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還是非常亮眼的。
這下子,旅部的人都知道了這批狙擊隊的新學員進步很快。於是。某一天,旅參謀長事先沒打招呼,就對狙擊隊來了個突擊檢查。
可是往常槍聲不斷的狙擊訓練場上,卻連一個學員的人影也沒看到。
參謀長問:“人都跑哪兒去了?”
被肖勇請來客串教員的梁文龍,笑呵呵地指著對面說:“都在那邊的小山上藏著呢!”
原來,他給學員們上的是偽裝隱蔽的課目。
狙擊手作戰任務的特殊性,決定了他們對偽裝技能的要求,遠遠高於一般戰士,甚至是特種兵。
《兵臨城下》男主的原型——前蘇聯王牌狙擊手瓦西里,曾經說過:“狙擊手在戰場上的任務就是,發現而不被看見,殺人而不被殺。”
所以說,偽裝技能的高低,決定了狙擊手在戰場上的生存能力,也和射擊技術一樣,是狙擊技能的一個重要方面。
梁文龍雖然不是狙擊手,但是“變色龍”的外號卻表明了他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叢林隱蔽和偽裝的功夫。
他剛剛對學員們進行了一番示範講解後,就將他們放了出去,給他們一個小時的時間,將自己在訓練場外的一座小山上隱藏起來。過一會兒,他和肖勇要去檢查“作業”。
參謀長聽了阿龍的解釋,隨手舉起望遠鏡,向那座小山望去。
不大的山坡上,只能見到濃綠的草木樹葉,在輕風的吹拂下微微起伏,在熾烈的陽光照耀下微微泛白——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些學員藏得還不錯嘛。”參謀長放下望遠鏡。
梁文龍笑了笑:“那是——!也不看看是誰調教的?”
“……難道不是小肖一手調教的嗎?”參謀長的目光在梁文龍和肖勇之間轉來轉去。
梁文龍不屑地說:“就憑他?虧大家都說他是槍王!就他這偽裝水平,上了戰場後,還沒開槍呢,就先被我幹掉了!”
肖勇低下頭,摸著鼻子不說話——相對於一般人,他的偽裝還能濛濛人,但是在阿龍這樣的高手面前,他的確是不行。在偽裝上沒有天分,是肖勇的一個硬傷,甚至有點制約了他的全面發展。
他希望他的學生能超過自己,所以每年才會把梁文龍請來,教學員們幾個絕招。但也因此他每年都要忍受阿龍的調侃奚落,但誰讓他技不如人呢?只好默默聽著了。
梁文龍還在喋喋不休地說:“……參謀長,你是不知道,這幫學員,我都得從怎麼塗迷彩油開始教——我就不明白了,我都教了那麼多次了,肖勇他每次還是讓他的學員們,把臉塗得跟京劇大花臉一樣嚇人!今年更好了。來了三個女兵,那塗裝就更生活化了——那是偽裝嗎?那是生怕別人沒發現這裡來了三隻靚鬼啊!”
肖勇忍不住乾咳了兩聲。
這阿龍也太損了吧?那三個女孩也不過就是愛漂亮了一點,臉上的迷彩油塗得“有型有款”了點,就被他訓了大半天,還非給擦了,由他親自操刀,重新給塗成了三張誰也認不出來是人臉的“臉”,才肯罷休。
當然,經過阿龍指點後,學員們的偽裝技能都突飛猛進了——這也是應該肯定的!
不過阿龍的嘴太能說了。參謀長似乎都有點受不了,便問:“照你這麼說,這些學員的偽裝已經很不錯了?那你敢不敢讓他們接受我的考察?”
“行啊。沒問題!”
“我要是叫你們二營的人來搜山,沒問題吧?”參謀長笑眯眯地說。
梁文龍微微一愣,馬上又信心滿滿地說:“行啊!搜吧!”
肖勇卻皺起了眉頭,對阿龍的越俎代庖和大吹法螺有些不滿。
二營可是旅裡的武裝偵察營,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對抗敵方的特種部隊——搜尋敵蹤自然是長項。
梁文龍本來就是二營出來的。參謀長卻讓二營的人來搜查狙擊手——他大概是想“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故意敲打敲打阿龍吧?
而阿龍竟然真的接招了?
肖勇可沒有梁文龍那麼張揚,他很清楚在這場搜尋與反搜尋的對抗中,狙擊隊的學員們有些吃虧了。
主要是因為,對面的這座小山,本身就不適合潛伏隱蔽。在實際戰場上。狙擊手都不會選擇這座山的。
因為山太小了,大約只有二三百米高,方圓不過四五里。後面以一道山溪和高山相隔,前面就是營房的圍牆和大門外的公路。而且,山上的樹木也不夠茂密。
剛才,他和阿龍讓學員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