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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眼,特別不好意思。

駱向東笑著說:“老婆,籠絡員工可是門技術活兒,用不用我教你幾招?”

我說:“你還用籠絡別人?”

駱向東道:“對特別有用的人可不就得籠絡,就像利景延那樣的,多少人都得放下架子去請,那還未必請得到。”

我問:“你還惦記利景延呢?”

駱向東說:“駱氏一直打算單獨分出去一個子公司,專門做股票和證券。如果能有利景延這樣的人坐鎮,那自然是如虎添翼。”

我說:“如果駱氏誠心想請一個人都請不到,只能說那人太重感情和承諾。”

駱向東道:“是啊,所以現在我也正愁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我對股票這種東西向來是不懂也不關注,身邊有人在玩,但大多是虧得血本無歸。就像旅行社的老闆,差點沒給自己也搭進去。

我幫不上駱向東什麼忙,只得勸他彆著急,好的人才不好遇,慢慢挑吧。

車子停在旅行社門口,我臨下車之前,駱向東囑咐我說:“晚上少喝酒,如果我比你早結束,過來接你。”

“好,你也少喝酒,如果我比你早結束,我就……先回家。”朝著駱向東眨了眨眼,我故意挑撥他。

駱向東笑了一下,然後道:“你等回家的。”

跟駱向東分開之後,回到旅行社等待我的又是一下午馬不停蹄的工作。以前當導遊的時候,頂多也就是帶個團,跑跑腿,累一累身體。如今身份轉變了,社裡大小事情都要來問我一嘴,我面前的辦公桌上擺滿資料夾和報表,偶爾一個瞬間,我左手拿著電話在講日文,右手拿著的報表滿是從韓國來的遊客名單,這樣的場景會讓我聯想到駱向東在工作的時候,剛接起一個電話講德文,可能下一個電話講的又是英文了。

在這樣的社會上生活,即便是託送到大富大貴之家,也不可能當一輩子的‘劉阿斗’,更何況駱向東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富家子弟,這也是我為何迷戀他的原因。

我記得高考之前,我們班主任曾說過一句特精闢的話,她說:“比你長得好看比你家有錢有勢又比你聰明的人尚且還在努力,你還想個屁?”

當時我們當成是玩笑話一聽一過也就算了,如今想起來,還真是這個道理。

人生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我能想到此時此刻,駱向東也一定坐在駱氏的頂層裡努力著,所以我更是不敢有片刻的耽誤,只想努力再努力。

社裡福利一下,所有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再加上我跟許一凡這對拼了老命的老闆,社裡從上到下簡直就是一幫工作狂人。一下午電話接到手軟,許一凡隔三差五跑我這屋來顯擺,說他又接了多少錢的大單。

我自然是不甘示弱,好似回到了上學時期拼獎學金的時候。

一下午忙的腳不沾地,終於熬到下班,外面的接待小妹敲門進來叫我,說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剛穿上外套準備出門,駱向東的電話便打來了。他說他也要出去,我問了他在哪兒吃飯,本想著會不會很巧,我們在同一家飯店,可事實證明我想多了,畢竟夜城那麼大,能碰上不容易。

駱向東在電話裡面跟我說:“你要是先回家,洗好澡床上等我。”

此時我已經出了辦公室,身邊就站著同事,駱向東話音落下,我騰一下子臉色發紅,生怕有人聽見,所以忍不住左右瞥了兩眼。好在同事們正在聊別的事兒,沒注意聽。

我壓低聲音對駱向東說:“趕緊忙你的去,我們要出門了,煩人。”

駱向東笑了,他說:“少喝酒。”

我‘切’了一聲,道:“掛了。”

我們社裡算上接待和助理,少說也得四五十人,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旅行社,各自開車的開車,打車的打車,相繼往許一凡訂好的飯店而去。

我坐許一凡的車,路上跟他聊著工作上的事情。等到了飯店,侍應生前來接待,帶我們一大幫人進了一個擺有三張圓桌的大包。

吃飯席間氣氛特別好,眾人輪流向我和許一凡敬酒,要我倆以後帶他們裝逼帶他們飛。我們本是同事,如今身份變了,跟他們的關係更是要好好相處,所以我帶頭來者不拒,不就是喝酒嘛,不能怕事兒。

我這連著喝了七八杯之後,許一凡那頭也頂不住開始喝。好在我們喝紅酒,紅酒沒有白酒那麼大的度數,我也能抗住。

中途出門去洗手間,人還在隔間的時候,我就聽到隔壁有人在說:“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