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柔娘望著他,輕聲唱道:
“可憐八公山,在壽陽,別後莫相忘。
東臺百餘尺,凌風雲,別後不忘君。
梁長曲水流,明如鏡,雙林與郎照。
辭家遠行去,空為君,明知歲月駛。
籠窗取涼風,彈素琴,一嘆復一吟。
夜相思,望不來,人樂我獨憂。
長淮何爛漫,路悠悠,得當樂忘憂。
上我長瀨橋,望歸路,秋風停欲度。
銜淚出傷門,壽陽去,必還當幾載。”
凌風嘆息一聲,起身而去,人群自動空出一條通道,讓他過去了。
當晚,他徹夜未眠。
次日,他將兩份奏章呈給王上。一份是辭去司寇之職的奏章,理由一,是因回國以來,身體一直沒有完全恢復,司寇職務,責大任重,一有不慎,恐有負聖恩;雖欲勉力為之,實在力不從心。理由二,近日之案,確實是臣處事疏忽,辦事不當而招人非議,理當辭職以示負責。
一份是關於死刑執行方面的奏章,上面言道,長期以來,京城及外地定期終審,公開執行死刑,百姓數萬人圍觀,一次判決處死人犯少則十人,多則數十人,百姓習於殘忍之行,無補教化且有傷天和,近年國內滅門案件多發,兇惡之徒連童稚小兒都不放過,慘絕人寰。刑法不是報復主義,官府應自為表率;罪犯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