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戴德?”
那大漢不屑地呸了一聲,不過還是對老張的態度好了一點,拱手說道:“兄弟也別見怪,我丁洋的脾氣就是這樣,有啥說啥。別人都叫我丁二楞子,也有人叫我丁老大,反正就是這樣個叫法。咱們異能組的兄弟分配待遇都是我來管,誰的實力強,誰就吃得多吃得好,這是規定。”
老張點頭表示理解,那叫做丁洋的大漢又說道:“既然這姓左的把你說這麼厲害,那我也不和你客氣了。我是突破了第二限制的,我身後這幾個都是突破了一重限制的,咱們異能組最厲害的都在這裡了,你隨意挑一個做對手,怎麼樣?”
老張有些不安,轉頭看向李純原,李純原見他毫無鬥志,低聲對他說道:“選個突破了一重限制的,你盡全力施展,要贏應該還是可以的。”
老張皺起了眉頭:“真的?”
李純原張口要說自己其實是突破了一重限制的,卻又想起了常蘭香,常蘭香能夠聽到幾百米外的聲音,這省城軍區不會有這種人嗎?念頭一起,李純原心中有了另外的想法,點點頭,他沉聲說道:“拼一把吧,為了玉玉。”
“為了玉玉?”老張茫然的眼睛看向了玉玉,玉玉正在眨著大眼睛可愛的四處張望。老張猛然間點了點頭:“為了玉玉!”然後拳頭猛然一握,大踏步站了出去。
他這麼一站,丁洋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這人初看之下萎靡不堪,現在這麼一站,就憑這股精氣神,就已經比其他的初級異能者厲害多了。
這麼想著,丁洋對老張的態度更加客氣了幾分:“不知兄弟想要選擇哪位來較量一下?”
老張沉吟了一下,指向了丁洋背後的一個嘴角上挑的青年:“我選他做我對手。”那青年嘴角上挑,樣子十分桀驁不馴,見老張伸手指向了自己,頓時捏緊了自己拳頭,大聲冷笑:“你居然選我做對手?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老張腳步踏出,沉穩如山,然後擺開了一個常見的武術進手式,聲音低沉:“來吧。”
見老張的架勢並非那些花拳繡腿的模樣,丁洋一愣,對那青年吩咐道:“強子,小心一點,對方不是一般人。”那青年點點頭,也站到了老張的對面。
兩人對峙片刻,那被丁洋喚作“強子”的青年終究是年輕氣盛,右手臂輕輕一甩,一道火焰蓬地包住了他的右手和小臂,然後腳步一蹬猛然向著老張撲來。
老張一見之下頓時大為輕鬆,他看的十分清楚,這青年絕沒有學過正統的技擊功夫,更不用說類似於張家那樣的家傳功夫了,根本就是憑著一腔血氣之勇和手上的火焰來壓迫敵人。
若是換了別人可能還麻煩一點,但是對上精通騰轉挪移功夫的老張,這青年絕對沒有什麼威脅力。至於他右手上的火焰,就當他拿著一把刀,就真能奈何得了老張嗎?
老張輕輕閃過這青年來勢洶洶的一擊,轉身到了那青年的身後,只是一腳就把這青年踢的踉踉蹌蹌地跑出了幾米遠。
“好功夫!”左姓軍官和丁洋同時喝道,然後對視一眼都有些感覺不對:把這個人送進武術組是不是更好一些?
那青年紅著臉收住腳步,回過臉來,一張臉已經漲的像是豬肝一樣:“混蛋!你敢這麼侮辱我?我饒不了你!”兩腿微微岔開,右手臂高高舉起,一副搞笑的模樣。
丁洋的臉色沉了下來:“強子,你幹什麼?!快住手!不過是較量一下,敗了就是敗了,咱們又不是輸不起的人。”
“我沒敗!”那青年面目猙獰地高高舉著自己的右手,對著丁洋喊道。
這下不止李純原,就連左姓軍官和老張也都看出來了:這青年居然要拼命了!李純原皺起了眉頭:把力量給了這種心性不成熟的人,簡直就是為害,一言不合就和人生死相搏,完全就是一場鬧劇。
李純原帶著玉玉和那丁洋左姓軍官站到了一起,街道兩邊原來看熱鬧的人也都四散開來。老張更是繃緊了全身神經,直直地看著那青年舉起的右手。
那右手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最後居然變得如同燒紅的木炭一樣。那青年冷厲一笑,右手猛然對準了老張:“死吧!”老張卻是完全一點氣度也不講,那青年剛把手臂放下來,他就一個驢打滾從地上滾了出去。
似乎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那叫強子的桀驁青年軟軟地倒了下去,只有一小點橘子色的火焰如同蝌蚪一樣出現在了老張剛才所在的地方。
那是什麼?周圍地人大感不解,老張撿起路邊一塊土塊,朝著那小小地火焰扔了過去。一股氣味傳了出來,那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