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誠王給你下了藥,想來他是察覺到你和主子之間或許有些聯絡,但卻沒有證據確定什麼。”
顧鷹川點頭道:“的確,之前在風月樓時就見過郡主。後來她與夏家與郝家公子在一起的時候,又是我負責監管,再加上安城的事情,誠王定然是要懷疑我的。”
“不過誠王沒有證據證明你與郡主的聯絡,而且他還想要拉攏你,所以並未對你下狠手。只是你要為郡主所用,你就要與我和芙蓮一樣,旎伴的身份決不能被外人所知。如此才能做主子的暗棋。”
“有什麼計劃?”
“上次在安城時,主子用了一個‘筱梨’的身份。我發現誠王的人最近在調查這個筱梨,若是什麼都查不到的話,誠王定然懷疑此人本就是不存在的,你認識郡主的事情也會暴露。所以我想讓芙蓮假扮這個筱梨,然後再偽造一個筱梨的生平。”
顧鷹川看了芙蓮一眼,芙蓮卻正在玩著自己的頭髮,衝他抿嘴一笑,真可謂是千嬌百媚。只是顧鷹川全然不為所動,只是語氣無波地說道:“她這作態可實在是差遠了些。”
芙蓮神色一冷,甩手一個飛鏢就朝著顧鷹川而去,寇夜迅速上前,兩指在顧鷹川面前夾住了那個泛著藍光的暗器。
“芙蓮,別惹事。”寇夜黑著臉,冷聲說道。
芙蓮滿不在乎地笑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手罷了,對方是朝廷命官,你怎麼也不會放手不管的,不是嗎?”
寇夜冷聲說道:“你若是一直這麼任性,那我不介意給你些教訓。”
芙蓮輕哼一聲,扭頭繼續把玩自己的頭髮。
“郡夕州那邊還有一些可用的官員,已經有人假造了嚴筱梨的生平。至於你給她贖身的時候,那個筱梨還是原來的她。而郡主是在行刑那天才假扮了這個筱梨的身份。”
顧鷹川略微想了下,“所以真的筱梨有可能在聽了我回京的訊息之後,獨自一人來到宿京,可是因為我昏迷不醒,顧府的人沒有接待她。而她”
“而我只能做起了老行當,等著顧郎來接我回去!”芙蓮笑吟吟地說道。
“那是讓誠王早些發現她,還是其他的人?”
“自然是誠王,近些日子誠王行事低調,或許是要做些什麼。而你是他志在必得的棋子,倒不如我們給他一個把柄,芙蓮也好在那裡打探一些訊息。”
顧鷹川點了點頭,“此事我知道了,若是誠王來找我,我自會應對。那芙蓮姑娘要去哪裡被誠王發現?”
“寧樓。”
寇夜的話音剛落,芙蓮立刻變了臉,惱怒地起身喝道:“我才不會去寧樓!休想!”
顧鷹川微微有些詫異,可是寇夜卻面色不變,瞥了一眼芙蓮說道:“現在不是讓你任性的時候,花街裡我們能控制的也只有寧樓。其他的地方不好讓誠王發現。”
“不去!”芙蓮甩袖,瞪眼道:“你要是想讓我拆了寧樓,儘管試試!我和安素素勢不兩立!”
寇夜冷冷地看著芙蓮說道:“你覺得對我說不,我會順著你?現在沒有主子寵著你,你若是再搗亂,我不介意清理門戶。”
芙蓮狠狠地用目光剜著寇夜,最後只能氣憤地一哼,扭頭不理他。
“安素素已經帶著孩子離開宿京了,便是你去了寧樓也不會碰到她。”
只是聽了寇夜的話,芙蓮的臉色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更加難看了。顧鷹川很是不解,他不知道芙蓮到底與安素素有何淵源,為何如此的劍拔弩張。
“說起來顧大人與韋德有些交情吧?”寇夜突然問道。
顧鷹川一怔,說道:“的確,是有一些交情,不過也只是在官場之外。”
芙蓮轉身上下打量了顧鷹川一番,嘟著嘴說道:“韋哥哥的眼光真差勁,跟一個石頭有交情做什麼!”
“所以你要好好配合顧大人,若是傷了他,韋德那老東西定然扒了你的皮!”寇夜說著又看向了顧鷹川,“顧大人,我們就此別過!”
“慢走。”
毒谷
無芮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恍惚之間只見到深棕色茅草的屋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又穿越了,還是已經到了地府。
之前的事情她記得不是太清楚,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好像她見過白淨玄,可是在夢裡她也總是夢到白淨玄,一時間不知道哪個白淨玄是真實的。
無芮緩緩地坐起身,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這個茅草屋子。雖然都是茅草和木頭,倒也不失自然情趣。房間打掃的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