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明說,還想讓娘來猜謎呀?平時見你活蹦亂跳的,不是很爽朗的嗎,怎麼今日這般扭扭捏捏。這可不象是你的性格。”說完輕輕在女兒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話,秋若盈當即粉面羞紅,羞澀地點了點頭。
賀氏斥笑道:“你這丫頭,怎不早說呢。”話語中充滿著憐愛之情。
一邊走賀氏一邊輕笑道:“寒賢侄你莫怪嬸嬸,嬸嬸原先不知你是盈兒的好朋友,疏生之處你可千萬別往心裡記。”
寒曉笑道為:“怎會呢,嬸嬸這麼說,倒是讓小子受寵若驚了。”惹得賀氏一陣嬌笑,心道:“盈兒選的這少年倒是挺招人喜歡的。”她對這女兒向來是知之甚深,由於鞦韆山無子嗣,秋若盈自小便極有主見,眼光一向很高,能讓她看上的男孩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所以她對寒曉的身份雖不明,卻是甚為放心,不知不覺間已是預設了這個秋家未來的女婿。
到得鞦韆山的房間,從裡面走出一個婢女來,先給夫人小姐見了禮,賀氏這才問道:“春香,老爺醒來了麼?”那春香脆聲道:“稟夫人小姐,老爺已經醒來了,知道小姐回來啦,可高興了。”說著偷偷瞄了寒曉一眼,心兒不禁撲通撲通亂跳,小臉刷的脹得通紅,心想:“這是哪裡來的公子哥兒,長得水靈靈的,真是俊呆了。”卻也不敢無禮多瞅一眼,說完便低下頭去,掩飾住內心騷動的春心。
引得幾人進房,春香自去準備茶水招待客人。房中榻上靠依著一位中年人,骨骼精奇,神清目秀,不怒自威,雖在恙中,仍未失威儀。見眾人進來,笑道:“我的寶貝女兒回來了,快過來給爹爹看看,是胖了還是瘦了,有沒有長得更漂亮了。”
秋若盈搶上一步行至榻前,半跪著蹲下,抓著父親的手,眼淚忍不住再次盈眶,吮泣道:“爹爹,可擔心死盈兒了,爹爹,你好些了嗎?”
“沒事兒,這點小恙還要不了你爹的老命,爹爹現在感覺精神百倍,打死一頭老虎都沒有問題。乖女,莫哭莫哭,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看還有客人在呢,快給爹爹介紹一下,莫要怠慢了客人。”鞦韆山輕撫愛女的柔發,呵呵笑著說道。
介紹完寒曉三人,賀氏附在鞦韆山耳邊輕語了幾句,鞦韆山聽罷一愕之下璇即璨笑道:“好,好,我們的寶貝盈兒終於長大了。”臉上病態一掃而光,人也顯得更為精神起來。
聽聞寒曉這少年輕易便解決了秋記錢莊擠兌事件,鞦韆山甚為驚訝,不禁問道:“不知寒賢侄是哪裡人氏,家中還有哪些親人呀?”
秋若盈搶先道:“爹爹,人家可是當今京國的風雲人物啊,你猜一猜,看你是否能猜得出來。”
鞦韆山微一沉吟,恍然道:“賢侄叫做寒曉,莫非便是如今盛傳於京國街頭巷尾,幾乎是人人皆知的議行官辦字花等三件大事的那個寒曉?當今兵馬大元帥寒大帥的公子?”
秋若盈嫣嫣一笑,道:“不愧是我秋若盈的爹爹,果然聰明,一猜就中。”
鞦韆山與賀氏對望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讚許之色。鞦韆山笑道:“那就怪不得了,三言兩語便平息了這場擠兌大風波,若非是寒賢侄這等人物,還有誰有此本事來。”
寒曉笑道:“伯父太抬高小侄了,只是機緣巧合,秋伯伯縱橫商界數十年,什麼風浪未曾見過,小侄猜想,此次即便是小侄不出手,秋伯伯也定然有應對之法。若小侄推想不錯,這是秋伯伯故意設下的一個棋局吧?”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大愕。就連鞦韆山亦不例外。除了鞦韆山之外,眾人無人敢想這句話的可信程度。唯有秋千山心中卻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少年觀微知著,竟能從一場大風波中,在沒有任何徵兆、未有留有任何蛛絲馬跡的情況之下看出自己的用心,這是如何一種驚人的洞察能力和分析能力啊!喜的是:女兒的眼光實在是太好了,竟給自己找了如此厲害的一個未來女婿,怎不令他老懷深慰?
鞦韆山微笑道:“寒賢侄當真是觀察入微、智慧過人,叔叔自問未有露了一絲破綻,賢侄是從哪裡看出這是叔叔有意縛設之局的呢?”
鞦韆山的這句話無異是承認了這次和秋記錢莊之變實是他故意放任之局,聽得眾人極為震驚,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鞦韆山為何要走這一步棋,究竟有何用意?
寒曉笑道:“小侄想到這點,的確不是秋伯伯有什麼破綻露出來被小侄發現,而是小侄透過對事件的分析得出來的。”
鞦韆山堯有興趣的道:”哦,那賢侄倒說來聽聽,也讓叔叔長點見識。”
寒曉笑道:“秋伯伯說笑了,說到見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