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他操心,生怕他受委屈了,又怕他生病了,甚至可以說,寧二的情緒直接影響到她的情緒。
寧二眼睛亮了亮,眼巴巴的看著她,說:“你有什麼好辦法,什麼時候,有什麼條件?”
醜姑咳了幾聲,兩手一攤,說:“辦法總是有的,慢慢來啊。”她哪裡知道幾時能自由啊,只不過安慰寧二的說法,而且她也相信皇帝不可能把他們終身軟禁在這裡。
兩人正說著話,阿樹拿了五兩銀子來找他們,說:“阿竹說沒銀子吃飯了,這是我的飯錢。”
白大夫更是大驚小怪的跟在後面,說:“老陳那傢伙居然不肯給我們提供糧食啦?老資有的是銀子,明兒我們自己買好米好面,再打幾壺好酒回來,饞死他們。”說完,他直接掏出一疊銀票大聲叫著醜姑,要把銀票給她。
被他倆這麼一搞,寧二心中的鬱悶消散了,笑道:“也不是。你們先收好吧。醜姑要銀子,只是想多買點油。阿竹的五兩銀子足夠了。”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我們得自己掏銀子吃飯呢。”白大夫說著又把銀票直接扔在桌上了。
要知道,他的銀票在這裡根本就沒用處,老陳不可能會拿這些銀票去花,怕上面有記號,被有心人打聽到蛛絲馬跡來。所以在路上時,白大夫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通用的那種,只是到了這裡銀子就給他花得差不多了。
誰讓他買了不少好藥材呢。而且哪個人會帶一堆銀子在身上,不嫌累贅嗎,出遠門都得帶銀票,再找地兒換銀子用。所以,他現在的銀票簡直是廢品。
醜姑看了看白大夫的銀票,失笑道:“喲,你可是個大富翁呢。”
“都是周老爺給的。哎,我失策了,應當帶多點銀子的,銀票只怕不能使。”白大夫後悔的說。
阿竹和阿樹也顯然都有同感,他倆也一樣帶的銀子少,各人身邊就帶了十多兩銀子,其餘的也是銀票,不過他們要是真出任務,不是困在這裡,也不怕沒銀子花。
醜姑愣了片刻,也明白了,她自己帶的銀票和寧二的銀票都是廢物,在這裡根本就不能拿出來買東西。
“哎喲,早知道,我就該把銀票換成銀子帶著的。”其實她還有二十多兩銀子,慢點花也可以花很久了。寧二也一樣有這麼多,過個十年八年,都不成問題。
老陳過來,正好聽到他們說到銀票,又見到一疊銀票隨意放在桌上,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就拿起一張,“哎喲,誰的,這麼多啊。”他恨不得立馬把這些銀票收到自己口袋裡來。要是有這麼多銀子,他也不用小氣八啦的連五兩銀子都放在眼裡。
“我的。你不是連油都不肯給我們吃嗎?我自個兒去買,買一兩百斤回來,想怎麼吃就怎麼吃。”白大夫半是開玩笑半抱怨的說。
老陳尷尬的說:“這可怪不得我啊,這麼多人的生活,就一點兒銀子,哪裡還能買油啊,光顧著買糧食已經花得一乾二淨了。明年的種子還不知道得上哪兒去尋爺爺告奶奶呢。上頭還說了,明年就不管我們的伙食了,一切開銷都得靠自己,還給我們分了一千斤糧食的任務喲。”
“呵呵,就三十號人,三五十畝地,種的糧食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還想有一千斤的餘積。”醜姑簡直想罵人了。
三十個青壯年是可以幹很多活,可田還是荒的,種子還沒有,上哪兒去搞一千斤的餘糧啊?當他們是神仙,手一揮地裡就長滿了莊稼啊。
“這還只是明年的任務,後年的任務就是一萬斤糧食了。”老陳又加了一句,成功的令寧二和白大夫都猛抽了一口冷氣。
一千斤糧食,還能想想辦法,湊一湊。可是一萬斤,整整十倍呢。這年頭的平均畝產量,才一百斤而已,一萬斤糧食差不多要種一百畝田。但是他們三十個人加醜姑他們五個人,總共三十五人光是自己吃,一年下來也得約四千斤糧食,才能基本解決他們的肚子問題。
也就是說,他們這三十五個人,起碼也得種一百四十畝田,平均到一個人頭上,約等於一個人要種四畝田。這真是想要把他們累死,而且他們眼下才挖了不到二十畝田呢。
“你有沒有算過一萬斤糧食,得多少人工,得多少畝田啊?”寧二忍不住問道。
“哪能沒算過呢,上頭給我的任務,就是一年開一百畝地出來啊。明年我們就該有兩百畝地了。”老陳答。
“說的倒輕巧,全憑人工挖,一年開一百畝地,還要帶種莊稼,再來一百個人,只怕都不夠使呢。”醜姑反駁道。
這裡的土壤雖然肥沃,但長滿了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