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盞的不適合牛飲,自己還是適應不了這種溫文爾雅地風格了。 “也是,不聰明怎麼能讓這麼多女人變傻?”易鳳白稍微感嘆了一句,兩人相視一笑,接下來地餐桌上有些沉默,有的時候沉默不代表沒話說,只是心有靈犀,只需一顰一笑就能表露無遺了。 接下來該發生地事情自然會發生,這是金易頭一次走進易鳳白的閨房,簡潔素雅得不像她的風格,暖融融的瀰漫著一種淺香,好似她的身體一般自然而清新,金易不知道在多少張雙雙人床上逗留過,從沒有多少留戀感覺,但在這個暖融融的房間裡,卻覺得背下的潔白床單讓他有了些家的感覺,當一個男人開始戀家的時候,代表他成熟了。 “在想什麼?”易鳳白伏在他的胸口塗指甲,短促有力的心跳一直在激盪她的情緒,長長的指甲沒了以前的猩紅。 “在想你怎麼才能塗好右手的指甲。”金易微笑了下。 “我想這應該不是我的工作。”易鳳白美目間露出幾分調皮的色彩,嘴邊的笑容很寧靜,道:“曾經有個夢想,找的男人應該能給我塗好右手指甲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