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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

“別的禮物我都看不上……”他開始解我的衣釦。

“我辛辛苦苦裝修的房子你也不看一眼……”我心虛,有什麼好看的,這房子又沒他名字,薛壤顯然顧不上這些,緊貼我頸窩的臉頰已然火熱,“我辛辛苦苦忍了一年多你怎麼不說……”

他在我散下的鬢髮間輕笑,舌尖隔著一瓣瓣橄欖葉加溫我襯衣領口下沁涼的肌膚。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呀求評論,板磚也歡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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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H竟然毫無預兆地到來了!4w字就上船,作者真是很不甘願,所以本章斷在這裡,諸君莫怨!好戲還在後面!

收藏,乃們在哪裡!

☆、又加班了

估計沒人相信,戀愛七年,這竟是我和薛壤第二次嘗禁。在一起的前六年,從牽手到擁抱,從親吻到撫摸,邊緣行為不知多少,我們卻一直堅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我始終記得離家求學前媽媽特意打來的那個長途電話。

“開朗,你爸自己不是個東西,跟他你學不到好,你聽媽一句肺腑之言,愛惜自己,睜大眼睛,時刻保持冷靜,千萬別走媽的老路,千萬!”

媽懷上我和開心的時候才十九歲,二十歲生日一過就挺著肚子跟爸領了結婚證,我不能說未婚先孕這事兒罪大惡極,可當年她要能三思後行,也許她和爸的一生都會比現在幸福圓滿,哪怕他們不在一起,哪怕我和開心從不曾來過這世界。

所以薛壤追我,對我好,我受寵若驚,懷著萬分的誠意去感謝與回報,可每一次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向他相戀多時的女友提出要求時,我都或委婉或直接地拒絕了。

直到他出國前一天,那個潮溼溽熱的夏夜。

薛壤面板勻淨,單眼皮細細長長,小鼻子小嘴就連大笑都顯得秀氣,可再怎麼纖秀薄削的男孩兒,第一次都逃不開村野莽夫式的粗魯笨拙,我咬牙忍痛,還要分出心神安慰他的尷尬和挫敗——沒錯,同樣是初夜,他簡直比我還緊張,宿舍裡觀摩多年的島國片還來不及實踐一招半式就繳了械,白皙面容淌著汗,帶著焦慮的嫣紅,二十四歲的男人抱著我,一遍遍地說對不起。

我體諒地說沒關係,然後又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同樣的對不起。

為這一天他等了太久太久,久到我不忍心,久到即將離別的時刻歉疚終於戰勝了顧慮和矜持,這和我懷揣了整個少女時期的夢想一點兒也不一樣,我想要浪漫的海邊小屋,夜色交織著燭光,男人溫柔似水又勇猛如鋼,疼痛過後我們的愛情地久天長。

我為什麼要歉疚呢,疼痛過後明明是他要遠渡重洋,我不過想為千萬裡的牽念添些慰藉,彼此交換了最珍貴的禮物,漫長的分離中我們都能遇強則強。

我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我任性我矯情我讓他千辛萬苦等了這麼多年最後還不是滿足了他,我什麼也不欠薛壤。

我一直不明白,那玫瑰色的夢壓根就是種奢求,還是我不小心用錯了方法,走錯了方向。

薛壤離開後很久,老夫子才在Q上回答我,“道歉一定意味著虧欠,這虧欠有可能在過去,有可能在將來,你不是預言家,但人都有潛意識。”

“你個烏鴉嘴。”我在對話方塊裡斥責他,然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跟他說話。

都工作了,哪有那麼多閒工夫,我這麼自我安慰著,任蠅營狗苟的生活耗掉自己絕大部分時間與精力。我不是已婚婦女無需為丈夫兒女所累,也不會和單身姐妹結伴尋覓合適物件,我像一條潛行水下的科考船,鞠躬盡瘁,安全低調,桑巴熱舞跳得全場轟動都惹不出一件半件緋聞,薛壤回來了,我問心無愧。

“這東西國外比國內便宜得多,你這不吃虧麼。”薛壤擺弄我送他的萬寶龍皮帶和錢包,頭也不抬地問。我一邊整理床鋪一邊回答,“我這麼精一人當然不會在國內買,這是銅鑼灣專賣店減價買的,港幣才五千。”

“五千也夠貴的。”他嘟囔,“那條Tiffany項鍊也就七百美金。”

“那不剛好?”我暗自得意,他一點口風沒透,我偏能猜到他出手大概是什麼價位。

“就這才氣人,我每次送你東西,你都要回送個等價的,怕我吃虧啊?以後我買鴿子蛋你準備拿什麼還?”

“得了吧您哪,還鴿子蛋,您趕緊混畢業了是王道,啊?”

身後的男人一陣沉默,我轉身,正撞上他小到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