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將她的神識投影給脫身回來;否則她只要一有動作,第一個發現我真正肉身所隱藏層次的,不是別人,正是‘阿羅敵’!”
龍機聽到臌肊生靈王的這種情況下,後面竟然還有這麼多的曲折,也不由得又愣了。
如果現在的情勢,真的像臌肊生靈王所說的這樣,那豈不是真得等到‘玉懸天主’將她所投射出去的那個神識元能,完全脫出了‘阿羅敵’的牽制之後,才能夠再將臌肊生靈王的真正肉身給轉出來?
可是,如果要達到這樣的條件,豈不是就表示得將‘阿羅敵’緊緊扣住‘玉懸天主’投射神識的魔力,給完全消去?
那豈不就是說,得要將‘阿羅敵’打敗,才能夠救轉得回臌肊生靈王真正的肉身?
想到這裡,連龍機也知道要做到這一點,有多麼困難了……
他沉思了一陣子,方才有點猶豫地以一種安慰的語氣說道:“生靈王前輩,現在的空間通道,已經被開啟了,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那麼現在的‘光懸天主’應該已經有能力以真正的神識元能,進入地間,將她所投射的神識給收回了……到時豈不是就可以讓前輩安全地轉現出來了嗎?”
臌肊生靈王聽了龍機的這一段說法,搖了搖頭,哈哈一笑,笑聲之中,充滿了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說道:“龍機,‘妖魔’一族,素來就以爭戰為長,在它們的意念中,早就想舉全族之力,殺進天間了。如今空間通道已開,天間與地間,天人修羅與妖魔怪物,眼看著即將就要展開無法想像的龐大爭戰……現在兩邊的勢力,都在全力聚合,做出最強的劇戰準備,哪裡還能夠輕易地踏進‘妖魔界’的勢力之中一步?‘玉懸天主’的投射神念,想要硬這麼奪回來,是一件困難到怎樣程度的任務?要是誰真的想這麼做的話,那簡直就和自己找死沒有兩樣了……”
“即將就要展開無法想像的龐大爭戰?”龍機聽了臌肊生靈王的這種說法,也不禁有點心驚了起來:“可是,直到現在為止,在龍機的感覺中,除了空中那種隨時會突然出現的‘空間折帶’之外,龍機好像還沒有在這裡觀察到甚麼太異樣或者是緊張的動態……”
“哈哈哈……”臌肊生靈王這次的笑聲,充滿了明顯的嘲意:“區區的‘人間’怎麼會是妖魔界的怪物看在眼裡的?人間的這三界,有哪一界能夠稍微擋得住‘妖魔界’任何一個軍團的力量?龍機,妖魔們的目標,是天界,並不是這裡。眼前的大戰準備期,只能說是狂風暴雨之前所出現的寧靜而已……不論是天人或妖魔,他們這種等級的軍力調動,絕對不是現在的你,所看得出來的……”
“狂風暴雨之前,所出現的寧靜?”龍機又愣愣地重覆著臌肊生靈王的話。
“不錯,人間真人界在妖魔軍團真的出現在眼前之際,必定就是妖魔們開始發動最終戰爭的時刻……”臌肊生靈王點了點頭:“到了那時,人間真人界必然馬上就陷入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以我對妖魔們的瞭解,這一段時間,恐怕就是真人界最後所擁有的一點平靜時期了……”
臌肊生靈王這一段話,聽起來那種沉重的警告味道,並沒有多重,反而有些像是很單純地描述出一個純粹的事實。
龍機對於這一點,其實從空間通道完全開啟的那一剎那,他就已經預測到了這樣的結果;因此當眼前這位曾經和妖魔軍團真正戰鬥過的“臌肊生靈王”,說出了這樣肯定的判斷時,龍機其實在心中,反而並沒有感覺到甚麼特別的意外。
關於臌肊生靈王所說的這一方面,因為現在的趨勢,已經大致無法再有甚麼補救或是改變的地方了;因此剩下的,就只有看“真人界”的修真們,怎麼樣去好好地運用這一段妖魔們真正發動全面進攻時,所唯一僅存的寧靜而已。
龍機搖了搖頭,把這種沉鬱的情緒暫時放下,還是將注意力,拉回到了眼前的情況,又想了一下,方才說道:“生靈王前輩的意思,是認為‘玉懸天主’在短時間內,要想真正擺脫‘阿羅敵’的牽制,脫身出來,將前輩的真正肉身從‘偏移空間’之中調轉回來,機會是不大的了?”
“不只是不大,龍機,我認為這種機會,根本是很渺茫的……”臌肊生靈王說到這裡,雖然並沒有聽到甚麼聲音,但是從它巨大頭部的模樣,龍機還是可以看得出來它是做出了一種類似嘆氣的動作:“我很感激‘洛撒克空間’的天人們,至少並沒有完全忘了我們‘達弗克空間’其他生族的存在;同時也為天人們奇妙玄奧的元能力量所折服……但是我畢竟和妖魔們同屬‘達弗克空間’,更瞭解妖魔們的縝細思維、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