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嗎?對了,那地方是冷還是熱?”
“比這裡冷,準備行李也不用這麼搞吧。”寧二說。
“多冷,會不會一到十月,就基本什麼活也不能幹了,外面全凍住了?”醜姑連忙問。
“差不多吧,所以我們要馬上起程了,趕在十月這到達,怕錯過明年的春播。”寧二答。
“這麼說,今年你就不能在家裡過年了?”醜姑氣悶的說。
寧二咳了兩聲,才好笑的說:“總是要走的,過年前走和過年後走有什麼區別。明年年前我肯定是要回來的,陪你和安安過新年。”
醜姑嘆了口氣,說:“那邊既然很冷,厚冬衣被褥什麼的就要多備些了。我讓針線房給你趕兩套大毛的厚冬衣出來吧。”
京裡最低溫度可能就是零下十度多一點,而寧二要去的地方,她估計冬天溫度可能有零下二三十度,是到了真正的北方去了。天氣那麼冷,其實寧二這種身體是不適宜去的。這可不象現代,室內有暖氣,說到暖氣,她又問:“那邊屋裡會燒火取暖的吧?”
“當然啦,不然冷死人啊。你別操這麼多心,皇帝又不是讓我去受凍的,住的地方肯定會事先就收拾好了的,你備兩套衣服就行了,行李物品儘量少帶些。我要帶的東西可不少呢。”寧二說著想起件事,就走開了。
“我還是不怕你受苦啊。”醜姑悶悶的嘀咕了兩句,和阿竹說:“阿樹的大毛衣服,我讓針線房一起備了。他還要些什麼,你回去清理一下,我一齊幫你備了。”
阿竹是個不善針線活的人,這幾年姜春花年年都給他們一家三口做幾雙鞋,給她的兒子阿笙縫製小衣服鞋襪等物。而他們夫妻二人的衣服基本就是針線房做的,一年四季各兩套衣服,想來是不夠用的。
阿竹也知道,就說:“針線房還要給白老爺子師徒二人備,阿樹的我就去外面做的吧,家裡的針線班子哪裡忙得過來。這又是快到趕換季衣服的時候了,府裡一堆的針線活兒要做呢。”
醜姑沉吟了片刻,說:“你倒是提醒我了。不止這幾個人要備,同去侍候的僕婦也一樣要備的啊。光靠我們府上的針線班子還真是忙不過來。我去和周家,吳家說聲,讓他們抽兩個針線上的人過來幫忙。”這樣總比去外面做要方便的多,而且不和這兩家說聲,他們還會生氣,覺得醜姑把他們當外人了。
說著,醜姑就打發了兩拔人出了門。
果然,這兩拔人回來時,都直接帶了人回來了。周府人多,針線班上的人也多些,周夫人就安排了四個人過來。吳家人口少,熊氏就只安排了三個人過來了,其中有個叫五兒的還是她的貼身侍候人,專門給她縫製衣服的。
醜姑見到她,還吃了一驚,說:“怎的把你也打發過來了。”
五兒連忙答:“我們太太說了,針線班上的人少,怕您這邊忙不過,就讓奴婢也過來幫幾天。”
“哎喲,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回頭,我再去謝她。”醜姑笑道。
五兒連忙說:“瞧您說的,我們太太就說平時沒機會給你做點什麼,這點小事情也算不了什麼。怎的還要您謝呢。”
“瞧,這張嘴,真會說。果然是舅太太身邊的人,就是伶俐呢。”醜姑身邊的周媽媽就打趣起來了。
幾個說了陣子閒話,周媽媽就帶人過去針線房那邊忙活起來了。
第二天,熊氏和周夫人也都過來了,兩人都得了信,肯定是要過來問問具體情況的。兩人還得帶了些好皮毛過來,都是做冬衣和被褥的好東西,醜姑也沒客氣都收下了。這次的用量大,她已經把府上的幾年存貨全部翻出來了。不只主人要用,隨行的僕婦們也不能虧待了他們啊。畢竟並不是人人樂意跟去北邊的。
“怎的好好的,就要外放了。這麼突然。”周夫人問,她還被周老爺叮囑了幾句,要來問問寧二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讓皇帝不滿了呢。
“皇帝的心思,我們怎麼知道啊。寧二說的也突然,不然我這裡也不會忙不開啊。聽他說,皇帝的意思是讓他各地都呆幾年,怕是想把每個地方的糧食生產都搞起來呢。”醜姑答。
周夫人鬆了口氣,說:“這就好。這就好。”
醜姑稍愣了一會兒,才明白她的擔心,連忙又笑道:“就他這樣的官,天天累死累活的,說的是當了多大的大官,其實一點兒福也沒享受到,我看他比那正經的農夫還不如呢。人家總算是有個農閒之時,還可以休息休息。他卻是一年三百多一在,忙個不停的。都這樣了,還有哪個和他過不去啊。”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