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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一個象藍芹,又象“夏雨”的女人。

但是,偏偏,無論如何結合,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哥!”

“哥!”

“哥!”

第三聲,幾乎有點惱怒。

他回過神來,對面原本燦若豔陽的俏臉幾乎有點變形。

“什麼事?”語氣很淡,有點冷,不太有抱歉的成份存在。

“我讓你唱首生日快樂歌給我聽呢!”好不容易,一直扮可愛的俏臉才擠出笑容。

大廳廣眾?五音不全的他?

“不可能!”一口回絕。

臉上是不解風情的嚴肅。

“哥,答應人家拉,人家今天生日!”

見他拒絕,齊暖怎麼甘心輕易放過這千載難逢給那個女人“好看”的機會?!

“答應拉,人家求求你拉!”

撒嬌的肉麻,能讓在場聽得到的觀眾,都掉一身雞皮疙瘩。

如果是他的女人對他這樣撒嬌,他肯定讓她立馬“下崗”。

傅凌可以無動於衷,但是高以賢不準備再虐待自己的耳朵。

“去看電影?!”四天來,每次在咖啡室小坐一會兒,他都會送藍芹回家,這樣隱晦的追求,對他自己來說,也是人生第一回,他也不明白遲鈍的藍芹會不會懂。

看電影的邀約,他也是第一回。

“有喜歡的片子嗎?”她沒有立刻答應。

最近的片子好象都是文藝片,只適合情侶。

“去電影院看到有什麼就看什麼!總比干坐在這,讓發春的三百隻鴨子騷擾要強!”高以賢若有所指的譏誚。

他一副多待一分鐘也受不住的樣子,動作快到已經開始結帳。

除了鄰座,很多客人也聽到他的話,還有幾桌也表示贊同的開始結帳,對面的女孩面子掛不住,臉色沉得很難看很難看。

聽懂他的諷刺,看懂他的表情,她唇角滑過笑意。

第一次有惡作劇的快感。

如果不是很不禮貌,她真想大笑出聲,原來不是除了她受不了,是很多客人也有這樣的感覺。

“走吧,那還等什麼!”也學著幽默感,她不再猶豫,提起包,站了起來。

“藍芹!”突然,一道肅冷的聲音喊住了她。

她怔住。

高以賢也定住。

原本輕鬆的空氣,突然變得很緊繃。

“我有話和你說。”傅凌依然坐著不動,神情卻嚴肅。

“什麼事?”平復了一下翻滾的情緒,她微笑著很禮貌的詢問。

態度就象對待以為沒什麼交情的普通朋友。

傅凌撇了一眼高以賢,“能讓他先走嗎?”

擺明兒,這事是兩個人的私事。

她頓時有點為難。

“沒關係,我在車上等你。”他是最識趣的高以賢。

聳聳肩膀,高以賢不為難她,非常有風度的先離開。

只是。

被迫驅逐的感覺,讓胸口的位置,沉甸甸象在被不知名的小蟲啃咬著,酸酸澀澀的。

一年前,無意中撞見薄暮下的那個擁抱時,也是這樣的感覺。

咖啡屋外,沉晦記憶裡的同一個角落,她和他正面對著面。

“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嗎?”她的聲音依然溫溫和和的,過往的種種,有傷害有眼淚有痛苦的煎熬,但是並沒有在她的記憶裡紮下仇恨的種子。

每一段成長都必須付出代價,她無法抹滅自己的成長,也不後悔曾經因成長而帶來的痛苦。

望著那雙溫和、沉穩的清眸,傅凌一時找不到語言的組織能力。

這一年來,他活得並不好,因為無數次會想起這雙眼睛,於是焦躁的情緒,會時不時的干擾著他。

於是,他開始學會回憶,回憶起自己對她的種種。

後悔嗎?他不知道。是命運讓他們的立場如此尷尬、對立。

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段放不下的結,他的結原本只有仇恨,現在卻硬生生的在仇恨中間多了一雙令他情悸的眼睛。

沉默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交到她掌心。

曾經,這是他們共同的家的鑰匙。

她驚訝,沒想到他要談得還是這個問題。

離婚後,她不是沒有去了解過,也知道他一直沒去辦理房產正式過戶手續。

眼前的人,不僅天生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