喝起酒來。
阿佔娜拉知道她吃喝進肚子什麼,就從肚子里拉出什麼,說:“你要是學人家詹姆斯·邦德,咱們放心了。”
邦智說:“我這不是學習他,大吃大喝嗎?”
阿佔娜拉說:“你學他吃喝有什麼用?他一生學會了約摸400種殺人方法,其中用槍、刀和繩子的方法403種……”
邦智不屑說:“那是邦德傻大個年代,現在的邦德,比如《駭客帝國》上下集,使全球‘駭客迷‘,都陷入了一種集體焦慮狀態:飯不香了,老婆不可愛了,枕頭也不軟了,為什麼?就是高科技戰爭,所以,我跟我的對手玩招兒,從來是在玩高科技的同時,玩心智。”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她認為口感很好的酒。
木傑見她漫無邊際,一旁說:“邦智,你說娜娜對你是關健,你要爭取時間,有什麼要問的,你就問她啊?”
阿佔娜拉離開了木傑,坐到邦智旁邊說:“你說吧,是不是又要拉我出征了?”她說這話,邦智把木虹格沉入海底,唯一目睹全過程的,就只有她一人。
邦智放下酒杯,說:“你是要跟我一起走一趟的。但走之前,我有一件事,非得要問你不可。”
阿佔娜拉眯細了眼睛,問:“關於奧匹克,對嗎?”
邦智說:“對!我思忖了很久,假設南博庚差這次五十億鑽石得手了,他會躲藏在哪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阿佔娜拉說:“往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藏身之處。”
邦智說:“可我掃描了他所有的地下宮殿,沒有一處不是廢墟的。”
阿佔娜拉說:“所以你懷疑奧匹克,有可能躲藏到西域國我的莊園?”
邦智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是先藏好,再下最後通碟的。”
木傑插話道:“你可以跟蹤微量生信啊!”
邦智說:“這種微量資訊有五個方向,萬一跟錯了一個,咱們就是全軍覆沒,因為時間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