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表現。
駱向東也不避諱。直言道:“你是我的人,你的事我自然會幫你擺平,用不著他。再說他這樣的人。動不動就做違法犯罪的事兒。你敢保證他每一次做都不會連累到你嗎?”
我無言以對。
駱向東看著我說:“子衿。我知道你重朋友講義氣,但朋友跟朋友之間也得有個度。我說我不喜歡容馨。你不還是害怕容馨夾在我們中間?”
駱向東的話我懂,我對張丹青沒意思。可張丹青對我……
我也不是那種蹬鼻子上臉的人,駱向東一提點,我微垂著視線,出聲回道:“我知道。那等這件事兒落定之後,我勸他離開。”
駱向東問我:“不開心了?”
我說:“哪有?”
駱向東道:“那噘著嘴幹嘛?都能提醬油瓶子了。”
我忍不住扯了下唇角,隨即哭笑不得的道:“你說咱倆談個戀愛容易嘛,唐僧上西天取經也沒這麼費勁兒啊。”
駱向東說:“人家怎麼不費勁兒了,好幾次差點讓妖怪給吃了。”
我說:“那我們都知道大師兄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咱倆之間誰知道結局?”
駱向東說:“我知道。”
我不由得看了他一眼,駱向東唇角勾起,眼帶笑容的說:“我有種預感。”
“什麼預感?”
駱向東都說到這兒了,誰成想我剛問完,他忽然賣了個關子,出聲道:“不告訴你。”
我最怕聽人說話聽一半,立馬瞪眼推他:“你說啊,什麼預感?”
“不說,你自己猜。”
“那我上哪兒猜去?”
“有招兒想去,沒招兒……”
他話還沒說完,我整個人撲過去壓住他。駱向東是怕癢的,我就往他肋骨上面戳,他一翻身差點把我甩下床。
我‘啊’的尖叫了一聲,駱向東立馬回手拽住我的胳膊,身體也隨之傾過來,手臂攬著我的腰,生生將我從床邊拽回來。
我摟著他的脖頸,剛翻身上AA床便開始想著法的扳倒他。
駱向東一手摟著我的腰,另一手拽著我的手臂,咬著牙道:“你個白眼狼,我剛才白救你了是吧?”
我說:“兵不厭詐,那是我的計謀!”
駱向東腰桿子一扭,我整個人就從他身側甩到身前來。他將我按在床上,故意嚇唬我說:“來,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起初我是掙扎了一陣的,奈何被駱向東一手按在床上,我連起來的機會都沒有。撲騰了半天,我累得滿頭大汗,乾脆挺屍似的一趟,喘著粗氣道:“不來了不來了。”
駱向東問我:“服不服?”
我嘴硬:“不服!”
駱向東眉頭一簇,忍不住道:“哈,嘴還犟呢?”
我說:“你要是女的,我打不死你!”
駱向東笑著道:“我要真是女的,你哭都找不到調。”
我是被噩夢嚇醒的,時間還早。我倆在床上打了一架之後,累到極致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快六點,一整天沒吃飯,竟在床上待著了。
我倆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我推著駱向東道:“你手機。”
駱向東睜開眼睛,拿起手機一看,隨即接通:“喂,世彰哥。”
聽到是容世彰,我馬上清醒了,然後豎起耳朵仔細聽。
容世彰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