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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功了憑什麼他們可以赤裸裸的知法犯法?

但終歸就是想想。

我改變不了別人,更改變不了世界,我能把自己管好就不錯了。我以前最大的夢想是八個字,腰纏萬貫美女如雲,現在濃縮了,就四個字,平安出獄。

第 12 章

世間萬物都是相輔相成的,比如說有了鍋,就要有蓋,有了碗,就得有筷子,有了男人,就要有女人,呃……男的也成,有了新操場,就要有新規。

在舊操場時代,我們的放風時間是很有限的,平時就不說了,光上工已經讓人精疲力竭,週末呢也只能出去一個小時左右,因為場地有限而監獄犯人太多,所以各監區也就能分到這麼可憐的一個小時。但有了新操場,一切都不同了,原本荒廢的空地統統被納入,面積幾乎擴大一倍,加上單槓雙槓籃球場,運動形式那叫一個多元化,保不齊過兩天再挖個沙坑,那就真齊活兒了。於是放風時間也從一小時擴大到半天以上,就是說每週末至少在操場上活動半天,多了不限,少了扣分。

“還帶這樣的?”我對著監舍門上貼的新規無語,倒不是不樂意運動,只是好端端的事兒非整成強制性的,實在讓人無法理解。

“我倒覺得半天挺仁慈了,要依上頭的理念,最好把我們操得體力透支,然後就沒精力打架滋事或者拈三搞七了。”說這話的時候容愷有意無意瞟向周鋮。

後者福至心靈,把頭從書本中微微抬起,朝他嫣然一笑。

“我操,你想噁心死我啊!”容愷一陣惡寒,吱哇亂叫。

我黑線,服容愷,更欽佩周鋮。

“小瘋子,”我勾勾手指,“問你個問題。”

容愷很自然地湊過來:“什麼?”

我一本正經:“你是不是曾經喜歡過一個姑娘然後恰巧人家姑娘也喜歡姑娘?”

小瘋子難得出現囧囧有神的表情:“你剛才說的是漢語?”

我嘆口氣,半解釋半疑問:“要不然哪來這麼大的仇呢。”

小瘋子這回懂了,知道我在消遣他,臉拉了下來:“我就是覺得噁心,不行?”

“行啊,當然可以,”我聳聳肩,“就是好奇嘛,問問。”

容愷一臉嫌惡:“你們一個個都有毛病,那麼噁心的事兒你們就看得下去?”

我微微前傾靠近小瘋子,收起玩笑,正色起來:“其實這事兒我也想了很久,但我覺得要麼不做,要麼就一次做個徹底的。”

容愷的眼睛唰就亮了:“你說你說。”

我把聲音壓得極低,透著一股子兇狠:“找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等大家都睡了,我們摸黑爬過去把他倆下面那玩意兒擰下來。”

小瘋子瞪大眼睛,臉色開始發白:“徒、徒手麼?”

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還不忘探討技術性問題,這是一種什麼精神?

“當然,咱又沒有剪刀,只能用手,”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模擬,“就這麼輕輕握住,用力,一擰!放心,扯下來也不會有多少血,那創面才多大啊,中國古代那麼多太監不都活得好好的。退一萬步講,沒擰下來,那玩意兒也肯定不能再用了,咱目的也能達到。怎麼樣?”

容愷的臉已經白成了蠟紙,大眼睛不安地眨啊眨,連睫毛都在抖:“被抓住要扣分的……”

無數草泥馬在我胸膛裡狂奔,我都有心給容愷磕倆頭,你媽這神人關注的重點就是有個性!

“而且也太血腥了……”好吧,總算關注到點兒上了。

“還有,讓我拿手去握那個……”小瘋子的思考迴路慢慢復甦,熟悉而又欠扁的靈氣也重新將眼睛染上色彩,“慢著,馮一路,你不是故意的吧?”

我眨眨眼,懵懂而有無辜。

對視幾秒,容愷忽然仰天長嚎:“啊啊啊啊啊馮一路你比他倆還噁心——”

我被嚇得後退好幾步,小瘋子的炸毛在我的預料中,可這程度也強烈太多了,剛剛那幾秒他到底聯想到啥了……所以說,思維太發散沒什麼好處,唉。

默默圍觀全場的周鋮終於忍不住了,放下書,衝我樂:“馮一路,你特適合當家長,真的。”

“你稀罕你收著吧,我可不要。”攤上這麼個兒子絕對英年早逝!

“我操馮一路你還嫌棄我,要攤上你這麼個爹我得天天趴祖墳上哭!不對,我的腦子和你的腦子壓根兒就不可能來自一個祖墳!要麼我是抱養的,要麼你媳婦兒揹著你紅杏出牆!”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