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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一道聲音隨著江明清的動作落下而響起。這是他整條手臂骨頭錯位的聲音。再看看江明清,手臂和肩膀連線處已經出現了一個非常明顯的錯位痕跡。而江明清臉色變得比白紙還要蒼白,額頭的汗更是流個不停,牙關都已經在顫抖。然而這些都還沒有結束。江明清有取出一把匕首扎進手腕處的十字落筆處,匕首尖向上走一點,便深一分,一條血紅色的線印在手臂上,格外的刺眼。血已經流了一地,血腥味充斥了整個房間。汗已經打溼了衣裳,江明清的背就像被水潑了一樣。 匕首劃到肩膀處後,才被拔出,隨著匕首的離開,也夾雜著一點血絲被撒在地上。 江明清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疼。疼的他想爆粗口!但他深刻地清楚這還只是開胃菜,真正的重頭戲在後面。整條胳膊上的肉被他用匕首挑開一半正好露出沾帶著鮮血的骨頭,骨頭上所有能看到的筋脈全被他挑了個一乾二淨。手臂的自然下垂沒有辦法讓他更加方便的脫骨。江明清咬著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接著走到桌子邊將自己的手臂搭在桌子上,繼續。能看見整條手臂的骨頭之後,便是要用軟金玉製成的玉刀在肩膀關節處將整條胳膊徹底給斬斷。江明清喘著氣,疼痛直襲大腦,疼的他沒有辦法思考,牙關也被自己咬出了血,袖子已經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被撕開垂落的布條還在滴血。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緩過來勁之後江明清拿著玉刀一刀將肩膀上的骨頭徹底砍斷了,也顧不上骨頭周圍的經絡和肉了。到現在為止脫骨已經進行到了一半了,已經快要虛脫的江明清看到躺在床上的楚圖河,露出一個蒼白無力卻帶著寵溺地笑,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緊接著便驅動了體內的靈力,直逼丹田,將丹田的金丹徹底打碎,分離出小部分的碎丹所蘊含的靈力驅使到還藕斷絲連地白骨上。做完這些,江明清就已經癱軟在地上,手掌攤開,玉刀也從手中掉落。他現在已經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只能看著霧老,蠕動嘴唇,用不易察覺地聲音說道:“幫我。”說完整個人就昏了過去。霧老走到已經昏死過去的江明清,又看了看楚圖河不由得對楚圖河搖了搖頭,嘆息道:“小子,你有個這麼個師父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若不是屋子裡安靜,再加上霧老本身耳朵靈敏,恐怕這最後一句話他就沒有辦法聽見了,也沒有辦法幫他完成這最後一步。霧老蹲下來,將江明清的身體從地上扶正,胸口抵著桌子邊緣,頭躺在桌面上。拿起鮮豔碧綠卻帶著暗紅色血的玉刀,將剩下黏連著白骨的肉全部剔除乾淨後,整條胳膊也算差不多了。接著,霧老運力朝江明清的心窩裡拍了一掌,手在江明清的背後相對應心窩的地方發力。“啊啊啊啊啊!!!!!”淒厲,駭人的吼叫聲突然出現在房間內。本該昏死過去的江明清整個人跟詐屍一樣,從桌子上猛地起來,大吼著,脖頸處的青筋暴起。他腦子裡除了疼什麼也沒有,直到後來嗓子喊廢了,已經發不出聲來了。就連霧老也被江明清這一聲吼跟震懾住了心神,晃了晃神,有趕緊低頭將江明清的一滴精血給逼了出來,滴落在靈骨上。做完這些,江明清再次不省人事地癱軟在地上。霧老將靈骨直接給整條吞進了肚子裡,吃完還嘴饞地咂咂嘴。吃完靈骨之後,霧老從楚圖河身上的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堆療傷聖品。若不是這出遊的十年,江明清怕楚圖河出門在外,自己一時不察,讓自家徒弟被人給陰了,才將每次蒐集來的療傷聖品全都一股腦的塞給了楚圖河懷裡。好在江明清的擔心全都是多餘的,楚圖河一直跟在江明清左右,半步不離讓其他人都沒有下手的機會。霧老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出了三個靜心保管的瓶子,拔開瓶塞聞了聞,霧老趕緊將三個瓶子裡的丹藥各倒出來了一粒全部塞進江明清的嘴裡。沒過一會,江明清的手臂開始長出了一條嶄新的白骨,緊接著原本斷裂的肉和筋脈也全都連線回了白骨,直到手臂恢復如初,沒有一絲傷痕,霧老心裡才算是舒了一口氣。雖然這骨頭長了出來,但其實跟凡人的骨頭是一樣的,只是以後都用不了靈力了。在跟別人對戰的時候,就如同凡人兩個人打架,一個武功平凡,卻遇上了個比自己還要弱的人,並且這個人還是個有致命缺點的人。誰輸誰贏一眼便知。楚圖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自禁地晃了晃腦袋。待意識徹底清醒以後,才發現自己旁邊師尊安詳的睡著了。精緻地容顏,讓他沉迷。每次醒來 眾人圍堵清羽峰江明清踏出屋門,正走到後山,準備到楚圖河身邊一起幫忙時,清羽峰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江師侄。”金嵐站在江明清面前,看著這張許久未見的臉心中平添一絲苦澀。“金峰主。不知是什麼事能讓金峰主來我這?”一見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