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愣著做什麼。”
他爬起來,沒跑,見了鬼了一樣,居然挪不動腳,而且眼珠子都挪不開,就看見那兩個小弟朝姜九笙圍堵過去,她一腳踢了地上的滅火器,左邊那個小弟跳起來,剛避開滅火器,姜九笙趁機一個側踢,放倒了一個,腳剛落地,又起跳,轉三百六十度,一個後旋踢,腳踝順勢勾住對方的脖子,狠狠一壓,把人摁在了地上。
“嗷!”
“噢……疼、疼。”
兩個男人躺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就這麼輕而易舉放倒了三個男人。
頭髮亂了,姜九笙把鴨舌帽拿下來,捋順了頭髮又扣上帽子,往下壓低了幾分,往前走了一步。
地上三個男人下意識就往後縮。
這是被打怕了。
秦霄周愣愣地看著姜九笙,整個人都不太對勁,有點懵,還有點躁,而且羞惱:“你幹嘛幫我。”
姜九笙是他剋星,沒交情,只有恩怨。
她神色淡淡:“上次在溫家害你摔破了腦袋,我幫你一次,兩清了。”說完,轉身走了。
秦霄周盯著那個高挑的背影,整個人都不好了,手摁了摁胸口,媽的,怎麼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
太他媽熱了。
這放水放了有二十分鐘,秦霄周才回包廂,喪著一張臉,魂不守舍的。
狐朋狗友還在搓麻將,見他回來,餘光瞟了兩眼,不對勁啊,打趣:“老四,你怎麼了?怎麼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華少摸了張牌,抽空調侃:“不是撞了桃花劫吧。”
桃花你妹!
秦霄周走過去,一腳踹過去:“你他媽才撞了劫。”
華少一臉懵逼,手上的麻將都滾地上了:“開個玩笑,你發什麼火啊。”
他火氣特別大,氣哄哄地說:“老子哪知道老子發什麼火。”
狐朋and狗友:“……”
所以,這位少爺到底發什麼火?
“四少,”小美人過去哄,撒起嬌來聲音很酥,“別生氣嘛。”
秦霄周坐回座位去,小美人自覺靠過來了,他問:“你會過肩摔嗎?”
“啊?”小美人懵了一下,回答,“不會啊。”
秦霄周鄙夷不屑:“過肩摔都不會,你還是女人嗎?”
小美人:“……”
昨天在床上,他不是這麼說的。
秦霄周不耐煩:“起開起開,別妨礙老子打牌。”
小美人快哭了,咬著唇委屈巴巴地坐到一邊去。
華少覺得不對勁:“老四,你吃炸藥了?”他嘿嘿一笑,流裡流氣地說,“女人家的,玩什麼過肩摔,還是蓮花坐吧。”
姜九笙就會!
秦霄周給狐朋狗友扔了一個不屑一顧的眼神:“精蟲上腦的傢伙,庸俗!”
狐朋and狗友:“……”
說得好像他精蟲不上腦似的,也不知道是誰說自己睡過的女人可以繞地球一圈。
姜九笙是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睜開眼,也不知道是幾點了,睡意惺忪地喊了句:“時瑾。”
床頭亮著一盞燈,時瑾俯身,雙手撐在枕邊,舔了舔唇,意猶未盡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醒了?”
“回來了。”她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拿手機看時間。
時瑾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舉過頭頂:“我說過,不可以晚上一個人出門,會很危險。”床頭的燈光像是全部落在了他眼底,亮得驚人,“你還去夜店。”
姜九笙剛睡醒,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聲音也輕:“生氣了?”
“嗯。”
她笑:“要哄你?”
時瑾說:“不用。”
他直接抱住她,把她翻個身趴在床上,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上,摸到了後背的蝴蝶谷。
時瑾手上的溫度總是冰冰涼涼的,姜九笙哆嗦了一下:“時瑾,涼。”
他音色低啞:“乖,等會兒就熱了。”
“……”
他從後面壓了過來,帶了涼意的唇落在她後頸。
日上三竿,已經是正午。
姜九笙伸出手,懶懶地伸了個腰,手上陰涼,她睡意醒了些,鑽回了被子裡,因為沒有穿衣服,她往裡滾了滾。
時瑾好笑,把她撈回懷裡:“起不起?”
“再睡一會兒。”一開口,嗓子都啞了,她埋頭在枕頭上蹭了蹭,身子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