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絕不會久留。
依言入府之後,各分賓主落座。
為了防止冷場,李賢特意把徐庶喚了過來。
偌大的廳堂內只有三個人,顯得頗為冷清。
不過,無論是李賢還是徐幹,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世人都說李賢求賢若渴,‘胸’懷若谷,徐幹想試探一番:“李使君南征北戰,可曾考慮過郡國百姓?將軍百戰死,沙場幾人歸,以在下之見,使君未免有些窮兵黷武了”。
李賢臉‘色’一僵,他乾笑道:“形勢如此,我也無可奈何”。
徐幹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嘴裡道:“願聞其詳”。
李賢心道,這傢伙竟然明目張膽的考校我,我倒還沒考校你的本領了,也罷,想必建安七子都是有些真才實學的,今日且賣‘弄’一番!
想到這裡,李賢好整以暇地說道:“北征樂安國,是因為袁紹袁本初實力膨脹過快,如果不能據河而守,一旦袁軍南下,應付起來十分吃力,再者,那劉備與孔北海之死有著莫大幹系,討伐樂安國,可謂一舉兩得”。
徐幹不‘露’聲‘色’,嘴裡道:“使君可曾想過,如果劉備投靠曹‘操’,那又該如何是好?”
“劉備、曹‘操’都是當世英雄,他們可能會有龍困淺灘的時候,但絕不會長期居人籬下”
“喔?曹‘操’連敗兩陣,使君還覺得他有回天之力嗎?”
李賢心中暗道,那是自然,曹孟德可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牛人,怎麼會敗給呂布,不過,心中所想自然不能直截了當地說出來,不然未免有些驚世駭俗了,當下,李賢斟酌說辭,嘴裡道:“曹‘操’雖敗,但軍力猶存,而且他據守三城,集中軍力,不曾‘浪’費半點實力,呂布雖然勢大,可麾下軍卒良莠不齊,又在兗州橫徵暴斂,不得民心,兩相比較,自然是曹‘操’大佔優勢”。
徐幹不置可否:“徐州陶恭祖馭下不利,那袁公路北伐徐州,又與我北海國有什麼關係?”
“北海國與徐州‘唇’亡齒寒,那袁公路狼子野心,如果被他得了徐州,難免會得隴望蜀,窺視我北海國,與其隔岸觀火,倒不如防患於未然”
“聽說南下徐州的李典、于禁都是降將,李使君就不怕他們反戈一擊嗎?”
李賢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李典、于禁頗有將才,我相信他們”。
徐幹又道:“李使君以為當今天下大勢如何?”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漢開朝數百年,如今已垂垂老矣”,這番話可謂大逆不道,李賢脫口而出,卻也有考校徐幹的意思。
徐幹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