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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這才轉身離開。

一個人往公寓方向走,我長舒了一口氣,沒想到我也有狐假虎威的時候。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駱向東這棵大樹還真是好乘涼,多少人一聽到他的名字,立馬要給上幾分面子。而我如今靠著駱向東這股東風,也是一路扶搖直上。

夜城又被稱為不夜城,越到晚上越是熱鬧,大都市從不缺浮華與喧囂,白天車水馬龍,夜晚燈紅酒綠。

我本想打車回去,但不知不覺就順著步行街一路往前走。街邊一家挨一家的飾品店和服裝店,路上,店內都是人,好不熱鬧。

從前我是個一人走在路上都會覺得尷尬的人,可如今畢業不過短短數月,好像在我身邊的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最後還是隻剩下我一個人。

今天又是跟紀貫新當街大鬧,又是幫徐璐應付上司,我覺得體內最後一點能量,也被釋放殆盡。

以前我最愛往各種各樣的店裡面鑽,如今滿大街都是商店,我卻沒力氣擠進去。一個人順著馬路,走了大半個小時的樣子,回到公寓,洗了澡,很快睡下。

第二天一早去上班,十點半左右,我接到駱向東的內線電話,叫我送咖啡進去。

我去茶水間衝了一杯不加糖的巴西黑咖啡,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前敲了門,聽到進後,推門進去。

駱向東今天穿了件淺藍色的薄毛衣,毛衣領口處露出暗藍色的襯衫領子。我向來喜歡男生穿襯衫外面套毛衣,總感覺很溫暖,又很帥氣。

之前我每次出門給陳文航買衣服,全都是襯衫跟毛衣,搞得他寢室的室友一見到我就說:“哎,子衿,你是想給你家陳文航打扮成花花公子嗎?他衣服多的自己衣櫃放不下,都放到我們衣櫃裡面了。”

那時候我都是笑著回道:“他穿不完你們穿。”

可我從未想過,陳文航真的會變成花花公子,我這算不算是在他劈腿的道路上,給他放了塊又平又大的墊腳石?

不堪回首的往事一閃而過,我將咖啡放到駱向東面前的茶几上,發現茶几上還有幾個精緻的蛋糕盒子。

“駱總,咖啡。”我語氣平穩。

駱向東放下正在擺弄的手機,薄唇開啟,淡淡道:“坐。”

我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眼,見他面色無異,這才在他面前的沙發上落座。

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對我說:“吃吧。”

我再次抬眼看向他,目光中帶著不明所以的迷茫和警惕。

駱向東跟我四目相對,他說:“早上過來順道買了蛋糕,我現在這樣子,是不能跟別人一起吃東西了,便宜你了。”

我心想,真是什麼好話到他嘴裡面都能變了味兒。

隨便拿起距離我最近的一個蛋糕盒子,我出聲回道:“謝謝駱總。”

開啟蛋糕盒,將蛋糕從裡面拿出來,是一塊藍莓蛋糕。

我下意識出聲問道:“駱總,你也喜歡藍莓味兒的?”

駱向東隨口道:“不喜歡,叫店員隨便拿的。”

我抿了抿唇,拿著勺子開始吃。

偌大的辦公室中,靜謐無聲。我的對面,駱向東背後,就是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十點多的太陽從外面鋪灑進來,刺得我視線微微眯起,我看到駱向東身上似是蒙了一層金邊,很是好看。

他臉上的傷沒有昨天那麼紅腫了,但是紅腫消退,變得略顯青紫,尤其是唇角處的傷口,沒有結痂,露出比唇色更深的紅粉色,像是被打裂了。

駱向東拿著一塊綠色的抹茶蛋糕在吃,動作非常優雅,這可能跟他從小所受的教育有關,我跟他一起吃飯好多次,無論是中餐還是西餐,他都吃的像個優雅的紳士。哪怕是吃魚,他都會將小刺仔細的挑乾淨,然後再整口吃下。

可能是唇角的撕裂讓他不敢大張嘴,他嘴唇張開的弧度很小,饒是如此,還是皺著眉頭。

我心裡面沒多想,直接出聲問道:“駱總,你的嘴角還疼呢吧?”

駱向東聞言,乾脆將沒吃兩口的蛋糕放在桌上,隨即皺眉回道:“還說呢,疼得我刷牙都不敢張開嘴。”

我說:“那你上藥了嗎?”

他回道:“懶得上,醫生開的藥末又鹹又苦,我昨晚不小心倒嘴裡面了,沒給我噁心死。”

他說的一本正經,我卻莫名的聯想到他上藥時的情景,直接被戳中笑點,撲哧一聲笑出來。

駱向東抬眼看向我,視線中充滿凌厲跟蕭殺。

我頓時收回笑容,認真回道:“駱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