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珍珠說話。抬頭一看,珍珠正一臉冷笑著,看著他,這把五福嚇了大大的一跳,真的差點跳起來。
“五福是皇上讓你告訴我的,還是皇后讓你告訴我的,他們不就是想看看我的反應嗎?好,我讓他們看個一清二楚!給我的心上人安排媳婦,我歡迎,看誰笑到最後。誰長夜無眠更漏長!”珍珠轉身昂著頭,高傲無比的回了乾清宮暖閣兒。
所有看到珍珠過來的人都低頭行禮,儘管他們知道這於理不合。但是還是身不由己。珍珠進了東暖閣兒,看魏帝和皇后正笑著說什麼,魏帝嘴角帶著應付的笑,皇后臉上帶著得意的笑,二人正說著什麼。看到珍珠進來,兩人都扭過頭來看向珍珠。
“臣王珍珠見過皇上皇后娘娘!”珍珠躬身道。魏帝看了皇后一眼,那意思是我和我的大臣有話要說,你是不是該回坤寧宮了。其實這件事要換成別人,換成別的大臣,皇后早就走了。可這是珍珠,她不想走,也不能走。還有好戲沒上場呢。
“王將軍每天倒是忙的很,忙著陪王伴駕,忙著處理政務,不過可要注意身體,聽說剛才王將軍身體不適了。可要仔細著些,南方雖然比北方暖和。可畢竟是冬天,天寒地凍的注意保暖,別給凍著,快給王將軍看座,別站的時間長了腿軟。”魏帝沒說話,皇后倒越俎代庖起來,滿口酸氣的道。魏帝看了珍珠一眼,沒說什麼,低頭拿起剛才的摺子,繼續看起來。
“多謝皇后娘娘褒獎,其實珍珠來乾清宮確實是陪王伴駕了,只是這個代價有點大。皇上的國庫缺了銀子,大軍沒有了糧餉,皇宮的內帑沒了娘娘們的胭脂水粉錢,或許還有劉小姐的嫁妝恆王的聘禮,所以我來等內閣的幾位大人和皇上商量好一個數字,我還抬銀子過來。”珍珠並沒有坐,直視皇后道。
皇后聽了珍珠這話,大為驚訝,扭頭看向魏帝。此時魏帝被珍珠這麼一說,正一臉不自在,瞪著珍珠道:“放肆,珠兒,朕是跟你借的錢,不是要的錢,而且還是用東西換的銀子,怎麼說的像是朕硬要了你的銀子或者是硬搶了你的銀子似得。還有你怎麼能對皇后如此無禮,太不像話了!”魏帝趕緊把珍珠和皇后的火兒給架起來,還是她們倆打,他來裁判比較好,千萬不要把他也算戰鬥的一方,這樣可不行。
皇后聽了魏帝這話,立刻收起臉上的驚訝表情,心裡得意的想,皇上關鍵時刻還是站在她這一邊兒的,轉臉面帶威嚴的逼視著珍珠道:“王將軍你這是怎麼說話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上跟你借點銀子怎麼了,就是不借,直接拿了你又能怎麼樣,我是皇上的,你也是皇上,既然你我都是皇上的,那些身外之物,當然也是皇上的。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沒有上戰場浴血殺敵,保家衛國已經不錯了,只不過就是出了點銀子罷了,還值得拿出來說說。”
“呵呵,哈哈,哈哈哈。。。。。。”珍珠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你這瘋婆子笑什麼,莫不是腦袋真有毛病了,這樣的人那能留在宮裡,留在皇上身邊,為皇上的安危,為了大魏的江山社稷,來人把這個瘋婆子趕出去武道至尊。”皇后站起來喝道。外面闖進來幾個人,但並沒有動手,等著魏帝進一步的指示,魏帝沒有說話,那幾個人也沒有動。
“我是個瘋婆子,只是我自己瘋自己,不像有的瘋婆子一瘋起來就把別人的都說成自己的,不管是活物兒還是死物兒,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我瘋婆子只知道給別人孩子,給別人銀子。腦袋正常的卻遵循的是別人的都是自己的強盜邏輯,自己沒有就搶別人的,還搶的理所當然,還以為這是在恩賜別人,最最可笑的是,還以為別人跟她的想法一樣。在這乾清宮裡我就這麼跟你說吧,你視若珍寶的東西,我棄之如敝履,你們誓死不放的東西,我根本就不想要,這宮裡全都是藏汙納垢的地方,住著的都是衣冠禽獸,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殺人犯!”珍珠瞪著劉皇后道。
劉皇后被珍珠的目光逼得直想後退,可她後面是炕,退無可退,腿一軟,撲通一下坐在炕上,淚水從她的眼眶中奪眶而出,還和少女一樣尖尖的下巴上,掛著一串兒串兒淚珠,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鳳袍上,“皇上,皇上,你。。。。。。你看看她真瘋了,你快把她給我趕出去,陛下,你快把她給我趕出去。”
“好一支梨花春帶雨,皇后娘娘這麼多年來一直聖寵不衰,原來皇上喜歡這個調調兒。”珍珠像欣賞動物園的珍稀動物一樣看著剛才還吐沫亂飛,惡言相向的這個國家最高貴的女人,轉眼就弱軟的如同易碎的花瓶。撒嬌扮嫩也得看看年齡,這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