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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臣妾冤枉啊……她這是想拉臣妾來給自己當墊背,疏葵和邵御醫都已經招供了,他們的幕後主使就是榮妃,臣妾是清白的,請皇上明鑑!”說完,就對著曦澤“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又迅速望向雲傾,厲聲質問道,“榮妃娘娘,臣妾自問從來沒有得罪過您,您為什麼要誣陷臣妾?你的未央宮守衛森嚴,誰敢在裡面隨意走動,臣妾每次去未央宮探望你都只去過你的寢殿,什麼時候探查過未央宮的地形,未央宮那麼多奴才奴婢都看著呢,你問問他們,可有看到臣妾探查過未央宮的地形?”

雲傾冷冷回視,毫不客氣地回道:“你到底有沒有探查過未央宮的地形,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在未央宮左瞄瞄、右瞧瞧,別人只當你是在稀罕未央宮,有誰能猜的透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心思?”

“這全部都是你的猜測,你根本就沒有證據……”謝娉婷淒厲地叫了起來,然而話才剛出口就被曦澤厲聲打斷:“謝氏,你還不說實話是嗎?難道你要朕像對待疏葵這樣對待你,你才肯招,是嗎?”

謝娉婷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哭得梨花帶雨,嘴上卻不忘喊冤:“皇上明鑑,真的不是臣妾在陷害皇后娘娘。皇上不信,就問邵御醫,他已經招供了榮妃曾經私下裡向他索要過麝香,疏葵也已經招供了她的幕後主使是榮妃。臣妾不過就事論事,臣妾與麝香一事毫無關聯,皇上明鑑啊……”

然而,她遠遠低估了曦澤對雲傾的信任程度,經過行宮一事之後。曦澤對雲傾的信任程度大大提升,在這個時候,不管有多少人出來指控雲傾,他都不會相信,曦澤厲聲打斷謝娉婷的喊冤,略瞟了一眼一灘稀泥的疏葵,又轉眸望向邵御醫,陰著臉責問道:“你說榮妃曾私下向你索要過麝香,那你給朕說說,榮妃是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向你索要麝香?又是以什麼理由向你索要麝香的?為什麼內務府的賬本中沒有記錄?你要是有一樣說不清楚。肆意誣陷榮妃,朕就叫你不得好死,你給朕仔細回答!”

一旁跪在地上的邵御醫面對曦澤的責問,額上冷汗涔涔,望著眼前的局勢,他已然混亂不堪,渾身發抖,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曦澤等得不耐煩,接著吼道:“說,到底是誰向你索要過麝香?你的幕後主使是誰。說出來,朕就饒你不死!”

邵御醫這才戰戰兢兢地答道:“是……是柔婕妤向臣索要的麝香,不準臣記入賬本,並威脅臣。說是如果皇上問起就說榮妃曾經向臣索要過麝香,但是……但是臣真的不知道她要麝香做什麼,臣絕沒有一點心思是要謀害皇后娘娘的,皇上饒命啊……”

謝娉婷聞言,雙眸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半晌回不過神來。

另一邊。曦澤的怒吼卻緊接著而至:“謝氏,你還有何話可說?你還不快快向朕招供幕後主使,快說!”

謝娉婷被曦澤吼得渾身直哆嗦,斷斷續續地哭道:“皇上,這是誣陷,臣妾沒有謀害皇后娘娘……”

還要喊冤?曦澤實在聽得煩躁不已,抬首,外面天色已經泛出了魚肚白,不知不覺間,竟已經摺騰了一整夜,他很快就要去上朝了,已是沒了時間跟謝娉婷耗下去,他厲聲打斷謝娉婷的喊冤,一字一頓地問道:“謝氏,朕在問你最後一遍,你的幕後主使究竟是誰?如果你不說,朕就將你送到刑部大牢去,交給夏尚書,讓他派兩個酷吏來輪流上刑審問你,直到你交代為止,你想清楚了,到底是在這裡從實招來,還是去刑部招?”

謝娉婷聞言,瞬間面如死灰,這一次,她楞得連哭的力氣都彷彿散盡了,待回過神來,立刻磕頭如搗蒜:“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臣妾沒有毒害皇后……”

曦澤見她還要喊冤,已經徹底沒有了耐心,也不再跟她多耗,轉頭對著四喜吩咐道:“四喜,筆墨伺候,朕要寫一道密旨給夏尚書!”

“是!”四喜領命迅速替曦澤取來了紙筆,曦澤接過紙鋪在身側的案几上,剛提筆,謝娉婷淒厲的尖叫便刺耳地傳來:“皇上,不要啊……夏尚書要照顧神醫,哪有時間審問臣妾?”

她已經驚懼到了極點,亦想不到其他的對策來拯救自己,說出來的言辭也變得糊塗而敷衍,幾近胡言亂語。

曦澤聞言,不禁冷冷笑出了聲,眼風狠狠掃向謝娉婷,毫不客氣道:“柔婕妤,你的訊息是不是太靈通了,夏尚書才去攬月樓幾個時辰?你就知道他要照顧神醫,沒有時間來審問你?哼……夏尚書這段時間搜救神醫,幾天幾夜沒功夫閤眼休息,現下確實是沒有什麼精神來審問你,不過神醫此番遇刺,顯然與中宮之事有著莫大的干係,他將神醫當成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