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人此時也是一副完全沒事人的樣子,他們看著身邊足有三百多人,都是揚州城的官員。
這些人也是有恃無恐,他們認定楊成絕對不敢拿他們怎麼樣,甚至一些人已經準備好楊成放他們回去之後,馬上上書長安,好好地彈劾一下楊成。
於是這些人群情激奮,也不好好地待著,一直和唐軍士卒衝突不斷,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追根溯源,他們這些人沒有意識到他們有什麼罪,而且也認定楊成不會那他們怎麼樣。
對於私鹽,這些人認定那是淮安道的規矩,況且長安的眾多權貴都和淮南道的私鹽有關,他們不認為自己有罪,同時也認定楊成絕對不敢冒著得罪整個大唐權貴的風險處置他們。
而且,楊成一下子抓捕了三百多為官吏,也是在大唐立國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所以這些人認定楊成一下子治罪三百多人,絕對沒有那個膽量,所以有恃無恐,完全無視身邊的唐軍士卒。
楊成可是沒有他們這些人心中的想法,楊成的心是冷血堅決的,他是一名軍人,知道做事要果斷堅決。
所以楊成認定的事情絕對不會半途而廢,況且此時楊成還掌控著主導權,更是不會放棄的。
楊成同時也清楚,此時他要是放棄了,那麼淮南道的官員,還有地方計程車紳,透過各種關係找到長安,到時他楊成就會被唾沫星子直接淹死了。
楊成一身鎧甲,領著一隊親兵開始巡視,楊成心中已經有些飢渴了,他渴望穿上戰甲,披上戰袍的感覺,那種沒有戰鼓的日子讓楊成心中不舒服。
此時,揚州城東城外已經被楊成佈置成一座軍營了,到處都是巡視計程車卒,還有數面大鼓被樹立了起來,不時就會有鼓聲響起。
楊成聽著熟悉的鼓聲,看著身邊過往計程車卒,楊成的心也清冷了起來,這是多麼熟悉的感覺。
同時也堅定了楊成建立一支自己力量的決心,揚州城就是最好的例子。
無論你在城中有多少的財富,但是楊成只用了區區數千人,就將你的一切全部奪走了,而且還掌控著生殺大權。
此時,你就是皇親國戚,還是什麼高官,都沒有用,只要楊成一句話,你的人頭就沒有了,到時你的女人,家財都是別人的了。
楊成此時徹頭徹尾地感受到了真刀真槍的作用了,難怪安祿山會造反,中國歷史上出現那麼多造反的人。
這些人手中有了刀槍,他們知道他們就可以擁有一切,那些王爵高位都是浮雲,只要有了刀槍,他們就可以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
楊成一臉冰冷地領著親兵們到處巡視著,此時正巧路過看押揚州府官員的地方,然後一陣陣的騷亂聲就傳到了楊成的耳邊。
楊成微微皺起眉頭,如果是平日裡,楊成也不會發火,但是此時楊成已經將這裡當做軍營了,所以一切都要有規矩,在軍中大聲喧鬧,這是絕對不允許的。楊成隨後就大步走了過去。
遠處,一個官員士紳模樣的人正在和幾個看守他們的唐軍在那裡爭執著,而且還發生了一些衝突。
這些官員為首的是一個肥胖的男子,年齡在四旬左右,此時正一臉怒火地朝著一個校尉模樣人大聲地喊叫著。
楊成認識這個人,是揚州府司馬苗勝,他身前的校尉是明祖業的手下,當時還參與到了圍殺楊成的行動之中,後來明祖業被南齊雲制服自後,南齊雲回到軍營中,將這個校尉和他的手下收編了。
楊成也沒有追究這些人,畢竟都是軍人,服從命令。
但是此時,楊成到時對這個校尉起了必殺之心,然後就大步走了過去。
看到楊成走了過來,苗勝的氣勢非但沒有減弱,反倒是更加兇悍了,嚷嚷的聲音更加大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怎麼回事?”
楊成清冷地問道,頓時嚇了這個校尉一跳,然後立刻回身看向楊成,臉上也是滿臉的猶豫和不安。
至於苗勝,則是挺著個大肚子,然後一副蔑視地仰著頭,不再看楊成一眼。
“楊,將軍,苗司馬說他在這裡不舒服,要,要回到家中休息。”
這個校尉一臉糾結地朝著楊成說道,完全沒有一個軍人的骨氣,簡直就是一個軟綿羊。
楊成看著也是一臉的怒火,楊成知道這個校尉就是揚州府地方人,和這些官員早就是一夥的了,估計他也是認為楊成不敢拿這些官員怎麼樣,畢竟淮南道特殊,私鹽氾濫,其中很多人都是在為朝中的權貴們做事,楊成就是長了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