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之心。嗯,很好,我決定了,我今天絕不饒你。”
胡諾然吃驚地看著李純原,不知道如何反應,乾巴巴地吐出了幾個字:“你能······感受殺意?”
李純原冷笑著點了點頭:“多謝你給我做了個指點。”
“不可能!你已經這麼強了,怎麼還能夠在內勁上擁有那樣的修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胡諾然大受刺激,看著李純原連連後退。
“如果你想要裝作靠牆然後用物質穿透逃脫,我可以保證在這之前你會死得很慘。”李純原盯著胡諾然,冷冷地說道。
胡諾然無奈地停下自己佯作震驚的模樣,站在了原地:“李先生想聽什麼?”
“不聽什麼,我只是意識到了你也是一個和秦世一樣狡猾的老鼠而已。”李純原隨手將長刀插入屋子的瓷磚之中,看的胡諾然眼睛一縮,更是心生絕望,“還是那個問題,我給了你進入我心腹圈子的機會,你怎麼就反而不願意加入?”
胡諾然手抖了抖,笑道:“用人之道,不外乎示之以恩,誘之以利,李先生,你做的很好,但是我卻是將你的一切表現都看在眼中,也不過如此。你難道不應該待屬下好?你難道不應該為屬下爭取活命的機會?”
“這本來就是責任而非是恩義,你用這種本該盡到的責任來拉攏人心,我可不會這麼愚蠢就被你拉攏。只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的氣量居然這麼狹小,居然因為這種事情就派秦世來調查我,幸好秦世還算個心內有良知的人······”
李純原伸手打斷了他的話:“有沒有人說過你,你很腦~殘?”
胡諾然一怔,臉色漲得通紅:“李純原,你可以殺我,不能這樣侮辱我!”
“我就是侮辱你了,你又能怎樣?”李純原冷冷地望著他,長刀一揚,對準了胡諾然,“本來以為你能有這種冒險精神,敢於回來孤身刺殺我,會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說出什麼發人深省的見解,沒想到居然是這種蠢貨。最後問你一句遺言,你知道什麼叫感恩,什麼叫感情嗎?”
胡諾然本能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