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天朝那些玄幻帶著魔幻又帶著驚悚的大(爛)片。
在這種時候,只要心裡默唸【我信七道仙人】就好了。
炎真才不會承認他害怕的腿軟了呢。
越深入洞穴,他越感到陰冷感以及些微的窒息感。
等等這不科學!如果氧氣含量不足的話為毛火焰還能那樣亮到閃瞎他狗眼啊!另外天照如果沒有氧氣會不會熄滅?那樣的話如果有個人的血跡界限是控制空氣的怎麼辦……
炎真完全沒有發現他的槽點根本不在重點上,只是不斷地開拓自己的發散性思維,回神的時候已經停在了一個巨大的長方體之前。
喂喂馬薩卡……這是西蒙?柯扎特的棺材?
炎真不確定的往前走幾步,果然在石制的棺木上面發現了一行小字。
由於光線原因他沒有看清上面寫的什麼,內心小人已經瘋狂地撓牆的炎真只把注意力投在閃亮亮的寶石上。
七枚戒指上在火光照映下散發著“我很值錢快來把我拿走”的氣場,炎真當機立斷取出鑿子把它們從棺材蓋子上把戒指摳下來。
取下來的一瞬間他後悔了,因為他眼前的場景一下子陷入黑暗,隱約能看到本來明亮的橙紅色火焰向著一個方向凝聚過去。
這什麼情況啊喂?這不科學啊魂淡這種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的觀念的場景真的大丈夫?
火焰逐漸壓縮到一個成年男子的大小,最後他的手、腳、衣服的輪廓清晰起來。
炎真像個土包子一樣瞪大眼睛圍觀這場面,內心的草泥馬歡騰地飛奔而過。
他感到天朝有多少人口,他的內心就有多少草泥馬!
青年的眼睛緩緩睜開,裡面的圖案讓炎真莫名覺得熟悉。
四勾玉寫輪眼麼?哦哦莫非是宇二波家的人?
抑制住雞動大喊“你是什麼時候從木葉穿過來的穿了幾年”的衝動,炎真不由得拽住自己的衣角,緊張地看著紅髮青年,他看著青年黑色的西服已經懶得吐槽為什麼橙紅色×n會等於紅色以及各種別的顏色。
紅髮青年面無表情地開口,那雙眼睛沉寂沒有情緒道:“吾將以西蒙之名,旁觀至這場戰爭終焉。”
這種充斥著的文藝氣息是鬧哪樣!
炎真吐槽不下去了,因為被吐槽的物件消失了,山洞回覆原樣,剛剛的文藝青年就像他做了個夢,但他清楚地明白這不是夢。
把戒指放進包裡的盒子(粗線了,異次元萬能揹包),他沿著來時的路走出山洞,這次石門很乖的開啟了,望著燦爛的陽光他趕腳重見天日的趕腳好棒TUT。
身後,石門緩緩落下,關上了不該開啟的門,重新陷入地底。
其實,自己悲催的時候應該去看更苦逼的人
其實,自己悲催的時候應該去看更苦逼的人
晚上炎真懶得回至門,乾脆在山腳的旅店住下了,第二天才回去。
趕到至門中學門口時,愛迪爾海德蛋定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很明顯沒對他能完成目標這件事抱有希望。
炎真突然就很不爽,他抿起唇想如果是六年前的愛迪爾海德就好了。
當時的場景還能在眼前不斷閃現,他有點不適地眨眨眼睛,再看向愛迪爾海德時已經恢復了正常。
他走到她身前,從抱得緊緊的小包裡掏出那個盒子,開啟讓她看到裡面的戒指。
愛迪爾海德驚詫的表情愉悅了他,他勾唇走進學校。
神說:騷年,莫裝逼。
炎真不屑冷笑,蛋定的裝著自己的逼,文著自己的藝,讓別人瞎眼去吧。
神還說:裝逼,遭雷劈。
於是他被雷劈了。
他清楚地聽到走在前面的一個戴帽子少年雞動的聲音:“哎哎你說老師剛剛說的菊花是什麼?”
炎真腳下一滑差點摔在地上,但他很決定繼續聽下去。
“我趕腳菊花一定在這裡!”另一個少年接話,然後指向自己身體前方作為男性象徵的'嗶——'(慶本文第一次粗線完整版嗶!)
“哦哦原來是這裡嗎!你好厲害居然知道!”
“那是~”
下限呢魂淡!!!
炎真在後面聽著幾乎要抓狂了,為了保持一個boss的裝逼形象,他走上前拍拍那個戴帽子的騷年:“呃……那個……”
他在想,要怎麼跟一個不看腐動漫的好騷年解釋菊花的意義,這種東西太困難了,比告訴天然呆系的同桌何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