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表達了陶謙願意全力相幫的意願,這讓李賢鬆了一口大氣。
不管什麼事情,只要陶謙沒有牽入其中,那對於李賢來說便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
按照古人的報恩思維,陶謙退位讓賢,將徐州‘交’給了李賢,毫無疑問,李賢已經欠下了陶謙一個大大的人情。
如何償還?陶謙已經擺明了不再爭權奪利,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兩個兒子。
陶應這傢伙不識好人心,遠在揚州鞭長莫及,李賢身邊便只剩下一個陶商。
陶謙有言在先,只要對他的兩個兒子好一些,那便萬事大吉。於是,藉著陶遠領軍前來的由頭,李賢讓陶商、陶遠共掌丹陽兵權。
匆匆用過早飯,李賢來到了東城。
這時候,堆堆篝火尚未燃盡,不少流民已經領到熱噴噴的米粥。
看到前呼後擁的李賢,流民跪倒在地,再三拜謝。
李賢見狀,嘴裡道:“吩咐下去,流民們如果願意回鄉的,我會使人護送他們回去,至於過冬的糧秣嘛,算是官府借給他們的,等到的來年秋收之後再行償還,若是不願意回鄉,我正好要設立屯田,他們可以留下來做工,月月有俸米,也不會虧待了他們”。
“使君仁義!”
接著,一隊隊軍卒夥同衙役一道將李賢的打算宣揚開來。
流民們聽罷之後開始了熱切的爭論。
有的打算留下來屯田,有的思鄉親切,不想放棄家中的田地莊園。
這時候,堆積在東城的糧秣足有一萬石,足夠數萬人食用。
一開始聽到這個數字,李賢也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各家大族竟然真的動了血本。
要知道,下邳庫房之中糧秣的數量也不過八千石而已!
陳登忙碌了一天一夜,終於讓一切步入正軌,他來到李賢身旁,嘴裡道:“幸不辱命”。
李賢笑道:“元龍辛苦,若不是你,這些流民只怕還要‘露’宿城外”。
“使君謬讚了”
“嗯,我聽說城內竟然捐獻了近萬石的糧秣,這是怎麼回事?”
陳登乾笑道:“還能是怎麼回事,他們都被使君嚇到了”。
李賢故作不解:“喔,此言何解?”
“黃望在下邳也是前十的大族,可一夜間便被抄了家,那白簡仗著有曹豹撐腰,膽大妄為試圖為難於使君,使君怒而拔刀,這兩件事結合起來,自然無人忤逆”
李賢聽明白了,感情下邳的大族害怕他大開殺戒,所以這才搞出糧秣換平安的事情出來。
“算他們識相”,李賢不置可否。
此時,于禁來到李賢身旁,嘴裡道:“使君,這是昨夜抓到的賊子供詞”。
李賢掃了一眼,直到這時候他還是稍微有些看不慣豎排沒有標點符合的文字,他淡淡地說道:“你大致說說吧”。
于禁頜首應諾,道:“抓到的三個人都是青皮無賴,他們昨夜裡被人僱傭了,專‘門’從事放火事宜”。
“是誰僱的?”
“據說是一個軍將”
“何人麾下?”
“曹豹”
李賢微微頜首,對上號了,縱火者的供詞加上早上告密者的陳述,李賢已經可以確認,曹豹就是此事的幕後主使。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李賢說道:“為什麼總是要‘逼’我出手呢?”
“請使君示下”
李賢搖了搖頭,道:“將收買青皮的軍將抓住之後囚禁起來,先不要急著發落,對外宣佈,就說已經找到了兇手”。
“那曹豹呢?”
“曹豹既然敢這麼做,想必他肯定有所依仗,我若是對他出手,只怕會引起他的殊死反撲”
陳登眼睛一亮,嘴裡道:“使君是想示之以弱,麻痺對方,等到曹豹大意猖狂的時候一擊必殺?”
李賢笑而不語。
于禁領命而去。
一炷香的功夫過去,有軍卒快馬來報,說已經抓到了僱兇的軍將。
不過是個替死鬼罷了,李賢連見一眼的念頭都沒有。
曹豹府邸,裡裡外外都是手持刀槍的‘精’銳兵士。
江源踉踉蹌蹌,大聲吼道:“曹將軍,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曹豹大怒:“放屁,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江源這才改口,急道:“劉才被抓了!”
“什麼?我不是讓你們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嗎?劉才怎麼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