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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有些瞧不起自己,曾經的自己可不是個優柔寡斷的性子,沒想到到了自己喜歡的姑娘跟前竟然也知道害怕了。

賀婉瑜見他沒反應叫了他一聲。

許秋白抬頭,滿含深情對賀婉瑜道:“聽說你要和崔二郎定親了?”

說完後,許秋白一瞬不瞬的盯著賀婉瑜,仔細的辨別著她的表情。

賀婉瑜一愣,疑惑道:“誰說的?”

許秋白立即將崔雲蘭出賣了,“今日與姑娘一同放風箏的崔姑娘到了我的鋪子前,與我說的。我不相信,所以來問問。”

顧不上詢問為何他不信便來問問,賀婉瑜笑了笑,解釋道:“沒有的事兒,不過崔家的確來提過親,不過被我爹孃拒絕了。”

聽到她的回答,許秋白提著的心終於鬆了下去,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柔和起來,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什麼,輕聲道:“沒有就好。”

賀婉瑜見他臉紅的奇怪,剛想問一番,就聽許秋白盯著她道:“那,那姑娘你覺得我怎麼樣?”

這次輪到賀婉瑜的臉噌的紅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雙目好看含情帶盼看著她的男子,一瞬間竟失了神。

話說出口,也將許秋白自己嚇了一跳,他是個內斂的人,不管是早年家中還是來清河縣這兩年,無不低調內斂,可現在卻當著喜歡的姑娘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喜愛。

“婉瑜,婉瑜。”

恩愛完了的惠氏終於想起來自家姑娘,忙撇開賀平洲跑鋪子裡尋人來了。

賀婉瑜紅著臉應了聲,小聲道:“這個以後再說。”

雖然沒得到確切的答案,但這一句話也讓許秋白興奮不已,他笑著點點頭,然後道:“那,我先走了。”

賀婉瑜紅著臉點點頭沒吭聲。

許秋白嘿嘿笑了兩聲,迎上惠氏,惠氏好奇的瞧了他一眼,“喲,是你呀。”

許秋白給她問了好,心中忐忑神色有些慌張,“伯母,晚輩家中有事,晚輩就先回去了。”

惠氏卻叫住他,詢問,“你當時說的親事怎麼樣來著?”

許秋白瞟了賀婉瑜一眼,不好意思道:“現在還沒確切訊息。”

可不就是還沒確切訊息嗎。

聞言,惠氏有些失望,轉頭做別的事去了。

待許秋白離開了,惠氏瞧著天色不早便與賀婉瑜一起關了鋪子,惠氏可惜道:“可惜了,這麼好的後生。”

賀婉瑜一怔,“什麼?”

惠氏一笑,拍了自己一下,“嗨,跟你個姑娘家的說這些幹什麼。”接著閉了嘴不肯說了。

但她不說,賀婉瑜越好奇,纏著惠氏從鋪子一直到飯桌上。惠氏煩不勝煩,哭笑不得的對賀平洲道:“你瞧瞧你閨女,一點都不知道女兒家的矜持,竟一個勁的追著我問自己的親事。”

賀婉瑜笑眯眯的搖著惠氏的胳膊,撒嬌道,“娘,女兒嫁給誰總得知道吧?”

惠氏被她搖的心都軟了,笑道:“罷了,告訴你也無妨,就今日來咱鋪子的後生你可認識?”下午的時候那後生走的時候明顯是跟女兒道別來著。

“認識,”賀婉瑜絲毫不知害羞為何物,若是在外人面前可能還佯裝一下矜持可能會拿帕子掩唇裝害羞,可爹孃面前她卻是本性如何就如何的。

惠氏只當她病了一場後性子有所改變也不做他想,反倒是這種變化樂見其成的,此刻聽見賀婉瑜不害羞的承認,當即刮她鼻尖兒嘆了口氣,“說說怎麼認識的?”

於是賀婉瑜一五一十的將上巳節那日的事情說了個明白,末了賀婉瑜道,“那日若不是他,恐怕你們就見不到女兒了。”

惠氏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將那倆流氓罵了好半天,“我女兒怎麼這麼不順呢。”然後又埋怨出了這樣的事賀婉瑜怎麼不知道和爹孃說。

賀婉瑜毫不在意嘿嘿直笑:“這不是怕爹孃擔心嘛!”

惠氏直接給她一巴掌,“你這臭孩子,你不說爹孃才更擔心。”

她哭的難受,賀平洲心裡也難受,賀婉瑜使出十八般武藝才將二老哄的停了眼淚。

惠氏擦乾眼淚笑了笑,“那後生是個好的,可惜是外來戶也不知在清河縣住多久,還有聽他的意思是他之前看上一姑娘,找了媒人去提親結果被拒絕了,若不然倒是一個好夫婿人選。”

一聽惠氏提起,賀婉瑜眉頭微皺,上巳節那日的事情或許是她遲鈍沒有注意到許秋白的態度,可今日對方卻面對面的問了他怎麼樣這話,她不覺得許秋白是個很快拋卻舊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