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一個是克勞德,一個織蘿,女僕躲得遠遠的。克勞德腆著臉扯住小姑娘的衣袖很猥瑣地笑道:“漂亮的小姐,離開那個不知所謂的鐵匠,我會讓你過上最幸福的日子,相信我,小姐。”織籮緹琳非常憤怒,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男的敢對她動手動腳,當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冷冷說道:“別碰我!等我哥哥回來你就死定了。”
“哎喲,好火辣的小妞,我想知道你哥哥是誰,他有少校軍銜嗎?”克勞德痴纏不休。
織蘿緹琳咬著下唇說:“我發誓,你會後悔的。”
沈之默踩著平穩的步伐走過去,平靜的表面下早已燃燒起無邊火焰:“我帶來地女人,連個三腳貓也敢調戲,反了,真是反了。在這個世界沒有實力,終究會被人踩在腳下,好吧。你們將要為此付出一切代價。”
克勞德背對著沈之默,看見織蘿緹琳露出欣喜的微笑,還以為她回心轉意,暗想女人就是貪戀錢財,嘿嘿笑道:“怎麼樣?想通了嗎?說真地,你比金蓉花還美麗,深深打動了我的心,哦,請原諒我的唐突……”
話音剛落。頭髮被人用力扯住,頭不由自主地向後仰,沈之默在他耳邊輕聲說:“也請您原諒我地唐突,我就是織蘿的哥哥。”
“放開我……”克勞德自恃身為少校,身手不凡,一舉手默唸聖光賜福,腳下迸出暗紅色的懲戒光環,想要把沈之默彈開,光芒映得地面土地好像被熔化的鐵水。紅得耀眼。
沈之默只覺光環有若實質,一道道刺進手掌裡面,隱隱作痛,要是普通的話,只怕早就鮮血淋漓了,騎士的聖光法術果然有些門道。他卻夷然不懼,在手少陽經脈催動寂滅功內力,朝對方狂湧過來。
聖光之力和內功一樣,都有粗淺與精深的區別。史詩傳誦中的聖徒往往具有改變自然的神力,一些虔誠地聖騎士會利用信仰的力量讓瀕臨死亡的傷者復活。但是最垃圾的騎士只會治療皮外傷,這就是高下之別。很顯然克勞德的信仰不夠堅定,瞬間被強橫至極的寂滅功壓制,連綿不絕的內力將防禦力量撕成碎片,化做無數根堅韌如鋼的細絲鑽進軀體絞纏每一條神經,懲戒光環“頃”的一聲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之默收回內力。把克勞德按進噴泉水池裡面,清涼地泉水浸過口鼻,讓他迅速清醒,繼而感到窒息,不由自主張嘴連灌了幾大口。他想掙扎,可是在沈之默壓倒性的力量之下根本無從抗拒,只過了一下會兒,胸腔便像吹到極限的氣球即將炸裂。
將這傢伙提起,把他的腦袋重重磕在水池邊緣,皮肉破裂。傷口被水刺激,分外疼痛。扭到面前,正對著自己的臉,一字一頓說道:“我想確認一下,你現在後悔了嗎?”
克勞德張口噴出一道含有制裁之力的水箭,倘若被噴中,臉皮要脫掉一半。能把聖光化在水裡做為載體,確實很有實力了。
沈之默不慌不忙,同樣噴出一股勁氣。狹路相逢勇者勝,制裁之力水箭如煙花似的撲散。反激回去,彷彿小石子一樣敲打在克勞德臉上,所幸聖光同源,沒受到什麼傷害,饒是如此,他也嚇得不輕——一口氣吹散制裁水箭的人,強大到什麼程度自己用腦子想想吧!
沈之默容不得他腦子多轉幾個彎道,又把他對著堅硬的大理石雕塑磕了一下,比頭一次重了十倍不止,頭殼險些破裂,罵道:“兔崽子給我記住了,以後不要對我的女人有非分之想。”
本來是說“我帶來地女人”的意思,叫得急便省略了其中幾個關鍵詞,克勞德耳朵鳴叫,一個字都聽不到,織蘿緹琳倒是臉頰立即燒紅一片,又羞又喜,就是十四歲生日那天父親送她一座草莓園都沒這麼高興。
沈之默丟下無知愚蠢的少校,拉起織蘿緹琳說:“這地方好看嗎?”
“還可以吧,就是雕塑太多,缺少一些必要的裝飾。”迪亞菲塞爾家族的花園可不比夢幻花園差,織蘿緹琳任由他牽著小手,心裡甜滋滋的說不出什麼味道。
“過一段時間它就要變成垃圾場了。我們回家吧。”
他是個率性而為地人,心中不高興,索性懶得當面告辭,直接找條不與夫人他們相碰的
。
回到酒館來不及換掉衣服,馬上找來撒克遜,吩咐道:“給你一天時間,全面查清憲兵隊隊長克勞德的資料,要詳細到他妻子有幾根恥毛的地步,如果少了一根,拔你自己的充數。”
“保證完成任務。”
第二天,伊利達城新一輪恐怖活動正式展開。沈之默赤裸上身斜躺在床上翻閱剛送來的情報,厚厚的十幾頁紙寫得密密麻麻,大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