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兩人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當真比赤身相見更為磨人。
紀貫新一手撩撥她。另一手與她十指相扣,將她的手臂抬高至頭頂。
路瑤還有一隻手是空出來的,她下去拽他在身下作亂的手,可奈何力氣沒有他大,怎麼推都推不開。
紀貫新愛極了她這副媚而不俗的模樣,果然她只有喝多了才會讓他為所欲為。
他俯身吻著她的唇,不讓她說話,路瑤所有的聲音都變成低哼。
紀貫新把路瑤給哄舒服了,感受到她下身逐漸溼潤滑膩,他大手向上,撫著她的腰,企圖將她的底褲給脫下來。
路瑤這回喝的沒有昨天多,所以哪怕到了這會兒,她還是維持著一絲理智的。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而再再而三,她明明不愛他,可卻一直跟他做,這算什麼?
紀貫新還沒有發覺到路瑤眼底的糾結,他只是忍到了極處,所以稍稍抬起頭來,輕拍著她的大腿,沉聲道:“寶貝兒,腿抬起來。”
她這樣一動不動的躺著,他根本沒法把底褲脫下來。
路瑤抓著他的一隻手腕,迷離著雙眼,低聲說:“紀貫新,別這樣……”
紀貫新當她是害羞,所以低聲哄道:“沒事兒,我保證讓你舒服。”
路瑤微蹙著眉頭,快要哭了,她鼻音很重的說:“我不想這樣。”
紀貫新垂目睨著她,聲音很低,帶著濃濃的壓抑:“可是我想。”
喉結上下一動,他伸手撫著她的臉,低聲道:“瑤瑤,我想跟你做,我喜歡跟你做,別拒絕我行嗎?我知道你也忍得難受。”
路瑤很敏感,他一挑AA逗她,她立馬就有了反應。
如果她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樣子。
路瑤躺在沙發上,身子早就無力了,她知道如果紀貫新這功夫想要做什麼,那她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只是……
淚眼婆娑的望著他,路瑤很低的聲音道:“你別欺負我。”
她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腔,讓紀貫新身體一酥的同時,心也跟著顫了一下。
他馬上出聲回道:“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他怎麼捨得欺負她?寵她還來不及。
路瑤被他這麼一問,眼淚竟是掉下來,她委屈的說:“你就是欺負我了……”
他給她灌醉,就為了這檔子事兒,路瑤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是隻狐狸,可她忘了,他同時也是一匹狼,披著狐狸皮的狼。
紀貫新見她真的掉了眼淚,忙伸手幫她擦,邊擦還邊說:“別哭,怎麼好好的還哭了?”
他當真是心疼了,所以才會暫時忘掉下身昂揚的欲AA望,一撲心思都在哄她上頭。
路瑤胸口上下起伏,一抽一抽的道:“你逼我。”
紀貫新眼中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他輕聲回道:“沒有,我哪兒逼你了?”
路瑤悶聲道:“那你起來。”
起來?紀貫新撐在路瑤身上,猶豫了。
頓了幾秒,他軟下聲音說:“聽話,瑤瑤,我……”
他話還沒說完,路瑤已經皺眉踢了下腿,她說:“紀貫新,你要是再這樣,我明天一早就走。”
身上拗不過他,可她嘴上卻也沒留情。
紀貫新聞言,心中馬上有了忌憚,可他也不想煮熟的鴨子到了嘴邊還給弄丟了,所以軟下聲音,試圖跟她好說好商量。
“瑤瑤,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跟你鬧著玩的。”
路瑤伸手擋在眼前,閉上眼睛,眼淚從緊密的睫毛下湧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紀貫新的話,她會忽然覺得想哭。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她心底所有的情緒都會被放大很多倍。路瑤想起了簡程勵,想起了她跟他之間這十年來的所有過往。
初次見面時,他還是個初中生,可個子已經竄的很高,比她高了大半個頭。
簡宏峰帶著他和簡貝貝,這邊是杜慧帶著她,兩家人湊在一起吃飯,卻偏偏要裝作一家人的模樣。
對比簡貝貝的全程刁難,簡程勵則是安靜的令她奇怪。
她都會反感杜慧再嫁,更何況簡宏峰還是給他們娶了個後媽回家,難道簡程勵就一點都不在乎嗎?
那頓飯之後,她跟杜慧登堂入室,住進了簡家。後來大概過了一個多禮拜,某天夜裡她睡不著想著下樓去轉轉,結果無意中聽到簡程勵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