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把就拽住了她的頭髮:“你TM的聽不懂人話是吧?”抬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誰給了你膽子,還敢反抗。”
被掐著雙頰的女人不敢掙扎,身體瑟瑟發抖:“成洛,別、別在這。”
男人眼神輕蔑:“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我花錢養著你供著你,讓你一個沒錢沒勢的孤女當上了成太太,你當然得好好伺候我。”他一把按住女人的頭,“我想在哪弄你,你都得給老子乖乖趴著。”
說完,男人拿起紅酒杯就往女人嘴裡灌。
高檔餐廳,這種富公子與貧家女的戲碼並不少見,有羅曼史,自然,也有家暴史,女人被迫仰起了頭,脖子上有掐痕,細看,手上還有菸頭的燙傷。
顯然,女人並非第一次被施暴。
“這禽獸!”大飛擼起袖子就要上前幹架。
肖哥在身後拽住了他:“你們幾個還要打比賽,不能胡來。”禁賽可不是好玩的!
大飛咬牙切齒,忍無可忍。
媽的,居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笙笙。”
是時瑾,他抓著姜九笙的手,她已經往前走了兩步,回頭,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不揍他一頓,我估計晚上都會睡不好。”
時瑾知道她的性子,把她拉到身邊:“我去。”
她畢竟是公眾人物,就算遮著臉,也不保證不會被認出來。姜九笙想了想,聽了時瑾的。
他剛轉身,卻已經有人出頭了。
“差不多就行了,”那人從人群裡站出來,丹鳳眼,五分妖氣五分嬌,語速不驕不躁地,“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打爆你的頭。”
一頭羊毛小卷,貴氣又清俊,是謝蕩。
第二卷 125:情況危急與英雄救美
一頭羊毛小卷,貴氣又清俊,是謝蕩。
男人名叫成洛,富貴公子,也沒怕過誰,冷眼睨著對方:“我教訓我老婆,關你什麼事。”
謝蕩思考,說:“為民除害,人人有責。”
男人被激怒了,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你誰呀你?!”
“我?”理了理腦袋上的羊毛卷,謝蕩不緊不慢地拿起桌上那瓶紅酒,舉起來,瓶口朝下,對著男人的腦門淋下去,“謝蕩。”
一瓶酒,當頭澆下。
男人頓時火了,抹了一把臉,順手拿了把叉子:“你他媽——”手剛抬起,腕部突然被捏住。
手臂一麻,金屬的叉子脫手,掉在地上。
男人痛得臉色驟變,動都動彈不得,剛要扭頭,腕骨又是一陣痠麻,疼得他叫出了聲:“啊……放、放、放手。”
謝蕩抬頭就看見了時瑾,當場飛了個白眼。
這傢伙哪冒出來的?
“他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家暴,要不要報警,”時瑾還擒著男人的一隻手,神色淡漠地看著地上的女人,“你自己考慮。”
她低著頭,似乎不想讓人看到她的臉,頭髮擋住了神色。
“不用了,謝謝。”
女人很快做了選擇,拿起包,神色慌忙地出了餐廳。
意外嗎?也不,現實就是如此,遭遇家庭暴力的女性並不在少數,可真正有勇氣孤注一擲的,卻並不多。
“你、你想怎樣?”男人咧著嘴臉朝後,眼裡餘光兇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
時瑾鬆了手,毫無預兆地。
男人重心不穩,猛地往後栽,後腦勺碰到了桌子角,他抱頭慘叫了一聲,眼裡火光沖天,死死瞪著時瑾。
時瑾不疾不徐,拿過桌上未動的餐巾布,擦了擦手,說:“不碰你。”又擦了一遍,有些嫌惡地擰了眉頭,“我嫌髒。”
人群裡,有鬨笑聲。
男人顏面掃地,咬了咬後槽牙,從地上爬起來。
“你們給我等著!”
撂了一句狠話,男人對著周遭看熱鬧的人群罵罵咧咧了幾句,方才大步流星地離開餐廳。
“我跟你很熟?”謝蕩抬了抬眼皮,看著時瑾。
他從容自若,說:“不熟。”
“那你多管什麼閒事。”
時瑾波瀾不驚地回:“為民除害,人人有責。”
“……”
謝蕩嘴角一抽,無語凝噎,白眼翻了一圈,突然定住,神色立馬緊張:“門外有人在偷拍,你先帶笙笙去二樓七號房。”
‘不那麼相熟’的兩個人,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