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卻依舊裹在被子裡懶著不起床。
寧二等了片刻,見她沒動靜,連忙快速穿上衣服,連外穿的大袍子都來不及繫好釦子,就勾著身子,卷著自己的髒衣服往外跑。
醜姑還以為他這麼急,是要去撒尿呢,不由的連自己也覺得有些尿急了,連忙也開始飛快的穿好衣服去茅房。結果,等她去茅房方便了回來,還不見寧二回來。
醜姑也沒在意,就直接先點燃灶火,開始燒熱水。然後,又提著個空桶子往小河邊去打水。
而寧二方便後,就飛快的跑到小河邊,偷偷摸摸的洗好了褲子,又找了個地方曬上,才鬆了口氣。可是他身上總有點粘粘乎乎的,難受的很。他非常想洗洗,可是河水很冷,他實在不敢用這麼冷的水洗那個重要部位。剛才不過是洗了件小衣服,他的手就凍麻木了。
就在他糾結的不行時,醜姑提著桶子過來,見他站著一動不動,不解的問:“大清早的,你在河邊發什麼呆啊。”
寧二臉紅,咳了兩聲,掩飾性的說:“就是覺得水太冰了。”
“很冰嗎?”醜姑說著蹲下來,伸手試了試水溫,果然覺得有些刺骨。
“你回去洗漱吧,我已經在燒水了。”醜姑說著,拿了杯子開始洗漱。
她覺得這水雖然冷,但還在能接受的範圍內,而寧二一向比較嬌氣,身體又不是很好,還是用熱水更好。
寧二連忙接過桶子,打了一桶水先回去了。
寧二回到屋子裡,柱子也已經起床了,不在屋子裡,而醜姑燒的水已經熱了。他趕緊打了半盆水,趁著屋子裡沒人,迅速的洗了洗,才提起褲子,醜姑就進來了。慌的寧二差點打翻了盆子,一手提著褲子,慌腳手忙的背過身去系褲腰帶。
醜姑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連忙退了出去,等了片刻,寧二才端著水出來潑水,滿臉通紅,都不敢抬著看她。
醜姑雖然有些尷尬,但卻沒覺得有什麼,畢竟早上起來要洗洗,不過是個人的衛生習慣,說來還是個好習慣呢。反倒是寧二手腳無措,根本都不敢進屋了。
一直到吃完早飯,寧二還彆彆扭扭的。
醜姑見他一副嬌羞小媳婦的模樣,不由的打趣道:“你幹嘛呢?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沒看到你那啥。”
寧二愣了片刻,才明白醜姑的意思,臉更加紅了,有如被惡霸調戲的大姑娘似的,羞憤的說:“你個大姑娘家了,怎麼對男人說這種話啊。”
“我說什麼了嘛。”醜姑看著這副小媳婦模樣就樂不可吱,捂著嘴巴偷偷笑了起來。
“你還笑,有什麼好笑的。”寧二又氣又羞,恨得直跺腳。
“哈哈,哈哈……”醜姑見到他這樣子,越發覺得好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哈哈大笑起來了。
“你……”寧二簡直忍無可忍,羞憤的喝道:“不許笑了,有什麼好笑的。男人早上那啥是正常行為。”
說完又覺得自己這話不該當著姑娘家的面說,只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最後也只能調轉頭去生悶氣了。
誰知,完全沒搞清楚狀況的柱子,好巧不巧的,居然發現了寧二偷偷摸摸曬著的褻褲。
還大聲嚷道:“少爺,你早上又洗褲子了啊。”
寧二的臉刷的又象煮了蝦,紅的都快滴血了。
醜姑愣了片刻,才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早上洗是因為晚上那啥了啊,果然是大男人了呢。”她語氣里居然還有股子覺得寧二終於長大成年的感覺。
“你……能不能不說了啊。”寧二大窘,連忙打斷她的話,生怕她再說出什麼更可怕的話來。
“好啦,好啦。你這個年紀也是該娶媳婦兒了。”醜姑一副我家有子初長成的語氣,弄得寧二更是羞憤欲絕。
偏偏搞不清狀況的柱子,只聽到娶媳婦兒的話,連忙說:“少爺要娶媳婦兒啦?”
寧二又是氣又是羞,沒好氣的說:“娶什麼娶啊,娶誰啊?”說完就氣沖沖的一個人跑開了。
醜姑愣了片刻,又轟然大笑起來,柱子也咧著個大嘴跟著她笑起來。
兩人樂不可吱的也不知道笑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寧二回來,醜姑就知道這傢伙真生氣,連忙喊道:“寧二,生什麼氣啊。你這是好現象呢,說明你身體好了啊。”
她其實知道寧二的身體狀況,以前白大夫就和她說過:“寧二這身子不太好,需要慢慢調養,宋東家的方子也是對症的,但畢竟是底子就不好,要慢慢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