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尖上,一滴滴的鮮血正不斷的滴到了水裡,形成一個又一個的血花
汗水浸溼了她薄薄的衣衫和長髮,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身邊不遠處,一個土著匪徒面朝下趴在水裡,身子還在不住的抽搐著,大股大股的鮮血正從他的脖頸處泉水般噴湧而出,將水田裡的水染成了紅色。
兩個土著人匪徒舉著手裡的砍刀,有些驚恐地看著面前的中國女子和橫七豎八到在她身邊的同伴,猶豫不定要不要現在就上前攻擊,但很快。隨著自己身邊湧上來的同伴不斷的增多,加上眼前這個美貌的持劍中國女子似乎已經出現了疲倦的跡象,他們壯膽似的齊齊發出了一陣野獸般的狂吼。向華琳撲來。
華琳靜靜的站在那裡,努力的調勻自己的呼吸,她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懷抱,傾聽著周圍的情況。
不遠處傳來激烈的呼喝打鬥聲。
華琳腳下一錯,手中劍再次閃電般的刺出。
隨著兩聲輕輕的怪響,衝到他身邊的兩個土著匪徒丟掉了手中的砍刀,一個人的左眼鮮血狂噴,還夾帶著一些白色的液體,另外一個則驚恐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喉嚨,想要止住噴湧的鮮血,但一切努力都歸於徒勞,兩個人的身軀幾乎是同時的向後摔倒,栽在了水田裡。
華琳慢慢的向後退了兩步,大聲喊道:“洛施!杜 鵑!到這邊來!,小
遠處的打鬥聲變得更激烈了,很快。隨著一連串土著人的慘叫聲。兩個氣喘吁吁的女子衝到了華琳的身邊,幾個土著人匪徒想要攔住她們,但卻存她們倆瘋狂的砍所之下一個接一斤,的倒下。
半片折斷的土著人砍刀掉在了華琳的身邊,華琳冷冷地看了一眼在水田裡抓著從肚子裡流出來的腸子大聲慘叫著的土著匪徒,問道:“你們倆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叫洛施的中國女子甩了甩汗水淋淋的頭髮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懷抱,大聲地說道。
“杜鵑?安傷了?”華琳又問道。
“左肩給刀滑了一下,沒事的。”叫杜鵑的中國女子喘息著答道,晃了晃手中的刀。
她們倆手中握著的,赫然是隻有華夏共和**情處和內務部隊才裝備的大號“龍牙”鋼刀。
“小陳和小張沒和你們一起?”華琳問道。
“他們倆和小梁他們都掛了。”洛施有些難過地說道。
三個女子背對背聚在了一起。望著周圍黑壓壓一片越聚越多的土著人匪徒,杜鵑咬了咬嘴唇,看了看自己的懷抱,杏眼圓睜,衝著土著匪徒大叫起來:“來啊!上來送死啊!你們這些王八蛋!”
“冷靜點,杜鵑,別浪費體力華琳緊緊的盯著面前逐漸逼近的土著人匪徒,提醒了戰友一句。
幾個土著人匪徒又發了一聲喊,猛撲上來,只見三個女子齊聲嬌喝,刀光連閃,劍影躍動,七個土著人匪徒齊齊的摔倒在了水田裡,五個人當場斃命,而有兩個人則握著已經被砍掉的斷臂在水裡翻滾慘號著。
洛施晃了晃有些發酸的握刀手腕,看了看周圍越聚越多的土著人匪徒
“五 ,用披悽苦地望了望自只的懷抱,輕聲說道”看樣子咱們見”川真是難過啊
“別說喪氣話!二丫!”杜鵑喝了一聲,又是一刀,將衝上來的一個土著匪徒一刀劈到。
華琳看了看周圍的匪徒,抬手刺倒了一個衝上來的土著人匪徒,
她雖然到現在還表現得很是鎮靜。但她知道,今天恐怕是很難脫身了。
等她們體力耗盡的時候,就是,
她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了哥哥的面容。
不知怎麼,哥哥的那個面容。卻一點點的變成了那個不男不女的俊秀面孔。
她苦笑了一聲,晃了晃頭,不願意再想下去。
突然間,遠處響起了沉悶而又密集的槍聲。
三個女子不約而同的對望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而包圍她們的土著人匪徒,臉上雖然現出了驚慌的神色,但卻並沒有散開。
在這裡,華人居民是禁止擁有槍枝等火器的,現在的槍聲,也許是荷蘭殖民軍為了驅趕華人或者是讓土著人停手的訊號。
土著匪徒們停止了瘋狂的進攻。但仍然用野獸般的目光不住的打量著面前的這三個衣衫破碎但卻手執利刃的華人女子。
對他們來說,付出了這麼多生命的代價,卻沒有佔到她們一絲一毫的便宜,實在是無法接受。
正當他們打算在白人到來之前再發動一次進攻