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說了那男人專尋春花的胸部等位置動手,但又怕醜姑年紀小,不懂這個,又提醒了一句。
“難不成,這家人還有什麼來歷不成?”醜姑問。
醜姑當然知道女人的這些部位是最容易受傷最疼的,也明白這男人確實陰毒說不定還是個變態呢。聽到她這麼說,醜姑心裡又多了一層考慮,現代這種變態多,是因為能從不少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學到這些下作手段,但古代卻只有一個,煙花柳巷才會有這麼多下作的折磨女人的法子。
“誰知道呢,要不明天在村子裡問問吧,看有沒有人知道些什麼?”吳氏說。
“難不成,她婆婆是從髒地方出來的?”孫婆婆也在心裡懷疑,只是不好當著醜姑的面問出來。
鄉戶人家,解決溫飽問題都難,顯然不可能給銀子那男人去尋花問柳,更別談這十里八鄉也沒有做這種營生的地方。而且這男人年紀還小,就算有暗娼,他也不可能這麼早就學得這些手段,只有一個可能,有人特意教他的。
“要查就要去牛頭村,在村裡能問出個什麼啊?”醜姑說。
她句話都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了。她其實蠻想讓她舅舅出手。
她想利用孫婆婆去和舅舅的人手聯絡一下,去調查姜春花的婆家是怎麼回事?但是又不知道孫婆婆肯不肯幹,畢竟這事與吳家無關,誰都不願意惹麻煩。再者又怕那個所謂的舅舅根本就不給她面子,不幫這個忙。而且,要真是有什麼事情查出來了,說不定還會給吳家及舅舅家帶來禍事,就更加不好了。
但以她和寧二的能力,是不可能去調查別人的。
“也對,牛頭村的事,姜吳村不一定知道。”吳氏說。她和孫婆婆有同樣的懷疑,而且她還聽到那男人說要回去和他娘商量如何整春花的話。這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