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幅吧。”
田尋愕然,林之揚又道:“其實這種現象很普遍,不但當時有,就是現代也有很多畫家和美術學院的學生經常去中國各大佛教壁畫古蹟中臨摹,基本沒什麼人管。”
聽了林之揚的介紹,田尋不禁黯然,斯坦因之流明明是強盜,卻被本國給美化成探險家,偌大中國居然儲存不了幾千卷經文,也難怪外國人會理直氣壯地把中國文物大批地堂皇展出,並且絲毫無半點愧疚,卻還帶著驕傲和優越性,一副文明種族拯救落後種族文化的合法嘴臉和成就感。
再看看其他藏品,發現中國館的文物雖然價值連城,但展出環境卻並不很好,很多展櫃明顯比埃及館等陳舊許多,有的甚至有些簡陋,似乎該館對中國藏品並不重視。
正在疑惑時,從遠處快步走來一位高大的英國中年男子,這人約摸六十來歲,頭髮花白,精神卻很好。他和林之揚親切地握了握手,林之揚向田尋介紹:“這位是鮑威爾先生,大英博物館的副館長,我的老朋友,每次我來倫敦他都會請我吃正宗的英國菜,這次當然也沒準備放過他。同時這傢伙也是個中國通,他的漢語說得比我們還好呢!”
鮑威爾副館長微笑著和田尋握手,道:“歡迎參觀世界上最偉大的博物館!”
他的中國話太標準了,看著這樣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老頭操著流利的中國話,多少感覺有點彆扭,但起碼不用找翻譯。田尋客氣地說道:“您好鮑威爾先生,我想知道大英博物館目前共有多少件館藏品?”
鮑威爾副館長說:“現在共有六百七十七萬件,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是世界第一。”
“那麼非英國的文物又有多少呢?”田尋又問。
“大約有六百七十萬件。”鮑威爾副館長答道。
田尋笑了:“這麼說來,館中只有百分之一的東西是貴國的,其他都是從外國搶、偷、盜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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