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下死命令,讓這兩人不能死,她們也早就被當成糧食吃掉了。”
吃人,這是一個恐怖的詞彙,即便是壽鵬海聽到了,也有些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但事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而問道:“那個張默的女人,也是同樣的待遇?!”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又有一個老乞丐,不管不顧的脫掉褲子,絲毫不顧及旁邊還有兩個不是乞丐的人,直接趴在趙鐵柱母親的身上,哼哼唧唧的搞了起來,場面十分汙穢,看的壽鵬海都有些反胃。
“不知死活的東西,汙了我的眼睛!”
眉毛一挑,一道劍氣在壽鵬海眉間一閃而逝,那個正在享受著的老乞丐,身子猛然間一挺,整個腦袋啪的一聲爆裂開來,竟然就那麼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死掉了。
趙鐵柱的母親,被鮮血一激,渙散的眼神立刻有了焦點,對於灑落在身上的的鮮血與腦漿竟然視而不見,一轉頭就看到了站在旁邊的田潤雨,聲音嘶啞的說道:“姓田的,你看中我家財產,竟然私立名目對我進行構陷,不但將財物侵吞一空,而且還讓我受此奇恥大辱,等我兒回來,必將你碎屍萬段!”
“不知死活!”田潤雨皺了皺眉頭,對於趙鐵柱的母親還有力氣說話似乎感到不滿,並沒有搭理她,而是對旁邊一個遠遠地、用討好眼神看著他的壯年乞丐說道:“看起來,我對你吩咐的事情,你做的還不夠好,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力氣聒噪,我是不是應該換個人了!”
“大老爺饒命、大老爺饒命啊!”那個壯年乞丐聽到這話,立刻嚇得體如篩糠,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道:“小的一定盡心盡力將事情辦好,請大老爺再給小的一次機會,小的一定辦好。”
“行了,不要在這裡說那麼多廢話。”田潤雨還沒有開口,壽鵬海卻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那個張默的女人呢?怎麼沒見到她?!”
“那個女人畢竟是范家的人,代表的是范家的臉面。”聽到壽鵬海說話,田潤雨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那個壯年乞丐立刻如釋重負的逃離現場,他對壽鵬海說道:“在出事的時候,范家出面將那個女人保了下來,因為這事情本身就是構陷,如果這點面子都不給范家的話,真的鬧起來,主公那裡也無法周全,所以就讓她撿了個便宜。”
壽鵬海沉默,這種事情他並不陌生,作為天運帝國之中的門派,不同於東海宗派界,對已天運帝國的規矩知道得更多,對於這個帝國的威嚴,體會的也更深,作為一個主政一方的縣令,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已經難能可貴,他也不可能在做過多的要求。
“有這個婦人在,也就足夠了。”看著已經被那壯年乞丐捂住嘴的老女人,壽鵬海一抬手,一道靈力灌注到她身體之中,對那壯年乞丐說道:“從今天開始,每天子時,此人誰也不能動。”
田潤雨有些不解的問道:“壽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什麼事情都讓你做了,那我這一趟豈不是白跑了?!”壽鵬海渾不在意的對田潤雨說:“我只不過是給她加了點料,此後每天每逢子時,她都會體會到刮骨一般的痛苦,這乃是外門弟子中,改善資質的一種手段,等到靈力耗盡自然就會終止。”
田潤雨聽到這話,心中對於小姐在長陽劍宗的地位,又有了重新認識,自己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他回去只要照常說,就已經是完成任務了,可現在竟然還要在動手,顯得自己有一些功勞,這背後的意義,可就不一般了,雖然之前聽他說到小姐好像殊無敬意,但是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已經知道這就是他的性格,想來對小姐沒有不敬的意思。
想到這裡,他不禁在心中自語道:“小姐呀小姐,雖然從小就知道你不凡,卻沒有想到這才短短的時間,你竟然做到這種地步,實在是小瞧你了。”
正當兩人要走的時候,就看見在外面走進來一個女人,這女人長得並沒有多麼的美麗動人,但是行動之間卻有一種嬌弱的感覺,來到這乞丐遍地的汙穢之地,也沒有半分不耐,就算是看到了田潤雨與壽鵬海,雖然神色鉅變,但是行動之間竟然沒有絲毫失態。
“這人就是張默的那個女人,范家雖然保住了她,但為的是自家的面子,可不是為了她這個人,而且我也疏通了范家一些下人,他在範府之中過的也並不如意。”田潤雨並沒有流露出多少得意之色,堂堂一縣之主的師爺,要是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邀功請賞,那他也太不值錢了,只是淡淡的說道:“只不過,這個女人有情有義而且膽識過人,經常來到這裡接濟那個老太婆,如果不是有她的話,那個老太婆就算是沒有被玩兒死,也早就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