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倩倩笑的更加得意,手上的刀劃過費花花的臉,刮下一道淺淺的血印,她說:“妹妹,姐姐請你
看一場好戲,怎麼樣?呵呵!”說完,在費花花正欲開口的嘴上,堵了一個
大抹布。
容徹跟著那名大漢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是高高懸掛的費花花,鮮紅的血液從費花花的脖頸處不住
的流淌,渾身上下止不住的血液,幾乎要把她整個人的面貌掩蓋,容徹
感覺自己的心絞痛起來,他的眼睛變得愈發的深沉,動了動乾涸的*,他雙目仇恨的看著在一旁拿刀
的費倩倩,金屬般擲地有聲的音質,此刻帶著顫音,他說:“放了花花!”
“呵呵!連徹哥哥也來了啊!費花花,你看見沒,愛你的男人真多,一個一個的人們紛紛選擇為你
飛蛾撲火!呵呵,真是群可笑的男性生物吶!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嘆!”費倩
倩眼角譏誚味兒十足,她扭過頭,看向站在前方舉槍的男人,她笑的更加歡快:“徹,你真絕情呢
!你的誓言呢?你的愛情呢?你的守護呢?現在你用槍對心口的主人叫做費倩倩啊,你曾經愛過的人,
今天你就捨得?”
有淚水從費倩倩眼角射出,她停止笑,定定的看著前方那個曾經別無所求愛著她的男人,可是……
這些都變成了曾經。
男人冰冷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他嘲諷的看著費倩倩,就像看一個*衣服的妓女在大街上求歡一樣,
那般無恥,那般下*!
“放了花花,我可以讓你不用死的那麼難堪!”
費倩倩一改之前嬌弱的模樣,她看著容徹,哈哈大笑,她睥睨著容徹,冷哼一聲:“容老大,這就
是你求人的態度?呵呵!怎麼辦呢,你的表現太差勁兒,讓我現在就想一刀
殺了費花花!”
說著手中的匕首再一次深入脖頸,噴湧而出的血液啊,染紅大地,費花花甚至覺得有種失血過多,
昏死的錯覺。
“不……不要!”容徹的冰冷的聲音出現慌張,對準費倩倩腦門的手槍,搖搖晃晃。
“怎麼,心疼了?容老大!”費倩倩笑了,她說:“放下手槍!容老大,你也知道,像我這樣的女
人最怕的是黑洞洞的手槍,最怕聽見”啪!“的一聲,腦漿四射,所以您可
不能拿那玩意兒對準我可憐的腦袋瓜!我很不爽呢!”
容徹厚實的唇抿了抿,他一眨不眨的看著費倩倩那把靠近費花花的匕首,扔下手中的手槍。那一刻
迎著光,費花花彷彿看見那個男人頂天立地的背脊一下子彎曲了。
“費花花,你瞧見沒?容老大為了你,竟然捨棄了他一直不曾離身的火狐呢!真感人!”
“嗚嗚!”費花花說不了話,她想罵:“費倩倩,你真*的畜生!”可是一團布卻把她所有的話語都
堵住,無法用言語表達。
費倩倩沒有理掙扎的費花花,她只是繼續盯著容徹,她譏諷的說道:“怎麼辦呢?容徹,我現在特
別想虐待別人,我很想看見別人流眼淚,你說我是虐待費花花還是虐待你呢
?”匕首滑了一下,在費花花的脖頸處再次滑下一個傷口。
“你想做什麼?”
“呵呵!不做什麼,就是想看看你受屈辱的樣子,我昨天收了一個下*的奴隸,正不知道如何調教,
不知道,容老大您能不能幫我調教調教!”費倩倩手中的匕首在容徹眼
前晃了晃,笑的更加怪異,連她身邊的大漢也跟著怪異的笑出聲。
巨大的地下室,一陣響動,接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被兩個大漢抬了進來。
“兄弟們這幾日每天都很忙,沒有時間業餘消遣,今天又要看守費花花,很費力,所以,容老大,
你就為他們演一場活春宮好不好?你也知道,男人嘛都有這需求,自己雖然
不能解決,可是看著別人解決,就權當看了一場*, 你要讓大家爽著不是?”
“老子殺了你!”容徹冰冷的聲音響起,淺咖色的眼球再也找不到絲毫溫潤的氣息,他雙眼冒火的
看著費倩倩,作勢就要撲上去,可是身體卻被一干大漢攔住,容徹是誰啊,鷹
幫老大,隨便一個指頭,就能撂倒幾個壯漢,一眨眼的功夫,地上已經哀鴻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