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匯聚到拳頭上,一拳打在了張平海的腹部。張平海打了個空,下一刻整個人就被打的後退了幾步,嘴角也流出了鮮血。從來沒有承受過如此巨大疼痛的張平海一時間緩不過,臉皺成了包子褶,五官全都被扭曲,躺在地上捂著肚子說不回來話。而楚圖河也好不到哪去,滿頭大汗的站在一邊,嘴裡喘著粗氣,一邊喘氣一邊堅持著不讓自己的眼皮合上。這一場明眼人都知道誰贏誰輸。躺在地上的張平海被人帶了下去,楚圖河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休息了一會兒。好在金嵐沒有再次折騰,而是讓楚圖河安安靜靜的看完如同鬧著玩的比試。新人比試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屆的弟子還是有幾個能吃苦,性格堅毅,資質不錯的弟子。挑了表現最好的三個弟子,說了一篇長篇大論後,讓人帶著新弟子去了已經安排了好久的住處。其他的弟子全部都被遣送回了外門,做起了雜役。 留在凌雲峰(三)切磋結束之後,楚圖河離開的是最快的。他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睡著,從而丟了師尊的顏面,於是在剛結束之後就已經離開了。金嵐還是坐在椅子上接著看起了擂臺上的切磋。至於楚圖河,他不是他門下的人,也沒必要對他多加上心,關注他去了哪裡。至於給他一點苦頭吃,到是自己的一點點小興趣。金蘭勾勾唇,眼底染笑,接著又在看擂臺上已經變得正經的切磋了,時不時地還出聲提點幾句,引得底下的弟子又起了一片尊敬之心。楚圖河回到房間之後,將門窗關閉之後就倒在了床上,連衣服都沒有脫就睡著了。這一覺,便睡到了次日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楚圖河睜開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之後,使了個潔淨術之後,又坐在桌子邊接著拿石塊雕刻了起來。過了許久,天已經大亮,而楚圖河手裡的石塊也雕成了一個做工精細的腰牌,和上次的形狀一模一樣,但卻要比上次雕刻的精細了許多,足以看出來雕刻的人有多麼的用心。但,腰牌還是化為了手中的粉末,撒在了地上,蕩起了一層塵土。楚圖河又拿起了一塊石頭雕刻了起來,眼睛目不轉睛,深情很是專注,看起來倒是有了幾分廢寢忘食的模樣。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楚圖河就這樣在房間裡足足待了一天,這期間並沒有人來找過他,也沒有任何一個人來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