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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真是不小心的,文竹裡有幾個菸頭,但是她送的蘆薈裡真的沒有菸頭啊,他工作很費腦子時偶爾會抽菸,然後順手在花盆裡按滅……

都說女人養花,男人離家。肖安然總算是見識到這一點了,還記得當初她把它擺到他辦公桌上的時候,他忍不住嘴角有絲僵硬,“我拿回去了。”

“誒,別別。我一會把它當孫子一樣疼行嗎?”把捧住她拿著蘆薈的手,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讚歎。

“才不是你孫子呢。”別以為她聽不懂他的弦外之音。

電話響了,肖安然禁聲出去了。

“你好,藍箏。”苛鍾逸接起電話,指節一下下叩著桌案。

“苛總也好啊。”

苛鍾逸低沉地笑了笑,“不及你那麼好。”

“苛總心情不錯啊,從安然那抽‘身出來見個面如何?”藍箏滑鼠停在昨天的LAN的股價上,藍綠的光線映在她臉上,邪魅得不真實。

“好。”

茶室內,藍箏遞給苛鍾逸兩份資料,一份是密封的,一份則是合同,股份轉讓合同,“這是你要的東西,而這份,我希望你能同意簽字。”

苛鍾逸目光緊盯著藍箏手底下的那個密封的卷宗,眼神變得如同蟄伏已久、等待獵物已久的雄獅,可怕而陰險。

藍箏不自然地抿了口茶,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得罪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覺察到他的急切,她追緊說道,“你要的都在裡面,如果還有訊息,我會聯絡你。”

苛鍾逸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藍箏到底還是太年輕,在太聰明的人面前還是藏不住心思,她身後的金木肯定幫她不少。他拿起合同看了起來,幾分鐘後放下,“你放心,你開的價錢我很滿意,同希望你能成功。”

“好,合作愉快。”藍箏終於放下心底的大石,和這個男人相處真廢腦細胞,這也難怪肖安然能這麼快陷入這個魔頭的圈套。

“最近你和安然怎麼樣?”藍箏笑道,她知道這個腹黑的男人唯一的死穴。

果然,苛鍾逸的眼神慢慢變得柔和起來,“我發現她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藍箏順竿而上,別有所意地笑著說:“那是,也不看是誰寵出來的。早日修成正果啊,苛總,需要我藍箏幫忙的話儘管開口。”

苛鍾逸接過藍箏遞過來的簽字筆,簽下自己的名字,黑色的墨跡凌厲地幾乎透過紙張。

***

苛鍾逸驅車回家後,甩開一身的疲憊,在辦公椅上靠著凝視桌上密封的卷宗,長舒了一口氣,捲開白線和和紅印,面色平靜地抽‘出資料……

果然,他笑了,手握成拳……

作者有話要說:美人們端午吃粽子了沒啊?嘻嘻,端午快樂呦~~~

麼麼噠~~~

美人們放心,影子絕對不坑,這算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怎麼會呢。

今天看了一天生活啟示錄,美人們看過沒有?好好看啊~

第31章 密

苛鍾逸覺得眼前的事情就像是一張密網;而他卻是剛觸及到這密網的一角,密網深處還有什麼;他一定要挖出來,四年前是誰陷他們苛家於不仁不義,還差點害死他哥;而且以他敏銳的感官,他察覺到對方還沒有收手;他在伺機再給他們苛家予中創。

他要把他給揪出來;苛鍾逸眼中閃過狠戾的光芒,他要讓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懂得被蠶食和扼住咽喉的滋味。

“鍾逸。”苛鍾逸的父親苛瑞之喊了兒子一聲;“那是?”

“二十年多年前的卷宗。”苛鍾逸收起來,把卷宗重新封好。

苛瑞之沒想到兒子已經由四年前追到了二十年前,果真是自己的兒子,苛瑞之皺了皺眉,語氣不怒自威:“鍾逸,所有的事都到此為止,我勸過你不要再追查了。”

苛鍾逸比他父親更狠地說道:“爸,遠遠沒結束,不把苛家搞垮,你以為他們會停手?”

苛鍾逸拿著卷宗奪門而出,花園外響起了小車奔出去的引擎聲。

周慶趕進來,“你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兒子剛來就走了,真是。”

苛瑞之悶聲坐在沙發上抽菸沒理氣得跺腳的周慶,思緒飄到了二十年前那陣“腥風血雨”的日子,那時候的自己就他兒子這般年輕無懼,四處闖蕩……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冬夜裡的冷風時不時拍打著玻璃窗,在桌上辦公的肖安然忍不住把電腦和檔案抱到床上去,雖然開了空調怎麼還是覺得冷,她把羽絨服壓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